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遠而來一位身著官服的男子,臉上的表情讓人猜不透他此時的心情。

“據說,我家王妃犯了事。嶽父是不是該給小婿一個合理的解釋啊,單不說冤枉。好在你們還沒動手,要不然項上人頭我南宮彥也難以替你們保全。她是當今皇上親自下旨封的王妃娘娘,我承乾王府的女主人。她要是少一根頭發,或者是流一滴血。你們白家全部陪葬也不配。”前麵的話是替白疏影解圍,而後麵的卻是替悠悠所說。

紅綃見到來人正是南宮彥,心裏的氣頓被堵住怎麼也咽不下去。白中天起身從大廳裏走了出來,所有的人全部跪了下來。

南宮彥輕蔑的笑了一下,上過去扶起地上的白疏影。“你沒事吧!有沒有受驚。”語氣裏盡是溫柔,兩個人的感情在旁人的眼裏看來就像是一對新婚燕爾的夫婦。而,白子駿卻極為不舒服南宮彥對待白疏影的態度,他別過眼去不再看。

朝著南宮彥微微搖了下頭,手心傳來的溫度令白疏影感到安心。他今天是怎麼啦?為什麼對自己是如此的體貼,如此的關懷。莫非,他又要算計自己不成。

“嶽父請起,無須多禮。”過了好半晌才叫地上的白中天起身,他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隨後又恢複正常。

要是讓白中天恨上白疏影,那麼這件事情會不會比自己想象當中要來的有趣呢?南宮彥的心裏猜想著,卻有些期待。

“嶽父似乎忘記了我上次交代的事情,我已經說過了這件事情我會調查的。顯然,嶽父的耐性不夠。”人已經走進了大廳,坐在上座看著眼前站著的白中天。

紅綃雙手緊緊的捏住自己的繡帕,絞盡腦汁好不容易把白疏影帶回來。沒想到,非但沒有整到她,還被南宮彥痛斥了一頓。再此刻,她唯有忍耐。

“這件事情的真相,恐怕紅綃比我們還要清楚。”被南宮彥點到自己的名字,紅綃的手心裏開始盜汗。

南宮彥,算你狠。

白中天也是個聰明的人,自然明白南宮彥的意思。

事情都交代完畢了,他起身牽過白疏影的手走出了大廳。當白疏影停下腳步的時候,轉頭望向地上的林小菊。南宮彥自然她的心思,不過他並不想阻攔白疏影。

“既然,事情都清楚了。那麼,嶽父也該把下人放了吧!”白疏影剛回來,對上南宮彥的眼。他居然明白自己的心思,今天的他非常的反常。

白子駿看著被南宮彥帶走的白疏影,一半鬆了口氣一半則是有些無奈。

一出鬧劇,就這樣的結束。白家所有的下人散去,林小雨背著林小菊離開。白子駿也回了東院,心裏遺憾沒有再次和白疏影說上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