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這樣,她還能感覺到有很多人已經追了過來。
她身體已經漸漸的支持不住了。
來不及多想,擰開一間房間的門就躲了進去。
進到門之後,再看到一張床上兩個男人糾纏在一起的時候,楚穎兒怔了怔,瞬間就愣在了原地而不知所措。
這是什麼情況。
為什麼兩個男人脫光光的躺在一張床上。
對方也沒想到這個時候會有人闖進來,也呆住了,雙雙扭頭看楚穎兒。
其中,這兩張麵孔,楚穎兒是怎麼也忘不掉的--蕭雨濠,黑森。
“穎兒…”
床上那兩個人終於在震驚中反應過來,黑森一把將單薄的床單蓋在蕭雨濠布滿了草莓的身上。
現在這種情況,楚穎兒也來不及多解釋,快速的走了過來,“救我。”
“你怎麼了?”
震驚過後的黑森才發生楚穎兒身上穿著奇怪的服飾,而且身上很多血。
“哥,幫我。”
楚穎兒說完,身體再也支持不住,往前倒了下去。
她已經竭盡全力了。
“穎兒,穎兒……”
黑森快速的將倒下來的楚穎兒扶住。
蕭雨濠從開始的尷尬到最後的眉頭深鎖,他說,“有人過來了。”
黑森快速的將楚穎兒抱到床上,再將原本該在蕭雨濠身上的被單拖下來,蓋在了他身上,然後一把往全身赤裸的蕭雨濠身上撲去。
蕭雨濠眸光微閃,正要推開他。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猛然的被打開了,一群人站在了門外。
黑森猛然的抬頭,用一種好事被人打斷的目光凶狠的瞪著門外的那群人,“你們這是想做什麼?”
他的聲音很冷。
“黑森先生,很抱歉,我們逃走了一個犯人,請問你們有沒有看到有犯人從這裏經過?”
黑森用陰深的目光看到那些人,“你覺得這個時候,我會看得見什麼犯人走過?”
“呃…黑森先生那麼抱歉,打擾了…”
那些人果斷的重新關上了門。
黑森瞬間鬆了口氣,從蕭雨濠身上起來。
門突然被打開,黑森從門外進來,手裏還捧著一碗熱乎乎的粥。
黑森將手裏的粥擱在床頭櫃上,才轉身麵對楚穎兒,柔聲道,“感覺怎麼樣了?”
楚穎兒看著黑森,努力的努了努鼻子,委屈道,“疼。”
“哪裏疼了?”
黑森滿臉擔憂。
楚穎兒抬起手臂,哪裏有著被拔掉吊針的針孔,“這裏,還有這裏,這裏都疼…”
黑森輕輕揉了揉楚穎兒的頭發,安撫道,“好了,沒事了。”
“哥…”
楚穎兒突然抱住黑森,這一刻,她突然覺得很安心。
所有的不安,所有的彷徨在這一刻終於得到了安撫。
蕭雨濠想進來看看楚穎兒醒過來了沒有,沒想到卻看到他們兄妹倆溫馨的一幕,唇角上揚一個釋懷的弧度,悄悄的將門給把上,轉身離開。
歐式庭院,蕭雨濠悠閑的坐在庭院中,吃著可口的早晨。
黑森從歐美式的閣樓裏麵走下來,直接坐到蕭雨濠的對麵。
蕭雨濠抬起一個眼角,輕輕的睨了他一眼,漫不經心的問,“怎麼了,她還好吧?”
黑森自顧自的將蕭雨濠喝過的那杯咖啡拿起來喝了一口,“看起來情況不妙,她是被人帶進來研究的對象,而我是被那些人邀請去給她催眠的,那些人應該是想在楚穎兒身上找出什麼秘密。”
蕭雨濠不動聲色的看著喝著自己咖啡的家夥,“那你要怎麼辦?”
黑森歎了一口氣,“這裏是英國,我想帶她回國。”
蕭雨濠不動聲色的收回目光,盯著桌麵上的早晨,再也沒有了胃口。
一隻手突然握住了蕭雨濠的手,黑森那雙綠眸深情的望進他的眼眸裏,“濠,跟我們一起回去。”
蕭雨濠抬起頭看了他一眼,不動聲色的將手抽回來,“我還是留在這裏吧!”
黑森很受傷的看著他。
蕭雨濠眸光微動,看著那個一直默默守在自己身邊男人,突然間釋然了,“我在這裏等你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