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耍了,心塞。
“弟妹,看你今天的反應,好像老粟沒跟你提過我?”江堃斜了一眼粟潛道。
原小園一本正經地坦白:“沒有。”
“噢,看來我在他心裏的位置藏的太深了。”江堃擠出一絲笑容,語氣落寞道。
多年吃不到肉肉的單身狗,揍是這麼自嘲滴。
噗——
原小園沒脾氣地笑了,“對,已經是過去式了,隻有深埋在心裏。”
“我跟他過去也沒‘事兒’,江堃,你那些黑曆史,還敢拿出來說。”粟潛淡淡地插了一句。
當年對他死纏爛打,狂轟亂炸,後來一轉眼就找了個歐洲女人生子,號稱遇到了真愛,結果沒兩三年就玩完了,這麼不靠譜的人,他都不知道怎麼形容。
“弟妹又不是外人,她有權利知道你過去愛過誰。”話鋒一轉,他道:“弟妹,是吧?”
原小園傻裏傻氣地點頭:“是啊。”
“是什麼是,傻妞兒,賈二的漁船快回來了,去拿點新鮮的東西上來。”粟潛凶狠地瞪了她一眼,邁大步先出去了。
江堃緊隨其後,“草,昏頭了。我中午飯還沒解決呢。”
粟潛和原小園幾乎同時看了他一眼:“活該。”
等兩個男人拖了一筐子活蹦亂跳的海鮮回來,Cyril睡醒了,一睜眼就到處找:“小園老婆,你在哪裏?”
“小子,原小園是我老婆,隻有我能叫她老婆,你爹沒教過你嗎?”粟潛不滿地瞪了小正太一眼。
小屁孩翻了個白眼:“粟叔叔,我爹地總是說大人應該讓著小孩兒,這叫風度。你怎麼還跟我搶啊?”
謔謔,此處應該有掌聲。
“......”粟潛竟無言以對。
看在Cyril和自己熱愛美食的份上,原小園不計前嫌,給大家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這才平息三個男人之間綜錯複雜的糾葛。
看來,男人之間也沒有什麼事是一頓飯不能解決的,如果不能,請加一打啤酒。
入夜,江堃搖身一變成了好爸爸,帶著自家崽兒去踩沙灘聽海浪了,房間裏立刻寧靜下來。
粟潛望向原小園,她剛洗了個澡,此刻正濕著頭發,穿著色彩斑斕的長裙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側影嫻靜而純美,宛如一幅油畫。
他咽了咽口水,走到她身邊道:“粟太太,你真美。”
“嗯。我知道。”原小園狡獪笑了笑。
不美能把你這個彎男掰直嗎。
“女人真不能誇。”粟潛撩了撩她的發絲,“明天就回L市了。”
原小園回眸看向他道:“粟先生舍不得回去?”
“當然。回去你哪有這麼乖。”粟潛一把把人抱起來,“走,出去潛水。”
“粟潛,我好累。”原小園不情願地嘟起嘴,“我白天活動量太大了,我要休息,你找你的好基友去吧。”
“閉嘴。”粟潛眸子沉了沉道:“我去潛水,你在岸邊坐著。”
“......”又不是花樣比賽,還要找人當觀眾。
夜晚的小島被海風吹散了暑氣,涼風怡人,岸邊海浪輕拍,月光傾瀉在粼粼的海麵上,碎成細碎的光波。
“不要下水,坐這裏陪我一會兒。”原小園拽住粟潛的胳膊撒嬌道。
粟潛把小女人抱到棕櫚樹間的秋千上,俯身吻了吻她道:“粟太太,咱們不做點什麼是不是很虧。”
“做什麼?”原小園麵皮緊了緊道。
某男咬著她的耳垂道:“秋千PLAY。”
原小園聞言足足愣了一分鍾,反應過來他說的什麼意思後,一巴掌拍到男人的狼爪上,“滾,沒興趣。”
月光下,粟潛盯著她緋紅的臉頰,更是遏製不住逗她的念頭,啞著嗓音道:“粟太太,水下PLAY也很刺激......”
原小園沒等他說完就吼了起來,“再說我生氣了。”
某少一看小女人不配合,勾唇笑了:“粟太太還真經不起逗。”
“粟潛,你討厭。”原小園見他呼吸平緩,根本沒有旖旎的意思,更氣了。
黑眼珠轉了下,她嬌笑著道:“老公,可是,可是我有點想了......”
聞言,粟潛表情一僵,第一次聽到小女人盛情邀請,腦子裏旖旎的念頭像野草一樣瘋長。
難道真在這裏PLAY。
說起來也沒什麼,扯了證的夫妻,私人場合,開個車還不正常。
隻是,江堃在島上,萬一冷不丁冒出來,他這張老臉就不用要了。
“老婆,我抱你回房間。”
原小園小狐狸狀一笑:“不要,粟先生不是說這裏刺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