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這麼狠啊。
原小園心裏鬼哭狼嚎一般。
之後,服務員把料理端上來,原小園深感一分價錢一分貨的真實性,也不管神馬淑女的形象了,大快朵頤起來。
粟江大部分時間都在看她吃東西,他吃的很少,加起來都沒有一小碟子。
原小園偶爾瞥他一眼,每次隻見他微微搖動著酒杯,慢條斯理地品著,就覺得他是故意坑她的。
明明要一瓶酒就夠了,幹嘛一口氣叫這麼些個貴的肉疼的菜。
這男人,一樣招惹不起。
她越想越憋氣,一不留神就吃多了。
等到結賬的時候,她壯士斷腕一般地甩出一張卡給服務員,“請開個發票給我。”
公司每個月都有加班餐補的,她想看看自己多久能把這段飯錢攢回來。
“女士,粟先生在我們家辦了貴賓卡,已經自動結賬了。”服務員禮貌地把她的卡退了回來。
“…….”
原小園愕了一下,轉眸望向某少。
“我沒有讓女人請吃飯的習慣。”粟江朝他聳了聳肩膀。
“……”
剛才怎麼不告訴她。
讓她又欠他一次人情,鬱悶。
“小園,真巧。”
一聲尖薄的女音加重了原小園的煩躁。
她順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隻見母親蘇煦梅穿著件黑色的v領緊身毛衣,領口處露出大片白晃晃的肌膚,很輕佻地坐在離她不遠處的位置上。
她旁邊,竟然是。。。。。。姬正天。
“媽。”
原小園艱難而又尷尬地開口。
兩個人,各自有刺激的風月,又能像關係甜蜜的夫妻一樣,內心何等強大。
“女兒。”姬正天夫婦幾乎是同時說道,站起來看向她旁邊的粟江,語氣恭敬,“粟總好啊。”
粟江掃了他們一眼,眼神瞬間冰封,尤其是對著蘇煦梅,“蘇小姐,好久不見。”
“粟總,沒想到您回來了。”
蘇煦梅臉上的表情很奇怪,剛才粟江低著頭,她還以為是粟潛呢,所以才和原小園打的招呼。
當她看清楚是粟江的時候,心裏”咯噔”一下。
粟江和媽媽認識。
聽了他們的對話,原小園震驚的說出不話來。
豈止是認識,看粟江的樣子,母親蘇煦梅好像的罪過他。
“我們走。”
粟江再沒理會姬正天夫婦,冷眸定定地看著原小園,長腿邁開,轉身離去。
“粟總……”
姬正天在後麵叫道。
粟江像沒聽見一樣,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人影。
“媽,您認識他啊?”
原小園沒動,看向母親。
“女兒,你本事真大,把粟家的兩個男人都抓住了。看來我們可以頤養天年嘍。”不等蘇煦梅開口,姬正天搶白。
“姬先生。”
原小園正色道,清亮的眸子抹上一股冷厲,“我和粟潛怎麼回事,想必你很清楚。”
自己的母親和繼父為了謀財,合夥把她送到某總裁的床上,哪裏有為人父母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