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除折扇鐵門,扣除那些慘叫聲……是個度假的好地方!”甘寧很不滿的聽著不知道哪裏傳來的慘叫。
不多時,一具遍體鱗傷的身體,被拖到了他們的隔壁,剛好在他們的房間麵前經過。這位仁兄也不知道經過了多麼殘酷的折磨,偏偏剛送回隔壁不久,就有醫生專門走了進去,為他包紮傷口。
“讓我死……不要治我了……求你了!”聽著隔壁傳來的聲音,魏延下意識的打了個寒顫。
這得多麼可怕的酷刑,才能夠讓人寧願死都不要活著?
“抱歉,我們的職責就是治好你。否則按照規定,我們就得接受處罰。大家都有一家老小需要養,你也不好為難我們吧?再說,早點把知道的說出來,你也可以快點得到解脫不是?”醫生的聲音傳了出來。
“你不懂……你不懂在餓死那一刻,有人給你一頓飽飯的恩義!”那囚犯平淡的回答道。
“哎……又是一個可憐人……”醫生繼續幫他包紮,確認外傷沒什麼了,這才提著醫藥箱離開了。
“荊州的甘寧和魏延是吧?我來給你們檢查身體!”出了牢房,醫生又轉到了甘寧和魏延的這間。
“怎麼,你們這裏還會給凡人診治的?”甘寧立刻有了興致。
“在你們還有價值的時候,那麼你們的健康就是一切。至於身體是否多出一些傷痕,是否缺胳膊少腿,我們還真的不會管那麼多。”醫生笑了笑,直接獄卒開了門之後,走了進來。
“先不用為他們診治了,主公要見他們!”才要下手,卻不想外麵聽到了一個聲音。轉頭一看,卻是獄卒長帶著一對士卒走了進來。
“他們今天才進來……”醫生一愣神,這樣的例子可沒見過。
“難道還要例行公事,按套路殺威一番之後再帶出去?主公看中的就是他們的凶猛驍悍,若是挨了你們一套過去,以後就沒法用了,隻能當一般的舌頭進行整治了。”獄卒長搖了搖頭。
隨即,在獄卒長的簽發下,兩位被戴上鐐銬隨著士卒離開了監獄。
“那個,殺威是什麼程序?”路上甘寧朝著士卒問道。
“就是廢了你們的修為,甚至在必要的時候廢了你們的腳筋手筋,省得你們仗著自己的武藝越獄。”士卒搖了搖頭,對那個殺威也是非常的忌憚。
甘寧和魏延不說話了,到了那個地步,一個猛將也得廢了。
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劉銘的麵前。
“哎呀,你們鎖著他們幹嘛?來人,給我解開!”劉銘激動的來到他們的麵前,然後對身邊的人嗔怪道。
“主公,他們乃是當世猛將,不可不防!”旁邊的軍官小心的勸解。
“沒關係,甘寧和魏延都是當世英雄,自然不會幹出那種小人行徑!”劉銘卻是渾然不怕,繼續下達解鎖的命令。
軍官拗不過去,立刻為他們解鎖。
“兩位將軍,一路顛簸真的辛苦你們了!來來,喝杯水酒暖暖身!”劉銘將二人帶到早已準備好的餐桌上,這裏早已準備好了食物和酒。
兩人也不客氣,索性大大方方的吃飽喝足。
“二位乃是當世英豪,劉銘也是聞名已久。本欲派人征辟二位,奈何中間阻礙重重,隻能擱置……如今某麾下,有一靖遠將軍職位,掌西域攻勢。以及和一寧海將軍位,主海上征戰。還望二位不要嫌棄職位卑微,為大漢的繁榮富強添磚加瓦!”劉銘也不廢話,簡單客套之後直接引向正題。
兩人也不是固執之人,劉銘的禮遇比起劉表的冷淡更是讓他們感動。
待遇就更不說了,專業對口,對甘寧而言能夠去大海遨遊更是思慕已久。更別說劉銘用的是大漢繁榮的名義,感覺不答應就是大漢的千古罪人一般。
想想一路的聽聞,想想監獄的見聞,又看著劉銘那真誠的表情。
兩人算是明白了,若是不答應,想來隻能去監獄當一個“舌頭”了。那樣很糟糕,畢竟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覺隻要是個人都不會願意去感受。
權衡了一番,又看了看對方。
會心一笑,雙雙跪倒在地,拱手高呼:“末將願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