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羽走到椅子上落座,對仍站在床榻邊發呆的呂纖說:“纖兒,過來坐著說話吧。”呂纖抬頭看他,滿臉通紅,神情木然,口中嗯了一聲,腳下卻不由自主走到他身邊落座,低著頭不敢看他。
鄭羽從宋姬口中知呂纖是個奇女子,溫柔問道:“纖兒想清楚了嗎?”
呂纖並攏腿部,將雙手放在膝蓋處,繼續低著頭,神情堅定說:“嗯,纖兒想清楚了!”
“嗬嗬,”鄭羽輕聲笑了笑,“纖兒先別急著回答,嘯雲問你幾個問題。”
呂纖轉頭看了鄭羽一眼,神情忸怩的說:“問吧,纖兒如實回答就是了。”
鄭羽嚴肅說:“一是,要率軍殺入陣中救你弟弟之事極其困難,此事我可明白告訴你,短期內不會做。不僅是時機問題,因我還看不到勝利把握,同時我要對手下將士性命和他們家人負責,若纖兒能明白此點,咱們再說第二條,否則,就當今日之事沒發生過,何如?”
鄭羽直指要害處,他可不想因貪色和呂纖磨嘰,這事行就是行,不行無所謂。且他兵力雄厚大權在握,烏達部族也好,樓山部族也要,他都有把握控製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又或軟硬兼施,定能徹底收複。
再說,現在兩部族青壯男子都被拉到遼東,剩下大多是婦女和老幼,豈不手到擒來?故而,他並不擔心此事。沒必要因為呂纖,而付出巨大代價。
呂纖心中顫了顫,但她並沒遲疑,而是認真說:“大人放心,從纖兒決定進這個房門開始,纖兒就徹底想通了。纖兒心中真想能將弟弟救出,可也不是不知輕重的人,大人的顧慮,纖兒心中明白。”
鄭羽鬆了口氣,假如呂纖堅持要以此為條件,他隻好放棄這到嘴的嬌嬈了。
“大人,說第二點吧。”
“你弟弟不一定會死。烏達在軍事上很有一套,且他手下還有蘇仆延、難樓和烏延、樓山等人,都是有名戰將。關鍵是他還有十萬兵力,不是任何一方能輕鬆吃得下的。第二點是,烏達回來你該如何自處?”
呂纖抬起頭,羞紅著臉,遲疑片刻才說:“纖兒與烏達之間隻有一次夫妻之事,纖兒是被迫的,此後他再未碰過纖兒身子。是他不敢碰纖兒身子,纖兒體質特殊,他害怕!”聽她如此一說,鄭羽才明白宋姬所說確有其事,不由心中癢癢的,就想著探個究竟。
這是她身上之事,呂纖壯著膽說:“大人能不問嗎?到時大人自然知曉。”接著,她站起身,將衣裳當他麵卸下,竟是如玉雕琢而成,美好至極,“大人不問了,好嗎?纖兒決定進這房門,已決定一切都聽大人的,大人說什麼,纖兒就是什麼了。”
美色當前,鄭羽再難以自己,故而,兩人拉著手上了床榻,一番爭鬥,才明白她是身帶絕世名器。鄭羽與她又做夫妻,又用雙修術行房,讓她美得不停叫喚。
整個下午,兩人就在床榻上纏綿。
“大人,纖兒以前都是白活了!”呂纖嬌媚的說。
與呂纖做時,鄭羽心中確實存在報複烏達的心理,故而,他動作粗狂,隻是後來才變得溫柔體貼,讓她感受到彼此交融,又對他感激不盡。其實,呂纖能感受鄭羽開始時的施虐心理,但她還是盡力逢迎著他,毫無怨言。
“對不起,開始時不該那樣對你。”鄭羽將呂纖摟在懷裏輕撫著,口中則帶著歉意語氣。
“大人不需自責,其實,纖兒開始也是當成烏達夫人,想借機報複他。纖兒姐弟被擄掠來到烏桓好多年,父母雖不是直接死於烏達之手,也是因他而起,在纖兒心中,這筆賬是算在烏達頭上的。可纖兒是個弱女子,為了保護弟弟,隻能委曲求全,否則,當時就自殺身亡,絕不受此之辱。”
鄭羽心說這呂纖還是個剛烈女子呢。
“纖兒猜測,烏達不會回到這個領地了,且大人絕不會讓烏達和樓山再回來。故而,纖兒才不擔心烏達回來如此自處問題,這事有大人考慮著,纖兒放心得很。”呂纖嬌媚的說,眼中流露出智慧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