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天上的神仙,覺得最近劉銘開掛開得太多了。
於是,他給劉銘安排了一個很強大的敵人。
劉銘完全是按照以前的慣例,派出三萬士卒出來對付蠻夷軍隊。以前就不說了,如今這些士卒基本上都是開了掛的,不說那一萬新兵,隻說那一萬五千係統生產出來的精銳士卒,要對付鮮卑人還不是手到擒來?
結果,卻是打出劉銘預料!
最開始,弓騎兵通過遊走發動射擊,然而對方卻是第一時間隻會盾兵舉盾。
這些鮮卑人在草原上爭霸已久,每一個都是精銳之中的精銳,迅速反應起來,卻是把本陣圍了個嚴嚴實實。
箭矢就算瓢潑一般落下,隻是射中對方的皮盾,卻是沒辦法射中皮盾後麵的鮮卑騎兵。
剛讓劉銘鬱悶的是,對方的皮盾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做的,一百五十步以外連弩居然無法射穿,而一百步以內對方的弓箭手居然可以對連弩兵進行精確射擊,這意味著一件事:要麼拚誰的箭多,要麼乖乖被鮮卑人射殺。
偏偏拚數量的話,劉銘這邊會吃虧,畢竟射速代表了箭矢再多也不夠射的。
唯一值得肯定的是,強弩兵的威力還是很強悍的。
三疊射的結果,就是三百米內直接射穿皮盾,並且把背後的鮮卑兵射殺。也就是因為這樣,對方的大陣遲遲不敢過快推進。
是的,大陣!對方有十萬大軍,而劉銘這邊隻有三萬大軍,其中能夠迅速發揮作用的隻有五千連弩兵,其他的兵種要麼隻能近戰,要麼隻能壓製對方。
這場仗打得憋屈,雙方或許都是那麼認為的,於是第一天的戰役就這樣草草結束,雙方鳴金收兵,各自派人前去撿回射出去的箭矢。
這或許是一個默契,雙方都隻派了一百人出去撿箭。雙方很默契的沒有爭鬥沒有拚搶,誰最快收拾地上的箭矢,箭矢就是誰的。
結果,顯然對方是賺大了,誰讓自己這邊射速那麼快?
第一天的戰爭就此落幕,所有人都在養精蓄銳,順便提防夜襲。
慕容懷不是傻瓜,這廝的營地裏八層外八層都是巡邏的哨兵,營地外三裏篝火通明,誰也別指望可以進得去。
黃忠的意思自然是好好休息,等待明天繼續攻擊。而審配卻是在考慮了半天之後,示意今晚必須要戒備。
事情就拜在了劉銘麵前,而劉銘選擇相信審配。
黃忠沉寂大半輩子,並沒有接觸過草原的胡人,更沒有和胡人打仗的經驗。相反,審配好歹是北方人,對鮮卑的了解應該更勝黃忠。
有點對不起,但劉銘還是偏向審配。
果不其然,當晚慕容懷居然派出三萬人發動奇襲。原因是他白天已經發現,劉銘這邊大多都是遠程兵,沒多少可用的近戰兵。
若是奇襲成功殺入漢軍營地,以鮮卑騎兵來去如風的速度,定能殺得漢軍潰不成軍!然而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
審配早有防備,在得知敵蹤的第一時間,迅速布置下去。
當對方發動偷襲的時候,卻是直接中了審配的反偷襲計謀,頓時三萬鮮卑遊騎變成了甕中之鱉,幾輪射擊之後除了幾百人拚命突圍,其他的都被射殺。
繳獲馬匹上萬匹,這收獲劉銘倒是比較滿意。
而黃忠則是親自向審配致歉,畢竟他早些時候,也懷疑過審配的言論。
“嗬嗬,我即為軍師,職責自然是為大軍出謀劃策,拾漏補遺。黃將軍您僅是不了解這些賭徒一般的鮮卑人,以後慢慢習慣了,也就知道他們的戰鬥風格了。”審配謙虛的說到。
實際上,劉銘還是聽得出他語氣之中的得瑟的。
這不奇怪,沒哪個軍師看到自己的計策發揮了大作用後,還會不得瑟的。
自此黃忠也稍微在腦海中,給鮮卑添加了一個印象。
就如同審配所言,鮮卑人就是一群賭徒,他們為了本族的繁榮而不斷賭博,而他們的籌碼,就是他們自己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