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她好看。”粟潛眯起眸子道。
江堃在一旁猴氣地笑了笑道:“Cyril,快去睡覺吧。明天爹地給你抓住這隻咬你粟叔叔的美人魚,好不好。”
“好,爹地真厲害。”Cyril活蹦亂跳地回房去了。
粟潛對江堃黑著個臉道:“你也滾去睡覺。”
“這麼急,我還得衝個澡才能爬床上燈你呢,寶貝。”江堃嘻皮笑臉地道。
原小園聽的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咬唇道:“江先生,你能不能不要當著我的麵......我很小氣的。”
江堃好看的眉眼挑了挑:“那我向弟妹你表白?一見鍾情?一眼萬年?”
“江堃,你過分了。”粟潛惱怒道,挑逗他沒事,挑逗他老婆那可是罪不可赦。
“哈哈,我洗澡去了,弟妹,再咬他一口。”江堃戲謔地笑了兩聲,吹著口哨進了房間。
原小園:“......”
“粟太太,生氣了?”粟潛扯了扯唇線道:“這家夥就這樣,從我認識他開始就沒見他有過正形。”
“你們倆到底有沒事兒?”原小園好奇地問。
其實她基本可以確認,這兩個人不是基友,而是披著基友外衣的萬年損友。
“我和江堃?”粟潛蹙了下眉頭,一副“你搞笑”的表情道:“粟太太想問我有沒有上過他?”
“......”他上過你也算事兒啊。
“據他自己交待,大學打飛機的時候腦子裏想的是我。僅此而已。”粟潛聲音淡定地道。
“惡心。”原小園道,“晚上你自己找個房間睡吧。”
“......”他說的是實話好嗎。跟他完全沒關係的呀。
半夜。
原小園感覺什麼長手長腳的東西纏的自己喘不過氣來,猛地睜開眼睛,借著外麵的月光看到一張近在咫尺的完美的臉,她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喂,我要上洗手間,挪開你的腿。”
男人鼻音濃重地“嗯”了一聲,側過身去,“粟太太,我胳膊疼。”
原小園聞言扭開床頭燈察看了一下他的傷口,“還好吧,沒化膿,隻是有點紅腫,忍忍就好了。”
“我就是疼,疼,你不給我吃止痛藥,一點兒人性都沒有。”粟潛閉著眼睛抱怨,像個被老婆欺負了的怨男似的。
“粟潛,這麼一點兒小傷口還要吃止痛藥,你矯情不矯情啊。”原小園嫌棄地道。
等她從洗手間回來,他又開始喊痛,原小園找了找,島上沒有止痛藥,她頭疼地道:“忍者吧,明天回去再吃。”
“忍不了。吻可以止痛,愛愛可以止痛,粟太太為什麼讓老公忍著。”某男十分委屈地道。
“......”原來是這個套路。
原小園撇撇嘴,“累了。睡覺。”
某男這次倒是沒強來,怨天怨地地自己趴了一會兒,起床辦公去了。
原小園起床做早飯的時候看見Cyril趴在桌子上寫作業,他的小腦袋低著,思考的很認真。
一下子讓她想到小時候的自己,她從小就是很認真的好學生,一路學霸上去的。
觸及到心底柔軟的地方,原小園隻怕打擾了他的學習,躡手躡腳地去了廚房,在冰箱裏撿了一些對孩子好的食材,開啟廚娘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