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嚴雅莎是有備而來,她已經調查過他跟顏青的過去。隻是,她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什麼?
“既然莫顏青是桑少的未婚妻,桑少怎麼能容忍她一再再而三勾引別的男人。”如果是其他男人就算了,偏偏還是她嚴雅莎看上的男人。
“嚴小姐,注意你的措詞。”桑斯瞬間冷下臉,他不允許任何人侮辱顏青。
“嗬……”嚴雅莎冷笑,接著開口:“她敢做,還怕別人說嗎?”
“請問,顏青是勾引你的丈夫了還是未婚夫?”桑斯冷冷的問,嚴雅莎嘴裏的別的男人無疑是指歐譯。
即使顏青跟歐譯的糾纏不清讓他心如刀割,但是,他依然不會允許任何人侮辱顏青,顏青的美好怎麼會是這個在社交界裏打滾的千金小姐能懂的。
“你……”嚴雅莎惱怒的用手指指著桑斯。
“嚴小姐,沒有其他的事,你請回吧,這裏不歡迎你。”桑斯冷淡的下逐客令,他別過臉,擺明不願多看嚴雅莎一眼。
“桑斯,沒想到你大度到這種地步。”嚴雅莎冷笑。
桑斯皺著眉頭,勉強壓下胸口傳來的刺痛,冷聲道:“我大不大度,不關你的事。如果,你真的有本事,就應該綁緊歐譯,不讓他招惹別的女人。”
這種事,一個巴掌拍不響。
“桑斯,你……”嚴雅莎向來嬌生慣養,都是別人看她的眼色,何時受過這種侮辱,她的臉上頓時氣得一陣青一陣白。
桑斯將視線鎖定在窗外,胸口緊揪著的疼痛隻有自己反複品嚐,嚴雅莎的到來,無疑是在他的傷口上撒鹽。
“莫顏青把自己賣給歐譯了,你還能這麼淡定,我倒是低估你了。”嚴雅莎冷冷的嗓音響徹在病房裏。
桑斯斜靠的身軀一僵,頓時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黑暗一波接著一波的席卷他,他緊緊握著雙拳,不讓黑暗將他吞噬。
嚴雅莎尖細的餘音的在他的腦海回蕩,一遍又一遍,不肯消散。
“如果嚴小姐來這裏隻是為了說這件事,那麼,你可以離開了,我已經知道了。”桑斯維持著淡淡的嗓音,語氣裏沒有一絲起伏。
嚴雅莎氣極,臉上早就一片猙獰,她大聲的冷笑,語氣裏全是嘲諷的意味:“想不到莫顏青這雙破鞋倒是受歡迎的很,你竟然不介意她在別的男人身下肆意承歡,桑少的度量果然讓人欽佩。”
桑斯慘白著一張俊臉,不再開口,胸口的刺痛感越來越強烈,他極力忍著,也壓下伴隨著刺痛感而來的怒火。
嚴雅莎見桑斯不理睬她,也覺得沒趣,她重重的冷哼一聲,甩門離去。劇大的關門聲回蕩在病房裏,在桑斯的耳畔響起一陣陣的回音,然後,黑暗瞬間吞噬了他。
李莉推開門,看到趴在病床上的桑斯,她莞爾笑笑,桑斯怎麼睡成這樣了?她放輕腳步走上前,扶正桑斯的姿勢,柔聲說:“桑斯,來,睡睡好”
映入李莉眼裏的桑斯慘白著俊臉,呼吸變得急促渾濁,她心裏一慌,驚慌的叫道:“桑斯,桑斯,你怎麼了?醒醒,你快醒醒啊。”
可是,任憑李莉怎麼呼喚叫喊,桑斯除了攏起的眉頭越走越緊,根本沒有任何反應。她急忙抓過床頭的按鈴,一陣的猛按。
桑斯,桑斯,你不能出事,千萬不能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