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吩咐下去,之後焦急地等到晚上,私人飛機才把葛洪風和杜若蘭接到島上。
一登島,杜若蘭就瞠目結舌,這也太奢侈了吧,知道富人玩遊艇、玩私人飛機、玩海灘女體盛宴的,不知道還有人買座海島命名為女朋友名字的,論浪漫,粟潛甩別人好幾條街啊。
“葛醫生。”原小園臉色有些蒼白地在等他們,語氣很是焦慮。
“原小姐別怕,他暫時沒有性命之憂。”葛洪風溫文爾雅地安慰原小園,功的氣場盡現,俊美的顏麵令人看一眼就記憶深刻。
“風,東西給我。”杜若蘭眸色複雜地瞟了原小園一眼,擠在二人中間,像看家狗一樣緊緊護住自己的男人。
原小園這才分過神來看她,對上眼眸的一刻,從裏到外打了個寒噤,那雙眼睛,和當初注射毒藥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憑直覺,她不用懷疑認定就是那個女人,忽地,她歇斯底裏狂叫一聲:“你們走,趕快走,這裏沒有病人讓你們醫治。”
葛洪風被她反常的動作下了一跳,瞬間,他明白原小園是認出杜若蘭來了,便走到她身邊拍拍她的肩頭道:“是若蘭幹的,我替她向你道歉。”
原小園怔了半天。“你,你為什麼要殺我?”她不記得在那裏見過杜若蘭,當然不可能跟她結仇吧,她為什麼要殺她。
“我拿了穆蔻的錢。”杜若蘭躲到葛洪風身側,語氣很虛地道。該死,當初要不是為了睡這個男人,她才不會替什麼穆蔻辦事呢。
這個男人家世富貴,她放話要睡他的時候,他不屑地從頭到腳掃了她一眼,“你憑什麼睡我?”他深處兩根手指拈了拈她地攤上挑來的衣服,“小丫頭,先養活自己再考慮思春的事兒吧。”
從那兒以後,她發誓要不擇手段賺到錢,多到,能夠包養他。
“原小姐,這件事情都是我的錯,我會盡力醫治好粟先生的,你放心。”葛洪風誠摯地道歉。
要不是他當初嫌棄杜若蘭一個小丫頭片子的話,她也不會走那麼極端的路,說來說去都是他的錯。
一刻都沒休息,洗了手,葛洪風就被引到樓上,檢查完粟潛的病情後,他配製一種藥水注射到病人體內,半個小時不到,粟潛就有燒退的跡象。
“葛醫生,謝謝你。”原小園的目光越過怎麼看都不夠舒服的杜若蘭,朝葛洪風甜甜一笑道。
“應該的。”葛洪風禮尚往來回應一個舉世無雙的笑容。
坐在他身邊的杜若蘭狠狠掐他一把,咬著牙低聲道:“我說過,除了我,不許對別的女人笑。”這男人到底有沒有記性啊,才吃完她清白的身子多久,就朝另外的女人發射魅力信號。
原小園隱隱聽到,語氣不善地朝她道:“杜小姐,我對這位先生除了尊敬和感激之外,沒有雌性動物的本能,你放心好了。”
“你諷刺我是雌性動物?”杜若蘭氣的咬牙。礙於曾經傷害過人家,她也不好當場動手打一架,隻好用冰冷的看屍體的目光瞪著她。
原小園起初被這目光嚇的不清,很快,她就緩過神來,挑眉:“難道你是雄性動物?”
“你......”杜若蘭其實挺毒舌的,但當這葛洪風的麵,她的人設不能再在冷血上麵加個毒舌吧,於是隻好吃啞巴虧,幹瞪眼,撅嘴看向他,求助。
聽說男人都喜歡這樣欲說還羞的小眼神。
“若蘭,我陪你去潛海好不好?”葛洪風裝傻活稀泥,他還能怎樣。
杜若蘭瞪向原小園,“我欠你一回,算了,這次不跟你計較,咱們扯平了。”
“......”誰跟她扯平,原小園心道,姑娘我真的很記仇的。
滿天星光,遠處薄霧騰起,園之島宛如仙境一般。
粟潛咳嗽一聲,半睜開眼睛,見原小園趴在他身邊睡著,嘴角彎起一段笑弧,很是寵溺地伸手撫摸她的黑發,“小園,我渴了。”
他不是有意叫醒她的,而是,他發現她趴在他腿上,他一動,可能會撞疼她的頭。
“你醒了?”小女人倏爾抬頭睜大眼睛,“你,沒事了?”看著他雙目熠熠有光澤的樣子,她的心忽然安穩的很。
“嗯。”
“你想吃什麼?”她忽然很狗腿,很想服侍他,那股之前的怨氣一瞬間全都沒出息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