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羽雖覺得好笑,但見甄洛神情嚴肅虔誠,也不敢有半點怠慢輕視之心,拜了天地,三人又互相跪拜才完成了儀式。
心中卻在想,這個誓言發了之後,豈是一般兄妹而言?
拜完之後,甄洛才卸下鞋襪讓鄭羽查看。
他見甄洛嬌嫩的腳底都起了好幾個大泡,趕忙拿出針將其捅破,接著又到附近找了些草藥,清洗幹淨,並用石頭搗碎敷上,撕下一截內衣將傷處包紮好。接著幫她揉捏崴腳之處。
兩條小腿精致潔白,屬於人間極品。
鄭羽雙手在甄洛小腿上摸索揉捏,讓她羞得滿麵通紅。
過了一陣,鄭羽抬起頭嚴肅對甄洛說:“沒傷著骨頭,我再揉幾次就會沒事。倒是腳底起了不少泡,估計洛妹要好幾天下不了地。明天會很疼痛,洛妹要有心理準備了。”
甄洛含羞點頭,誠懇的說:“多謝兄長。兄長救了洛兒,這是救命大恩,洛兒當以身相報呢。洛兒也心喜兄長,可洛兒從小許配他人,這是父母之命,現在父母都走了,洛兒不敢違背父母之命。故而,這輩子是對不起兄長了,洛兒在此立誓,下輩子一定要嫁給兄長,服侍兄長。”
鄭羽一陣苦笑,心道將下輩子拿來說事,真是可笑。
但他見甄洛思想中毒太深,也不敢說什麼,隻好寬慰她說:“好吧,咱們就約定下輩子做夫妻。隻是你家夫君在哪裏?兄長一定將你送去找他。對了,你家郎君長得帥嗎?”
甄洛神情落寞,看了鄭羽一眼後卻搖頭說:“沒見過呢,聽說他和洛兒年紀相仿,詳情父母也沒和洛兒多說,隻說洛兒定給了洛陽蔡家。洛兒也不知他長得怎樣?他父親與我家是通家之好。”
“原來是這樣啊。”鄭羽說了一句之後,也就沒再說下去。
鄭羽學過中醫推拿術,對野外謀生本領,那隻是必修課而已。
甄洛被鄭羽揉捏一陣後,小腿上的疼痛感頓時減輕,接著腦中卻是旖念叢生,想到被一個年輕男子如此揉捏雙腳,忍不住羞紅滿臉,雖然鄭羽是她結義兄長,可這小腳隻能是夫君才能摸弄的呀。
甄洛咬了咬牙,將心中旖念趕了出去。
見鄭羽還在認真揉捏,不由小聲說:“兄長,洛兒腳上不疼了呢。”
鄭羽連頭都沒抬起來,嚴肅的說:“現在不疼不等於晚上不疼。兄長這是一套功法,要全部做完才算是一個療程,再過片刻即可,洛妹忍著點。”
他說話神情十分嚴肅,沒半點不敬或猥.褻之意,讓甄洛放心不少。
再說,鄭羽明白這時代的人最重仁義禮智信,假如品德不過關,休想人家追隨你,爭霸之事更無從談起。故而,他也如這時代的人一般,收起後世的浪子之心。
過了一陣,甄洛又認真說:“兄長,洛兒沒法嫁給兄長,但宓妹可以的,她沒嫁人呢。再說,現在父母不在了,洛兒是她姐,可以做得了主,不知兄長意下如何?”
鄭羽看了一眼正對著溪水發呆的甄宓,笑著說:“宓妹還小呢。”
甄洛見鄭羽並不反對,不由大喜說:“不小了,今年十歲,過四年十四歲就可以嫁給兄長,隻是我今後不知該叫她嫂子還是叫她妹呢。”
說完,她覺得有趣就笑出聲來,接著大聲將甄宓叫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