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什麼關係。”原小園加重語氣,挑戰著粟潛的底線。
既然他可以公開玩其他女人,她憑什麼不能找其他男人,誰也不是非誰不可。
她又不是他的奴隸,憑什麼要完全服從於他。
“你是我的女人,這輩子都是。”粟潛聽完她的話,惡狠狠地瞪向她,胸口起伏劇烈,似乎有轟隆轟隆的狂躁碾過。
“……”又回到了吵架的遠點,原小園絕望地迎著他的視線,“你不配做我的男人,你不負責任,你禽獸,你人渣……”
原小園一張委屈的小臉上全是憤怒,漂亮的杏目此刻裏麵全是火藥,在唇瓣的一張一翕之下,徹底爆發了出來。
說完,淚水順著她光滑的臉頰淌泄下來,簌簌地落在他的手臂上,冰涼一片。
“你恨我?”粟潛湊近她,一口一口舔掉她臉上的的淚痕。
舌尖在臉上劃過溫暖的弧線,原小園渾身一震,雙手輪流密集地捶在他胸膛上,“你變態。”
他怎麼可以這樣。
曖昧又惡心,惡心又曖昧。
沉默。
“明天去民政局領證吧。我對你負責。”良久,粟潛忽然攥緊原小園的手開口。
“……”
原小園深深地吸了口氣,瞪大眼睛盯視著粟潛。
尼瑪啊。
真是個想一出是一出的男人,太讓人無語了。
就為了所謂的負責跟她領證?
對不起,這樣得來的粟太太頭銜她要不起。
原小園眼珠咕嚕一轉,他不會是知道她不敢和他領證才故意這麼說的吧?給自己找個台階下,順便也堵住她的嘴。
“睡吧。”粟潛的語氣意外地很正經,鬆開她的手腕,拿著浴巾往浴室走,邊走邊說,“明天上午我讓人去你家取戶口本。”
“……”原小園的大腦有點懵,她適應不了這男人的邏輯和節奏,腦神經早就不夠反應,怔怔地看著他挺拔的背影,忽然嗓音顫抖著說:“不。我才不要和你領證。”
粟潛聞言頓下腳步,深邃如古潭的黑眸泛起一絲波瀾,薄唇稍稍勾出點譏諷,“原小園,你就這麼喜歡無證上崗啊。”
“……”原小園思忖著,領證這事,粟潛說的這麼輕鬆,跟他一直提醒自己的不要企圖和他結婚之類的話很不和諧,領證是什麼套路。
原小園已經被套路怕了。
不行,結婚需要真心,他們缺這個。
“反正不行。”原小園大聲申明自己的拒絕,一雙素白的小手緊緊絞著衣角,清澈澄亮的杏目裏全是迷茫。
粟潛斜睨了她一眼,伸出竹節分明的修長手指打開領口處的紐扣,露出裏麵肌理分明的胸膛,春色在原小園眼前晃動著。
額。
美男計嗎。
沒用。
原小園對這個……,她抬眸瞪大眼睛看向他,臉上不受控製的紅了,“浴室脫去。”
“哈哈。”粟潛朗聲笑了笑,進了浴室,關門的一刻,他回身看向原小園,“要不要一起?”
“不要不要。”原小園轉身捂住眼睛,太邪惡了,明目張膽地勾引她墮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