小寶沒有防備,正要抓住小荷的手。小荷卻硬生生的從台階上滾了下去,此時的小荷就像是一個木偶一般,在台階上不斷的滾動著。頭磕到了石階,額角撞到台階,額頭上的血頓時流了下來。“有什麼好高傲的,說穿了你也不過是個賤奴。”小寶站穩之後,慌忙上前扶起地上的小荷。血,慢慢的流下來。落在小荷的衣衫上,她微微的皺起了眉頭。
剛好趕到王府的白疏影,看見夏雪的所作所為。她沒有出聲,靜靜的看著夏雪對小荷所做的一切。靳悠悠居然站在旁邊看好戲,正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
“不錯,不錯,很精彩。沒有想到,這王府裏竟然還是你們主仆兩的天下了。夏雪,打狗也要看主人。這件事情,我會叫你付出代價的。”白疏影拍拍手,眼睛狠狠的瞪著夏雪。白疏影咬著牙根走到靳悠悠的身邊,夏雪不想讓她靠近。白疏影狠狠的一扯,把夏雪拉開一段距離。
“靳悠悠,怎麼?看見我站在你的麵前很奇怪是不是?你巴不得我早點死掉,所以看見我的出現最意外的人應該就是你了。奇怪,皇上為什麼沒有治我的罪,砍我的腦袋。嗬……恐怕你要失望了。你心裏一定很想知道是誰救了我?好,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我隻說一遍,你聽仔細了。是南宮彥救了我,據說是他求皇上的。這個答案,你滿意嗎?”白疏影逼近靳悠悠的麵前,一步一步朝著她走去。一字一句,說的鏗鏘有力。
靳悠悠捂住心口的位置,臉色在瞬間變得蒼白一片。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救下白疏影的人竟然會是南宮彥。做夢也預料不到,一個口口聲聲說深愛自己的男子,等了自己七年之久的男子。竟然,會不顧一切,拋棄自己的身份,地位去救一個沒有了情分的女子。怪不得,他剛才看見自己的時候,麵色是這樣的冷漠。原來,這一切他已經知曉了。
得知答案之後,靳悠悠沒有害怕。反而,是把身子挺的直直的。“白疏影,你以為救你就是愛你嗎?你以為,為你求情就是對你有情有義嗎?你少癡人做夢了,就算是這樣你與表哥之間也早就是名存實亡了。”靳悠悠放開自己的雙手,眼睛死死的凝望著白疏影的雙眼。她的話,讓白疏影的心裏有些莫名的後怕。
是啊,救我不代表愛我。替我求情也不代表任何的情意。不過,在靳悠悠的麵前就需要偽裝。“的確是不代表什麼,不過我忘記告訴你了。你和我鬥來鬥去為的是什麼呢?南宮彥的愛嗎?靳悠悠,你實在是太可笑了。南宮彥愛的是七年前的你,不是七年後的你。”靳悠悠聽完白疏影的話之後,她氣的有些發抖,正想動手揮向白疏影的臉上。白疏影卻狠狠的捏住了她的手腕,然後用力的把靳悠悠甩向一旁。
“原來你喜歡打人巴掌,靳悠悠人有失足,馬有失蹄。早晚有一天,你會死在你自己的手裏。從今天開始,我白疏影不會再任由你欺負。”白疏影平靜的說著,然後人走到了夏雪的麵前。
她的眼睛打量著夏雪,突然掌風一掃。夏雪被白疏影推下了台階,就如剛才她推小荷一般。“怎麼樣,從石階上滾下的滋味如何!你一個小小的賤人,也敢明目張膽的對我的丫鬟動手。今天,我就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記住,狗逼急了也會跳牆的。靳悠悠。”好戲結束之後,白疏影扶過小荷往西廂走去。留下後麵,各自生氣的主仆兩
小寶楞在原地,使勁的揉揉自己的雙眼。剛才不是自己眼花吧!眼前的人,真是王妃娘娘。那個,疼惜下人。三番兩次的從虎口救下小荷的王妃娘娘?這,一夕之間變化也太大了吧!
殘月躲在暗處,眼睛看著靳悠悠主仆兩。還有白疏影剛才的話和所做的事情,她以為白疏影又要吃虧了。沒想到,竟然也會有反抗的一天。單憑她剛才始出來的掌風,怎麼也不像是個逆來順受的王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