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個男生出來說,“一個女生天天三更半夜不睡覺跑出去吹海風,是有什麼見得人的目的吧!”
“臭小子,你他媽的說什麼,那條法律規定女生就不能晚上出去了,你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葉耀堂揪著男生的衣襟,狠狠地一推,他不打女人,並不代表可以讓男生出言誹謗楚穎兒。
男生其實一早就見不慣葉耀堂整天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被他這麼推了一把,男生怒火也就上來了,撲過去和葉耀堂兩個人扭打成了一團。
“你們不要打了,有事情好好商量。”
其他人紛紛將兩個人隔開。
“你他媽的算個雞|巴的鳥東西啊!你以為人人怕你嗎?”
“你他媽的,不怕,有種過來啊!”
兩個被隔開了都還不安分,掙脫了人群又扭打了起來。
金山打完電話回來的時候,屋裏已經亂成了一團。
“住手,你們這群兔崽子,搗什麼亂,你們還不趕緊把他們拉開。”金山很生氣,剛剛與公司交涉完,眨眼,這群兔崽子又給他搗亂。
其他人見金山這麼說了,一個個衝上去想阻止他們兩個打架,拳腳無眼,很多人都遭到了他們兩個的毒手。
以至於後麵,沒有人敢上去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秦夜嵐突然走了過去,一人一拳,終於將兩個扭打成一團的人給隔開了。
兩人停銷下來之後,金山氣得吹胡子瞪眼,指著打架的那兩個人的鼻子大罵,“你們兩個兔崽子,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很有力氣是吧!很喜歡打架是吧!你們兩個立即給我做五百個俯臥撐。”
葉耀堂臉上掛了彩,不爽地指著旁邊的男生,“是他先說安穎的壞話。”
男生反駁,“我隻是實話實說而已。”
金山氣得大怒,“你們兩個給我閉嘴,我剛才已經跟公司裏麵的人交涉過了,明天會派一個驗屍的人過來,公司還會派十多名保衛人員過來,專門負責大家的安全,在沒有證據之前,誰也不許胡言亂語,另外還有,公司會特派一個大神過來,專門教導你們,至於是那個大神會過來,現在還不知道,現在該幹什麼的就去幹什麼去。”
金山一聲令下,無人敢反駁,發生這樣的事情,公司自然會給他們一點甜頭來補償。
楚穎兒為葉耀堂塗擦傷口,葉耀堂疼得直跳腳。
“誰讓你去打架的。”楚穎兒瞪了他一眼,這個家夥就不能給她消停一會兒嗎?
“可是,他們這樣子說你啊!”葉耀堂挑起來,又碰到了傷口,整個人咧嘴齜牙地叫疼。
楚穎兒無所謂道,“他們喜歡怎麼說就怎麼說,反正清者自清。”不是她幹的,她又不怕說。
葉耀堂突然拍桌而起,震得整張桌子都顫動了起來,“他們這樣說你,你不在乎,可是我在乎,我不許別人對我朋友說三道四。”
葉耀堂說完,頭也不回的轉身就走了,留下不知所措目瞪口呆的楚穎兒、秦夜嵐。
楚穎兒抿了抿唇,默默地將桌上的東西收拾起來。
秦夜嵐看著生氣離開的葉耀堂,再看看楚穎兒,解釋道,“葉耀堂他隻是不想你被人冤枉了而已,他沒有什麼惡意的。”
楚穎兒點了點頭,“我知道他是為了我好的,都怪我…”
秦夜嵐安慰,”算了,這事情也不是你的錯,我相信你不會做出這樣子的事情的。”
楚穎兒有些感動,沒想到所有人都懷疑她,隻有他們兩個一直堅信她,“謝謝你。”
“別擔心,葉耀堂那家夥不會真正生你氣的,我去看看他。”秦夜嵐朝楚穎兒點了點頭,然後向著葉耀堂離開的方向走了過去。
看著離開的兩人,楚穎兒心情恍惚。
其實,她真的不在乎被人冤枉。
不過,葉耀堂的舉動確實是讓她感動了。
能有一個這樣的朋友,知己何求。
其實,隻要她願意,她可以找人證明不是她害的人,隻是銀赤那個人,他那麼高傲的一個人,應該是不會為了這種小事情而願意出麵的吧!
那麼銀赤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為什麼他不願意說出來?
又為什麼多次讓她離開這裏。
銀赤他又為什麼會在這裏。
為什麼他會獨自一個人生活在這個荒蕪人煙的小島上呢?
一時間無數個巨大的問號同時出現在她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