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陛下,青歌不才,冒死覲見,若是陛下執意要我夫君性命,那青歌懇請陛下恩準讓青歌隨我夫君一起受刑。今生不能與卿同生,但願與卿同死!”青歌轉過身子,緊緊握著落荻的雙手,飽含柔情的說道。
“歌兒……”落荻反握住她的手。此刻他的內心是那麼的高興,那麼的開心,那麼的幸福。有妻如此,死又何妨!
兩個人就那麼癱坐在地牢的稻草堆上,彼此交握著雙手,頭與頭挨在一起,此時的他們眼裏隻有對方,其他的都是浮雲!
左貝貝看著麵前的一幹人,絲毫不懼怕。你妹的,居然敢打我左貝貝的劫,活膩味了!
“給老子滾開!不然小心老子對你們不客氣!”左貝貝擋在花舞的麵前,拉著自己的褲子,粗聲粗氣的叫囂道。
為首的一身貴族裝扮,可是長相卻抱歉的不得了。一臉麻子不說,還是個香腸嘴,居然還敢出來嚇人。
“你算哪根蔥,識相的給馬爺滾,不然馬爺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噗!馬爺?你怎麼不說自己是馬糞呢,就你這鞋拔子臉還好意思稱自己是馬爺,那不是恭維你自己,那是活脫脫的侮辱人家馬啊!唉……”
左貝貝一副可惜了的模樣。
花舞偷偷的笑著,這丫頭稀奇古怪的詞語還真多,拐著彎的罵那歹人。
“你說的什麼,什麼,什麼亂七八糟的,馬,馬,馬,馬爺我,我,我抽你!”艾瑪,敢情這貴族男一激動竟然是個結巴啊!
“噗!原來你不隻是有鞋拔子臉,還是結巴臭烏龜,你這輩子也就這樣咯。”
“豈有此理,居然這麼說我們家少爺,來人,給我打!”結巴男一看自家主子被臭罵卻半天蹦不出一個字來反駁,便自作主張的嚷嚷了起來。
一群打手蜂擁而上,衝著左貝貝就要暴打。
站在貝貝身後的花舞快速飛了出來,在半空中華美的轉著圈,許許多多的花瓣從天而降,美的不可方物。
那花瓣落在這群歹人的身上,頓時把歹人迷的顛三倒四,失去了理智。
“馬憤,你這個殺千刀的居然又給我跑出來沾花惹草,看我怎麼收拾你!”人群中衝出一個火急火燎的潑婦怒氣衝衝的上前來拉住結巴男的耳朵就是一通罵。
“噗!原來他還真的叫馬糞(憤)啊!哈哈哈哈”左貝貝樂的哈哈大笑,挽著花舞,“娘子,我們走,別讓這些個暴力的畫麵汙了娘子的眼。”
“是,夫君。為妻一切聽夫君的。”花舞嬌羞的答道。
二人就那麼走著,路過正在暴打結巴男的潑婦時,貝貝還不忘提醒,“美女,打的狠一些,最好把他的腿給打斷,這樣他就不會再胡作非為了。”
潑婦此時正騎在自己夫君的身上,一邊向上捋著袖子,一邊還感謝貝貝。
“姑娘說的不錯,謝謝姑娘的好計策。”說完,再次劈裏啪啦的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