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原小園應著她,問:“縫上了嗎?”
阿惠說:“少爺襯衫上的扣子都好好的,沒有脫落的,應該是備用的扣子掉了出來,我隻是收了起來。”
“噢噢。”原小園覺得自己又白操心了。
又翻找了一圈沒有收獲,原小園悻悻地回到臥室,仰麵倒在大床上:“粟潛,你睡著了嗎?”
某男一骨碌翻到她身上,“粟太太,睡前熱身運動還沒進行呢,怎麼睡的著。”說著,牽著她柔若無骨的小手往自己肚臍下麵扒拉。
“又醜又臭的,我不要摸。”原小園感覺手被燙了下,快速縮回來,臉一下紅到了脖子後麵。
聽見自己的“小潛潛”被嫌棄,某少沒臉沒皮地道:“反正是你的,再醜也是你的。”
靠靠靠。
原小園一秒潑婦上身,“粟潛,你還想不想睡了,信不信我把你踢下床去?”
“粟太太,”粟潛雙手擒住小女人不盈一握的小腰,“我怎麼不知道,你會功夫?”
要是沒兩下子,踢他下床,說夢話差不多吧。
“......”說大話被風閃了舌頭,原小園臉更紅了,對準男人結實的胸膛咬了一口,吃奶的勁兒都差點用上。
“粟太太,你可以用別的方法表示你想要,或者直接脫光了躺到我身上,而不是張口就‘要’。”粟潛笑著為小女人順毛。
“你討厭。”原小園有點想死,臭著臉道:“粟潛,我今天受驚了,你別折騰我啊。”
“好,不折騰你。”
粟潛一看小女人還在炸毛,想去吻她又怕惹她不高興,隻好把頭埋到她胸前的柔軟間,聞著她那一抹若有似無的體香,心裏癢的要命。
粟太太得了嬌貴無比的病,肝鬱氣滯,不能不高興,他以後隻有哄著的份了。
翌日。
上午正在上班,粟潛通過集團的內部聊天軟件傳了個東西過了,原小園一點開,電腦桌麵上突然爆了滿滿一屏的玫瑰花,浪漫氣息撲麵而來。
......
原小園傻了一樣,足足盯了屏幕有半個小時,突然想到一件無比委屈的事情,粟潛那貨,好像、幾乎沒有送過他玫瑰。
嗚嗚。
今天是怎麼了,突然良心發現嗎。
呸啊。
居然發個電子的,好沒誠意。
她滿腹牢騷地打了一行字過去:【一點兒都不好玩,太假。】
電腦那邊的粟潛收到消息,心塞,他借著上班時間想哄太太高興一下,竟然沒做出效果來,失敗!
【這是預告,下班買真的,粟太太笑一個。】、
原小園心裏甜了下,隨後又覺得不對勁,這男人什麼時候從不可一世的霸道總裁變成甜心小男友了。
反常反常,有妖有妖呀。
咳咳兩聲,原小園發了個正經的話題過去:【家裏那個監聽器怎麼辦?我好害怕。】
粟潛秒回:【找了專業人事,下班和我們一起去找出來。】
原小園打了個靠譜的表情過去,心情忽然晴朗起來,這男人應該算靠的住的吧,萬事不用她操心。
是不是歪打誤撞釣了個好老公,她拍拍腦袋,覺得自己上輩子應該是拯救了銀河係。
下午下班,二人迫不及待回到潛園,都想盡快目睹穆蔻的監聽器是個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專業技術人員拿著信號機在別墅裏轉了幾圈,最後位置圈定在一排氣派的大衣櫃裏,接著縮小範圍,最後的最後,他們拿了一枚紐扣給粟潛力。
“沒意外的話,應該是這個東西。”
什麼。
原小園的眼睛瞪的跟牛一樣,介個...是監聽器。
尼瑪。
她諜戰片看的少,覺得幹這事的人簡直太天才了,可惜沒用到正路上,讓人扼腕呀。
“打開看看。”粟潛也吃了一大驚。
技術人員取出極精巧的螺絲刀,搗鼓半天,終於打開了紐扣的殼子,裏麵赫然藏著一個國外製造的監聽器。
粟潛搖搖頭,似是對原小園道:“爺爺送她到國外去深造,學業沒什麼起色,隻學了這些下作的手段回來。”
話落,他罕見地歎了口氣。
原小園不好評價穆蔻什麼,隻好扯了句大空話:“愛情往往使人盲目。”
粟潛睨了她一眼,隨手把被破壞掉的監聽器線路扔到了垃圾桶裏:“粟太太好像深有體會。”
“......”體會個頭啊,她沒有談過正常戀愛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