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同,給我盯著這個張什麼倩,一旦發現她和這件事有關係,直接抓人起訴。”粟潛眼裏掠過一抹狠戾,這個女人,屢次在暗地裏給他的小女人下絆子,他都沒對她做過什麼,這次,原小園被嚇成那樣,他堅決不能原諒張兮倩。
“是,少爺。”肖同正要去“幹活”,猛地瞥見原小園明確製止的眼神,“原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這次我親自和她算賬。”原小園巴掌大的小臉緊緊繃著,卷翹的睫毛忽閃著,水晶眸子裏閃著幽幽的光,像一隻被惹急了要咬人的兔子。
“不用我的人出麵?”
粟潛玩味地用視線鎖定著小女人,沒想到她還有這麼潑辣的一麵。
什麼時候長的本事。
粟潛還真想看看她要怎麼反擊。
“不用,我自己解決。”原小園說,語氣裏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還的悲壯。
粟潛看著她臉上的表情,莫名地想笑,男人征服世界,實際上是為了有一天為征服他的女人服務。
她不知道用他的人去解決張兮倩這種無聊的人嗎,還落得雙手幹淨呢。
嗬嗬。
她要玩就讓她玩去,等她hold不住的時候他再派人暗中幫助她也不遲。
沒錯。
原小園明確了,打恐怖電話給她的人就是張兮倩,她害怕鬼怪的事兒隻有幾個人知道,張兮倩就是其中的一個。
初中的時候,有次萬聖節,班裏的一個男生扮鬼嚇她,害的她當場暈厥過去不說,還發了一個多星期的高燒,差點沒轉成肺炎。
這件事給她留下了很深刻陰影,不但沒練到她的膽子,反而讓她越來越膽小,高中的時候在學校天一黑,出門的話她總是要拉上張兮倩壯壯膽子,不然,一步都不敢到外麵去。
後來上大學學了古建,她的膽子還是大了點,剛認識粟潛的時候她為了躲避他,還一個人在郊外的古塔裏過過夜呢。
那次,主要是被這個男人的闖入弄懵了,身上的某些神經已經封閉,她才做了那麼大膽的決定,如果是現在,派兩個人跟著,她都未必再敢在荒郊野外過夜。
這次,張兮倩是真的踩到了原小園的雷區。
次日,她上午處理完工作,問粟潛借了一輛低調的黑色商務車,帶著望遠鏡,到張兮倩的單位去堵截。
她把車開到網娛公司的樓下,等了一會兒,記者們陸陸續續從公司大樓裏走出來,後麵,張兮倩裹著一套黑色的巴寶莉羊絨大衣,踩著高跟鞋,頭上帽子和圍巾把她圍的嚴嚴實實的,隻露出兩個眼睛,原小園用望遠鏡有看,張兮倩的眼瞼是紅腫的,痛哭過的樣子。
原小園撥通了她的電話,“我在你樓下,聊聊吧?”
“嗬,我和你有什麼可聊的,我被人甩了,你來看我的笑話是不是?”張兮倩在電話裏壓低聲音,恨恨地道。
“我對你的這些事沒興趣。張兮倩,你昨天晚上給我打了個有趣的電話,我怎麼能置之不理呢?”原小園因氣憤變得嚴厲起來。
“原小園你別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張兮倩心裏一驚,加重表麵上的表演功夫。
“血口噴人?不過是說你打了個‘有趣’的電話給我,這也算是汙蔑嗎?”原小園說完把車開到了張兮倩的麵前,搖下車窗,盯著她看。
“原小園,別以為你給粟潛當了情婦就了不起,想威脅我,你還是省省吧。”張兮倩抬起高跟鞋一腳踹在粟潛的黑色商務車上。
車子一動不動,她卻因為用力過猛被回力頂的腳踝生疼,差點跪倒在地上。
“啪!”原小園從車上下來,沒說話,抬手就給了張兮倩一巴掌。
她這巴掌幾乎是彙聚了全身所有的氣力,打的張兮倩頭暈耳鳴,趔趄幾步,坐倒在地上。
張兮倩一側的臉馬上腫的老高,五個手指印赫然印在上麵,目測一周之內是消不掉的。
“原小園你個婊子,你憑什麼打我?”張兮倩吃了虧,整張臉都扭曲著,高聲尖叫。
網娛公司的人聽見勁爆的吵罵一下子嘩啦圍過來,紛紛掏出手機拍照。
這年頭,兩個女人掐嘴仗,還升級成了武鬥,傳到網上可是大大的熱點啊。
原小園早有準備,大大的墨鏡往臉上一罩,圍巾提了提,就算拍正臉的話她也曝光不了。
“你還有臉罵人,這倒提醒我了,真正做婊子的人才一口一個婊子的罵,像我這種萬年正牌女友,是想不起來這種詞的。”原小園嗤笑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