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島如今就成了一座大工地,圍殺倭國人還是進行,對礦物的探索也在進行。至今為止,已經勘察處了三處露天銀礦,一處露天金礦,硫磺和硝石礦被發現,甚至鐵礦也找到了一座。
島嶼的範圍也大概被被勘探了出來,比夷州要大這是肯定的。隻是受限於島嶼的這個形態,上麵的資源注定還是會有用光的那一天。
戲誌才已經給劉銘回了一份書函,表示大漢人口不多,而這裏也太蠻荒了點。與其費力開發這裏,還不如努力把遼東和高句麗地區給開發好再說。
至於這裏,現階段九州島顯然是必須要駐軍的,權當是把這裏當做是和倭國交易和作戰的前沿陣地。不過對於倭國的其他地方,包括兩處剛剛被勘探出來的島嶼,現階段沒有必要和他們戰鬥,適當建立貿易關係就好。
書函在海裏走了五天,然後在陸地上走了六天,這才來到了劉銘的桌上。
看了看書函,劉銘也覺得自己現在就全麵入侵倭國的確有點操之過急了。大漢的人口不多,最近打仗又損失了不少,正是休養生息的時候。再說,那麼多的金銀,若是沒有足夠的市場,大量的儲備隻會導致貨幣的貶值而已。
“先和對方打一場,打怕了之後,再建立貿易關係!”考慮到倭國的那欺軟怕硬的性子,劉銘給出了最終的回應。
書函又移動了十一天,這才來到了九州島,三天後被送到了前線。
是的,是前線,目前倭國邪馬台國大軍和漢軍正在對峙之中。就目前的情況看來,就算沒有劉銘的書函,打上一仗隻怕也是難以避免了。
趙真已經專門作為使者和他們進行貿易商談,這是在黃忠的默認下,對倭國態度的一次試探。成功了或許可以相安無事,失敗了繼續開戰便是。
結果和戲誌才的預料一樣,為首的年輕將領態度很傲慢,也很驕傲,仿佛這天下天是老大他就是老二,大地都不放在眼裏一般。
他也有驕傲的理由,周圍都是一群一米二到一米四左右的矮子,唯有他是一米七的高個子。在一群矮子裏麵生活了二十年左右,想來也會眼高過頂了。
難得的是,他此刻還騎著一匹馬。
是的,本來以為這裏沒有馬,就算有這群矮子隻怕也騎不上。然而事實證明,天下之大無奇不有,在這島國之上居然也有馬。
隻是那到底算不算是馬,黃忠等人也表示懷疑。樣子絕對是馬,而不是騾子或者驢之類的玩意,隻是那身高感覺和驢子也沒什麼區別。
不過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若非如此,他們隻怕也騎不上去不是?
至於自己這邊就可惜了一些,海運不利於對馬匹的運送,故而這次過來,進中高級將領和謀士才有配馬,士卒則以步兵為主。
“對方看樣子沒有和談的意思,看樣子必須打一場了!”趙真給出了結論。
“主公那邊還沒有來書函嗎?”黃忠隨口問了句。
“推算一下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戲誌才掐指一算,隨即回答到。
不多時,似乎是為了印證戲誌才的話一般,一個士卒就進入了營帳之中,單膝跪下,托起一封書函說到:“報大帥,主公的書函到了!”
黃忠點了點頭,把書函拿了過去打開看了看。
“主公似乎對倭人很了解,不需要再請示一次了,他讓我們先打一仗!”看完了書函,黃忠笑著把它遞給了戲誌才。
“欺軟怕硬?這比喻倒是得當,我們以禮相待,換來的卻是對方的白眼和不屑,若是我們把對方打怕了,想來到時候就是他們對我們卑躬屈膝了。”戲誌才饒有興致的說到。
“既然如此,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讓兒郎們準備一下,開戰了!”黃忠最終下達了命令。
士卒們迅速組織起來,一時間軍營之中戰意濃濃,哪怕是對麵的邪馬台軍也感受到了這裏的氛圍。
“這群漢人,到底鬧哪樣?”神武放棄了心中的藐視,開始變得嚴肅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