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壓力沒辦法積壓起來,那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隻是目前匈奴即將南下,他決定至少等到把匈奴滅了,才好專心辦好喜事。
回到房中,夏荷乖巧的為他寬衣解帶,換上睡衣。
夜晚,劉銘總喜歡抱著穿著素紗的夏荷睡覺,那感覺就仿佛是抱著一個溫暖的抱枕一般,感覺真的很不錯。
隻是他太疲憊了,第二天還要早起修煉,所以自來到代郡之後,就沒有再和夏荷做些什麼非常親密的事情。
夏荷也知道劉銘很累,身為通房丫頭的她沒有權利抗議什麼。
被劉銘抱著,夏荷卻是發自內心的感覺到了一種名為安全的心理。不需要擔心缺衣少食,不必擔心會被其他男子肆意蹂躪,身為曾經被父母賣掉的可憐庶民,夏荷如今已經覺得身處仙境了。
在房子裏麵,每天把房間打掃得幹幹淨淨,把替換下來的衣服小心翼翼的清洗幹淨。清晨默默的為劉銘寬衣換上袍服,晚上默默的為劉銘寬衣換上睡衣。默默的脫下外套,穿著一件素紗在床上為劉銘暖床,擔當抱枕。
或許,她的幸福就是那麼簡單。
終於,斥候騎兵傳來了匈奴南下的消息。同時還有一個驚人的消息,那就是代郡以北的長城守軍,居然對匈奴南下熟視無睹。甚至,完全沒有要通報的意思。感覺上,就是故意打算讓代郡完全沒有準備的情況下,放匈奴大軍南下肆意擄掠。
“食君之祿,分君之憂……這群敗類,枉為漢軍!”黃忠最先受不了。
“嗬嗬,黃將軍此言甚是,隻是他們吃的誰的俸祿,您想過了沒?”程昱在旁笑著問道。
黃忠愣了愣,隨即反應過來,這些守軍顯然聽命於非漢庭的某個勢力。
或者說,某個門閥世家。
“沒什麼奇怪的,隻要武將是門閥的子弟或者門生故吏,然後以家丁兵全部替換那些守軍,那麼基本上就等同於完全控製了這支部隊。”田疇也是世家子弟,他懂得其中道道。
其實很多邊疆守軍都這樣,家丁兵遠比普通士兵更好指揮,也更聽話。關鍵的時刻,他們也更願意掩護自己,哪怕犧牲自己的性命。
“好了,我們不是討論邊軍忠誠度的問題……我隻想問,各位敢戰否?!”劉銘高呼。
“二十萬匈奴,我視其如草芥!”黃忠自信的說到。
“怕他個球!”張飛捏緊拳頭大吼一聲。
“割草!”田豫僅說了兩個字,卻是霸氣十足。
“殺!”高順用最簡單的一個字,描述了他此刻的心情和決心。
“點齊人馬,給我殺過去!我的要求就有一個,多給我繳獲一些戰利品……最近花錢太多,我沒錢了!”劉銘鄭重的說到。
“嗬嗬……”所有人笑了笑,沒想到劉銘會那麼說。
二十萬大軍南下壓境的消息,所帶來的壓力一身掃而空。大家都在默默的點齊人馬,做最後的鼓動,準備應戰。
當然,莫忘記吩咐下去:主公缺錢了……你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