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生不是商業精英的料,應付不來公司內外雜事的。
“好,那就做你喜歡的。”粟潛難得地順從她一回。
“......你今天還要親自帶River嗎?還是送他去我哥哥那兒。”原小園一邊說話一邊起床。
“自己下的崽兒當然自己帶嘍。”粟潛道,語氣活像上了年紀的老男人,和他那張魅惑眾生的臉一點兒都不匹配。
“噗——”粟先生,這句話你敢讓你兒子聽見嗎。
中午的時候原小園坐在快餐店裏吃漢堡,一個儒雅的男人端著托盤走過來,“小姐,您要不要來杯咖啡?”說著,一杯冒著熱氣的咖啡穩穩地放在她麵前。
她猛地抬眸,看到男人那張白皙的臉時,眉眼彎彎一笑:“師兄,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裏?”
“上大學的時候你就喜歡這個地方,中午除了食堂都在這裏解決午餐。不是很容易就猜到了?”何錦漢笑笑,在她對麵坐下來,拿出和她口味一模一樣的漢堡,優雅地吃起來。
“你怎麼也吃快餐呢?”原小園疑惑地看向他,像看外星人一樣。
何錦漢也看向他,半晌,笑了,“當然是想拉近和你的距離啊。”傻瓜,他這不是為了和她一起吃飯嗎。
“......”原小園有些尷尬地垂下頭,“師兄,昨天對不起,我......”她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你最近好像很喜歡說‘對不起’啊。”何錦漢不以為意地笑笑,“我說過沒事的,你不需要向我道歉。”
各自吃了一會兒東西。
原小園眼神躲閃地開口:“錦漢,你,你真的一點兒不介意,甚至願意娶我嗎?”她現在不太想結婚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粟潛的緣故,她也不知道。
“我當然願意娶你,”他深情地看向她,表情真摯的令人動容,“不要再用世俗的那些東西束縛我們,好嗎?”
他在乎什麼,她嫁過人,生過孩子嗎。
他怎麼可能在乎這些,他又不缺從十八歲到任何階段的女人,隻要他願意,倒貼的女人可以從這裏排隊到十裏開外。
“師兄,我覺得配不上你。”原小園囁喏道,他好的令她覺得有距離感。
“胡說什麼。”何錦漢撫著她的臉頰,“不要想任何套路拒絕我,我娶定你了。”說完,他拿出一張預約單給她看:“喏,約好領證的時間了,我到時間過來接你過去。”
“......”原小園木然看著那張單子,心底說不出的抵觸和疲憊,她努力地點點頭,也許,是該跟那個男人攤牌的時候了。
......
周五上午,何錦漢的白色法拉利一早就停在她破舊的公寓下麵。天空湛藍,鳥兒啾啾鳴叫,好像在唱祝福歌,真是一個難得的好天氣。
他穿著意大利頂級設計師量身定做的手工深藍色西服,上麵的扣子全部是白色鉑金打造的,顆顆散發著矜貴傲人的光澤。
沐浴在陽光下的俊顏溫潤有型,眉眼像發出淡淡光澤的寶石,他的臉上籠罩著一層淺淺的笑意,腳下踏過的地方揚起一片春風。
原小園剛從床上爬起來,無精打采地洗漱幹淨,拉開門,看到自帶光暈的男人,苦笑一下:“錦漢,你起的好早。”
“每等一秒對我來說都有風險。”他笑笑,放鬆陡然緊張起來的心情,“小園,這回我總算抓住你了。”
原小園無動於衷地看向他,勉強笑笑,水潤的眸子一片暗光,“錦漢,我真擔心你會後悔......”
何錦漢的唇生硬快速地堵上來的時候,原小園剛要有字落下,牙關一緊,生生咬住了他熱烈的舌頭......
再溫潤的男人,被女人這樣生猛一激,也有些情緒沸騰,他的喘氣變的粗重,動用好大的毅力才穩住心神,吻了她之後,他輕輕拍著她的背道:“帶River去嗎?”
“不。”原小園搖搖頭,昨天晚上她就把他River送到姬誌遠那兒去了。
“他,沒來嗎?”何錦漢小心翼翼地問。
他記得每天晚上,粟潛都會以陪伴孩子的名義來原小園這裏,他想起來心裏全是怒火,卻又無處發泄。
“好幾天都沒來了。”原小園道,聲音裏飄過一絲難以掩飾的失落,“走吧。”
也許他忙著和穆蔻的婚禮去了。
也許又到哪個地方出差了,反正,她也不是他什麼人,沒有必要向她報告行蹤。
白色的豪車穿過流水馬龍,揚眉吐氣地停靠再L市民政局門口,儒雅帥氣的男人從車上下來,轉身紳士地為穿著淡黃色外套的女人拉開車門,笑容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