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譯哥,那我走了,我跟爸爸在香舍榭兒等你哦。”嚴雅莎不舍的告別,一雙眼睛像是望穿秋水般望著歐譯,奈何,飛塵像一座山堵住嚴雅莎的視線,嚴雅莎暗暗咬牙切齒。
歐譯的視線不曾落在嚴雅莎的身上,他看著窗外,眼裏沒有聚焦,
…………
傍晚,夕陽的餘輝,散發著柔和的光芒,街道上熙熙攘攘的,朱霞勾著莫顏青的手臂,很是厚臉無恥的大笑,比莫顏青稍矮一些的她還拿臉頰蹭蹭莫顏青的手臂。
莫顏青強烈的感覺到別人投過來的異樣的眼光,內心一陣惡寒,朱朱啊,你這樣做,被這些不知情的人看見了,還以為我們拉拉啊。
“朱朱,你可以放開我的手了。”莫顏青無奈的翻翻白眼。
朱霞看著莫顏青淺笑的小臉,一臉的迷戀,看看顏青的身材,凹凸有致,纖纖細腰,盈盈一握,顏青不戴眼鏡的樣子好美啊。
“看夠沒有啊……”莫顏青敲敲朱霞的頭,又是燦爛一笑。
“不用迷戀姐,姐是個傳說。”說完,莫顏青“咯咯”笑了起來,最近風靡網絡的流行語還真的很好用啊。
歐譯剛要踏進香舍榭兒西餐廳,像是感應到了什麼,轉頭一看,竟是不遠處慢慢走近一臉巧笑的莫顏青,他薄唇一勾,調轉方向。
“總裁……”飛塵叫道。
莫顏青跟朱霞有說有笑的並肩走著,夕陽的餘輝灑在莫顏青的身上,為她增添了一絲嫵媚的柔和美。
莫顏青今天的心情不錯,早上陪著桑斯去醫院,老醫生說桑斯的手沒有大礙,石膏也已經卸下,一個星期以來,心裏的陰霾總算一掃而空。
整整一個禮拜,她一直與朱朱住在一塊,本來以為,朱朱會生她的氣,然後幼稚的說“莫顏青,你一點都不信任我,我們絕交”,沒想到,事實出乎她的意料……
猶記得那天,朱霞張著O型的大嘴,都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一雙眼睛瞪得老大,像是受了什麼驚嚇的表情,想起來,她忍不住上揚唇角。
“顏青,你看,那個男人好帥啊,好像在哪裏見過呢?”朱霞勾著莫顏青的手,興奮的抖了又抖。
莫顏青無奈的癟嘴,朱朱是犯花癡嗎?原來花癡也是不分年齡大小的。
“在哪裏?”莫顏青勉強的附和,據她對朱朱的了解,如果她一聲不吭,朱朱一會肯定要找一堆的理由折磨她的耳朵,因為她的刻意隱瞞,這一個禮拜以來她的耳朵可是沒被少念啊。
“喏。”朱朱往前一指,她順勢一看,這一看可不得了啊,那……那不是歐大BOSS嗎?
“朱朱,我們快走。”她抓起朱霞的手,轉身就跑,歐大BOSS的眼神不是在看她,他沒有看見她,沒有,絕對沒有……
朱霞倉惶的跟上顏青的腳步,有點不明所以。
這個薄弱的自我安慰在歐譯抓到莫顏青的手時,徹底摧毀,她心裏一驚,冒出一身冷汗,為什麼她隻是出來散步都能遇見歐譯,要不要跟歐大BOSS這麼有緣啊?
“莫顏青。”熟悉的清冷嗓音響起,仍舊是沒有一絲的溫度。
莫顏青渾身一顫,心裏開始恐慌,歐譯警告桑斯時的場景,曆曆在目,“以後少碰我的女人,不要讓我警告你第二次”,那時歐譯狠辣的眼神在她的腦海裏一遍一遍的回放。
她不知道自己是陷在了他的那句“你是我的女人”裏,還是他那狠辣的眼神駭住了她,現在的她,極怕迎視歐譯的眼,一種莫名的恐慌攝住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