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讓人(1 / 1)

飄著飄著就被風吹散,雲遇見雲會不會下雨。

想飛,卻沒有翅膀,想走,卻找不到離開的理由。當現實把夢敲碎,醒來的那一刻,迷茫走到了盡頭,無所謂的心情,不知為何的轉身,想哭,卻忘了為什麼哭。

城市裏有燈火,鄉村裏有流螢,閃閃的星光掛在了遠方,並不是所有的星星都會墜落,並不是所有的愛情都會有結果,你說;容易走失是因為一個人,走失是每晚的流星,因為不屬於天空。

樹又發呆了,望著天空生長,叢生出許多枝丫。21歲的柯爾柏不喜歡自己失憶的樣子,不喜歡誰都要重新認識的世界。柯爾柏以為自己有家人,有朋友,有愛人。他不知道,他一直是個孤兒,在地震過後,柯爾柏忘了自己也失去了所有認識他的人。

“我是誰”柯爾柏問自己,在醫院醒來的一個月裏,柯爾柏認識了醫生,護士,來看他的人。世界有條定律:你一定回去看望失敗者,這樣你才會覺得自己活得挺幸福的。“當你發覺你沒鞋穿的時候,卻發覺有的人失去了腳。”當你爬上陸地以後,你說:看,那家夥還活在水裏,當你吃肉的時候,看了看羊,那生物怎麼吃草。沒有可比性,你隻是不想走失,不想活得不快樂。雪又在下,今年冬天不太冷,卻隔三差五飄場雪,很白淨的世界,會不會越來越顯得蒼白無力。

1991年,我的生活如此:活著,工作和追求她。世界總是不招人待見,我沒招惹她,卻被她訓了一頓:“在這麼幹,就給我滾蛋。”今天天氣糟透了,我看著她想:這就是女人嗎,難猜的心思,和善變的表情。

1992年,我努力工作,自認為為公司創造了不少價值,可卻被一場經濟危機打敗,公司難以生存,我失業了,許多人失業了,我和不少下崗工人成朋友了。每天在小酒館喝酒和抱怨著這社會。

一天我在回家的路上,遇見了一個小插曲。我推著自行車也看著同樣的你。她沒有抱怨,隻是一直在說她的堅強,那一天,我覺得我對她還是有希望的,她可能有點喜歡我。

她叫劉雲,身高165cm,年齡:至今沒告訴我。住址:1991年搬到我隔壁的。你不會相信,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歡上了她,她是我見過最漂亮最溫柔的女人。後來,我們在一家公司,她是我上司。如今都失業了,平等了吧,我和她站在了同一位置,我和她同樣貧窮,在一起算理所應當吧

“該死的小偷,”回到家中說,連這麼窮的人都不放過。看著滿屋子被翻得不堪的景象,無奈而又可笑,下個月,政府再不提供工作,我也想當一次小偷。改善改善生活,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可穿鞋的從來就沒正眼看過光腳的。(美文網:)

又睡了一個下午,醒來去領救濟糧。這個地方似乎每個人都失去了工作。失去工作的人都回來這個地方。救濟糧和劉雲是我世界的最重要的兩件東西。正因為沒有人能給她她想要的幸福,所以我才能和她在一起。能配上她唯一的理由是:這個世界。這個地方,我很喜歡你。以前,現在,以後,每人富有,高貴。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今天沒發覺和昨天不一樣,可一個星期,一個月,一年呢。我漸漸發覺自己已不像當初的自己了,可劉雲很努力,努力得找工作。

人們對執政者的怨氣,不滿很大了。上層社會感到了危險,以前人們奢望的太多,可經濟的步伐已在停步,甚至後退,現在他們隻想要一份工作,養活家人,養活自己。政治家很樂意了一分一小塊蛋糕給他們。一小塊蛋糕足以讓人民支持它。政治家也在這樣做,失業的人群在減少,就業率上升,一切都在好轉,可貧富的差距卻在越來越大。

“今天和昨天一樣,找到一份自己不喜歡的工作。”劉雲抱怨地說,我看著她:“別灰心,你看我還不是一樣,在看大家不都一樣嗎,”她笑了笑,兩個人之間因同樣的事而相近,感情近了。我想我和她是這樣,如果在失業三個月,我們就可能在一起了,我期待那一天,也討厭讓她過貧窮的生活。

每個人都在啃救濟糧,1994年,許多人都覺得自己都失去了價值,也有不少人開心,他們一直覺得自己沒有價值。

她要離開,她告訴我,她不能這樣下去,讓青春荒廢,我說要陪她,她說我是她的包裹,這一年,這個地方有了起色,有了工作,同樣的一份工作。她也有工作,她討厭了很久,所以她離開。拿著兩個月工資。人離開了,能活下去,樹離開,無法存在。她要去追尋她那看不見的幸福。“政府一直在欺騙我們“她說,”社會充滿了不公平,政府和那些政治家說是為了國家,為了人民,可實際上,他們從沒有和我們站在同一高度,我們開著無聊的玩笑,我們的生死像一場棋,我們擁護的人,往往不值得愛戴,對於兩年前我們的事業,他們無能為力,我們寄希望給政府,政府寄希望給了上帝,這就是政客,所以我們要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