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這次他是絕不會帶妻妾去長安冒險的。
三日後,大隊人馬離開柳城,鄭羽此行公開任務是護送朝廷特使黃琬回長安,說辭是要去拜祭劉雲將軍,曹操和劉備也跟隨南下。鄭羽其實並不知黃琬這人,在柳城期間也沒深談過,知之極少,他隻知黃琬在董卓提出遷都時,與楊彪一起提了反對意見,接著就被董卓罷官,此後兩人又重新被重用,現在是司隸校尉了。
在劉虞和他談過後,才知黃琬此行另外還負有特使使命,他目的是請求劉虞從外部施加壓力,鼓動關東諸侯向西攻打董卓。但對此事,劉虞不置可否,故而,黃琬在回去的路上,神情有些失落。
進了盧龍塞之後,當晚宿營時,黃琬將鄭羽單獨請到營帳中,又間接提了此事,但鄭羽心中已有定見,故而還是說,此行隻是為劉將軍守墓一年,不參與其他政事,等於是回絕了黃琬的請求。回到營帳時,他將黃琬約見之事與蘇婉說了,並將劉虞大人對此事態度,也毫無保留告知蘇婉。
“他們到底有何計劃,並沒和相公說,咱們也無法評估此事到底有幾成成算。若成算太小,豈非是在找死?其次,這些人能否成事要打個問號,其背後肯定還有大陰謀,算了,咱們還是當個旁觀者吧,對了,相公有否將企圖營救獻帝之事和黃琬談起?”
鄭羽搖了搖頭,“非絕對信任之人,怎能將如此機密之事說與他人聽?”
蘇婉鬆了口氣,笑著說:“這就好,這就好,此事絕不可說與第三人聽,相公自己把握之,若有十成把握時,咱們才幹,否則堅決不幹!董卓,梟雄也,一個能輕鬆控製朝廷的人,豈是易與之輩?”
鄭羽心想也是,若把握不大就絕不能參與此事,若真要實施之,也隻能單獨行動,不與任何勢力發生任何瓜葛,如此才能保住機密,保證安全。
不日,抵達薊城,劉備和曹操都前來告辭,鄭羽將他們送出城外。
回到城內時,黃琬說,他要在薊城呆數日,讓鄭羽不必管他。鄭羽連忙應是,知黃琬是要在薊城聯絡些人,做某些準備,故而也沒再理他,隻是交代要離開時,提前說一聲就是了,之後,立即帶蘇婉回到都督府。
都督府內依然如故,蘇婉前去處理一陣子緊急事務後,就回到後院陪著他泡在冰涼池水中,兩人嬉戲一陣,接著就上了那張特別寬大的床榻,蘇婉感歎說:“相公不在的日子,真是難過啊。”接著,兩人又玩起往日的勾當,隻是此番蘇婉特別動情,最後忍不住抱緊他後腰按了下去。
一聲痛呼出聲,她終於變成了婦人。
“明日與婉兒上山向遙祭父母吧,婉兒想通了,如此佳婿,父母在天之靈必是高興,至於雙修之事,蘇婉公務太忙,但烏蘇說了,不影響今後生子呢,所以,一刻都不想等了,唉,都等了多少歲月了,婉兒等不下去了。”
說這話時,蘇婉情動不已,接著就與鄭羽瘋狂做著夫妻之事。
整整七日,兩人大部分時間都在床榻上度過,她此番是一人獨吞,吃飽喝足。少婦風韻讓鄭羽癡迷不已。直到黃琬派人前來告知,他的事情已忙完,可以回長安了,鄭羽才帶著趙雲、雷豹等人和兩千多騎兵,開始向南行軍。而吳濤、孫奇和王品,以及鄒芳鄒圓等人,早就秘密前往河東及長安一帶了。
此番,鄭羽知道極其危險,故而十分慎重,再說,他現在已不是當初的阿兵哥,而是有家室有地位的大人物,自然對生命更加珍惜。說真的,如果不是劉虞那懇求神情和語氣,他真不想接下這個單子,太險,真是太險了。
蘇婉送他到城外,抱住他小聲說:“相公,若無十成把握,絕不可盲目行事,另外,此事務必放在心裏,絕不可與第三人說之,切切。”
鄭羽騎著烏龍馬,向南而行,蘇婉一直等到看不見才悵然回城,心中對鄭羽此行充滿擔憂。鄭羽倒是還好,他的神經有些大條,覺得無法躲過,那隻能麵對了,故而,一路上就在開始思考各種方案,並評估其可行性。
黃琬臉上陰鬱,顯然心中失落至極。就這般行了半個多月,車隊才抵達黃河渡口,西渡後就是董卓的地盤,不日抵達長安城。
望著巍峨的長安古城,鄭羽心中感慨卻也充滿鬥誌,心說,董卓,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