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一句話,求婚這事兒吧,他做不來。
“不好,粟先生,做戲要做全套的,一個環節都不能省好嗎。”原小園堅持道。
她偏要為難為難他。
哼哼,今天早上沒穿內內的仇,她要報,一定要報。
“粟太太。”粟潛嘴角抽了抽,看向滿臉得瑟的小女人,附在她耳珠上輕聲道:“你今天早上表現的很好,再來一次尺度更大的,我就求婚。”說著他有意無意地用手指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粟潛,”原小園聞言臉色都變了,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不了不了,真的不用求婚了。”
尼瑪啊,要不要這麼禽獸。
“真不要?你今天不叫的挺歡樂的嗎?我還以為粟太太很喜歡呢。”某少不要臉地道。
“粟潛,你看這裏多浪漫啊,咱們不要總談那些低俗的事兒好不好?嗯,高雅一回行不行?”原小園抬頭看著漫天星光,一臉純真無邪地道。
粟潛黑眸瞪了她一眼,這個膽大的小女人,變相罵他俗呢,看來今天清晨他還是不夠放的開。
沒事,先讓她適應一下,在沙灘上享受歡樂,以後再慢慢拖到水裏去、拉到秋千上......嘿嘿,就不信還調教不乖一個小女人了。
“行,怎麼不行。粟太太想怎麼高雅?”
一語把原小園給問愣了,她介個死板生硬的理工科女生,沒什麼情趣的。
“粟潛,你唱支歌兒給我聽吧?”
某男神色一凜,“想聽哪國的,歐美、日本、港台?”
一秒切換到點歌台模式。
“日本的吧。”原小園道。
粟潛清了清嗓子,用他極富磁性的嗓音唱了熊木杏裏的《風の記憶》:
藍色的地球在我的心裏
捧起了夜空中的滿月
大地的鮮花在我的心裏
升起了不落的太陽
與人邂逅
總會伴隨分別的海上晚風
乘著風越過海洋
你成了我追逐的寶島
......
一曲唱完,餘韻未散。
原小園聽的如醉如癡,眸光直直地落在某男完美無儔的側臉上,太迷人了,太感性了,她沉溺其中,拔都拔不出來。
“粟太太,花癡病又犯了?”粟潛抬手在小女人眼前晃了晃,嘴角噙著笑意。
“啊,你剛才唱的真的太好聽了。”原小園崇拜地道。
這回她是由衷地誇他的。
“那當然。沒看看你老公是誰。”某人翹著尾巴道。
噗——。
“粟先生,你要是進軍娛樂圈,絕對是全民男神。”原小園笑著道。
粟潛聞言得意地道:“嗯。你老公不指望靠臉吃飯,但隨時保持靠臉吃飯的優勢。”
“......”她很服氣。
“我們已經繞著小島走了半圈了,粟太太體力很好的嘛。”粟潛指著腳下的沙子道,“這個島圍有十五公裏。”
十五公裏。
原小園對數字挺敏感的,愕然道:“這麼大啊。”
這麼大的島,隻有他們兩個人,有點孤單啊。
誰叫她是在國內擁擠慣了的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