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我的新家3分鍾的路程之內,謝樂爾也找到了一座市內的房子,那房子有兩個臥室,兩個遊泳池和一個車庫。這座房子花費的全部費用,也沒超過5萬美元,這在加利福尼亞是聞所未聞的事情。在加利福尼亞,一間貨棚,也比這房子值錢得多。

因為少了五個百分點,謝樂爾很不情願地接受了那份文書工作。但她每月償還的抵押貸款的費用、向原房主應繳的費用以及房地產稅的總和,都大大地低於她存入的住房租金。

使我看不到搬家光明的窗戶被打開了,阻止我離開的一道道門也被摘除了。搬離加利福尼亞已經到了倒計時的時候了。

我最親密的朋友尼克爾,在我們離開加利福尼亞之前的幾個星期的一個晚上,為我們舉行了送別的晚會。到會的嘉賓,每人都帶來兩隻蠟燭,點亮蠟燭,他或者她手裏拿一支,我手裏也拿一支。他們此舉之意在於,讓我們把他們祝福的光明帶到丹佛。

與朋友道完別,收拾好行裝準備上路。在11月30日的黎明,約翰用兩輛車送我們。一輛大型的搬家貨車裝滿了兩家的東西,他的小貨車裏坐著我、謝樂爾和弗蘭基。

當我們要離開生活了18年久的地方時,我和謝樂爾幾乎要暈倒了!

弗蘭基認為貨車裏的床和玩耍的地方都不錯。我花了29美元買來的6英寸的手提電視,使他在路上還能看《芝麻街》的節目。我的另一位朋友伊馮,送了一包充滿驚奇的禮物——弗蘭基隔幾個小時就打開盒子,從裏麵拿出一個禮物或者糖果。在他的世界裏,什麼都是美好的東西。

我們在猶他州住了一晚上,第二天進入了科羅拉多州內。快到家了,我們也就放心了。穿過加利福尼亞州邊界進入內華達州以後,謝樂爾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把離婚的痛苦全都留在了原地,把令她感到焦頭爛額的關係扔到了腦後,重新開始一個嶄新的生活。

弗蘭基一路上很開心——我們隨著他的微型錄音機,唱了好多首歌,比我以前記下來的要多。盡管有些歌是陌生的,但我們還是完整地唱下來。我們不但沒覺得勞累,而且顯得很興奮!

轉述這些事情是令人感到愉快的,每一件事情都有了完美的結果,從此我們一直都幸福地生活著。

在我麵對我的聽眾的時候,告訴他們,幾乎沒有什麼事情過程是精彩的,結果是十全十美的,幾乎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像我們期待的那樣發生發展和結束。

搬家,我們做的絕對正確的一件事情。看著弗蘭基從童年到少年的成長過程,是那樣的開心和快樂,就知道他已經愛上了科羅拉多。謝樂爾也愛上了科羅拉多,現在讓她搬離科羅拉多,要比當初要她來這裏還要難的。

1991年,我的企業走了下坡路——工商業的衰退導致很多合同被取消,兩筆買賣也化成泡影。一個較大的合作夥伴向我抬價高達4萬美元,我們還能做這筆生意嗎——我真的沒有把握。

約翰那裏也很不如意,他辛辛苦苦地工作,卻得不到任何報酬。於是,我開始向他施加壓力,讓他離開那個鬼地方,做最後一次搬家,完全和我們在一起。

最後,約翰的企業發生了爆炸毀滅了,少給他兩年的薪水,留下了未償還許多公司的債務,使他難以脫身。

當時的我們,就好像被許多“不”包圍了,身邊到處都是各種各樣的“不”。

讓自己滑進“災難選擇了我或者我們”的惡性循環之中,是輕而易舉的事。我們把注意力完全集中在自己所有的“不”上,忘記和製止在那出現的那些“是”。我們打開心窗去迎接一切了嗎?顯而易見,我們並沒有。我們把自己緊緊地封閉起來,自己走不出去,別人也走不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