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以及你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粟江雙手環胸,倚靠在背後的牆上,深邃的眸子泛著戲謔的光澤,“還是,你靠這種把戲來接近我?”
“我叫孟澤君。”小姑娘倏爾止住哭泣,烏亮亮的大眼睛瞪向他:“我隻是看你長的還行,想玩......不行嗎?”
一瞬,他覺得她和記憶中的某人有些相似,可那人,咳咳,他沒有染指過,應該不是來找他報仇的。
“嗬嗬,”粟江冷眼睨著她嘴角彎起迷人的弧度:“好,我現在有事,在這裏等我。”說完從口袋裏掏出一遝錢放在她手裏,“買幾套情趣內衣,寶貝。”
“切......”孟澤君驀地撇過頭去,聲音不大道:“知道了。”
粟江甩甩額前幾縷騷包的黑發,“乖,天很快會黑,我很快回來,拜拜。”做了個曖昧的飛吻,他抬起長腿出門,留給孟澤君一個帥氣的背影。
“江少。”他剛到樓下,一個妖嬈的女子就貼了上來,“討厭,回來怎麼不找人家?”說著紅唇就嘟起來,等他的吻落下去。
粟江笑了笑,伸手摟住她往懷裏帶,“寶貝,今晚不行,我侄子住院了,去充免費陪護,嗯,明晚,明晚陪你,好嗎?”
“好吧。”女子不甘心地踮腳在他脖子裏印了個口紅印,鬆開緊緊繞著他的雙臂,“記得Call人家啦。”
“OK,Ok。”粟江為表示誠意,舉手做了個發誓的動作。
“噗——”女子捂唇巧笑,聲音媚人入骨:“去吧。”
L市某貴族醫院。
粟江推門進去,一眼看見穆蔻虛弱地坐在病房裏,眸色哀怨,緊捏的拳頭表現出她是多麼的不甘心,他一愣,咳了聲:“兩位。”
粟潛蹙眉看向他,眉宇間有絲無奈,“小叔。”
穆蔻也趕緊打了聲招呼,她說話的時候,眼圈紅紅的,好像剛剛哭過一樣。
粟江看向二人,露出一抹沒有什麼情緒的淺笑:“這是誰又傷了誰的心啊?”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要裝作一副傻白甜的樣子,差點把自己惡心道。
“蔻,你去休息吧,我和小叔有話要說。”粟潛睨了他一眼,看向穆蔻道。
“潛哥哥,江叔叔,你們要說什麼難道我不能在場嗎?”穆蔻不情願地道,被排斥在外的感覺真不好。
粟潛也不是真的有什麼要緊的話要和粟江說,他隻是想把她打發走,剛才原小園來了,一見穆蔻在這裏,甩頭就走,臉上的表情失望極了。
他真害怕這樣下去,她和他真的完蛋了。
“他隻是關心你的身體,”粟江懶洋洋地道:“男人間說話女人當然不能在場,不懂?要不要小叔教教你?”他圈了圈穆蔻的肩頭,不羈一笑,“算了,這種事情還是等你以後的老公跟你說的好。”
“小叔,你有夠不正經的。”穆蔻低頭臉一紅,“那我先回病房了。”
她退出去後,粟潛自嘲道:“還是小叔對付女人有辦法,我真得好好學學。”
“要學,就得多經曆幾個女人,像你這樣的,死活要在一個女人身上,夠執著的,當然練不出我的功夫了。”粟江邪氣外露地道。
“不累嗎?”粟潛提唇反問。
“嗬嗬,學會遊刃有餘就好。”粟江勾起唇角,溢出一聲輕笑。
粟潛挑挑眉,“老爺子不是真的得了癌症,他的診斷書是假的。”他也是最近才發現這個狀況,老人家為了逼他娶穆蔻,什麼招數都用上了。
粟江輕哼一聲,有夠BT地說:“莫非她才是老爺子親生的,你是撿來的,霍霍,咱們粟家不會隱藏著什麼重大的身世秘密吧。”
粟潛挑高眉梢,微闔的墨眸睨了睨他:“粟家的花花公子改行做偵探了?”
粟江撇撇嘴,“沒準是真的,你出院後查查自己的身世吧。”
“小叔。”粟潛語氣一凜。
這麼說,好想有對黃婉泠不敬的意思。
粟江發現自己的口無遮攔,神情微變道:“我隻是隨口亂說的,沒有和誰過不去的意思。”他真的是胡說的,粟潛這小子,跟他英年早逝的哥哥長的九分的想象,難道還不夠說明血緣的關係。
“這次回來,除了看關心我,還有什麼別的事情嗎?”聽了他的解釋,粟潛的神色恢複到正常。
其實也不用想那麼多,粟江這個人不靠譜慣了,他能說出那樣的話來也正常。
“有啊,國外的妞兒泡膩了,想我國內的妞兒了。”想到孟澤君還在酒店等他,嘴角不由自主地翹了翹。
被新鮮小姑娘勾搭的感覺還不錯,至少說明他看起來雄風不減,還能吸引各個層次的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