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子也在讚同我的話,隻是因為,這個女人的手段太生疏了,對我跟麻子這樣的老油條來說,不管用啊。
我猜測可能是個人手段,不然誰會派遣這樣的人來。
“你覺得是衝著你來的還是我?”如果是以前,我幾乎都可以篤定是我,但是現在,麻子跟我在一起,這個妹子也一直沒有表明態度。
我倆對視了一眼,決定走一步看一步。
大晚上的時間吃完了火鍋心裏有些火燒火燎,有不打算現在就回去,麻子住的地方實在是讓我想起來就覺得鬧心。
但我明白,按照我倆現在的收入,還想不到什麼好的去處,我不也是一直在寄人籬下,住著白山的房子麼。
每次都要提心吊膽擔驚受怕會碰到,老實說,看不透的人,想不到他的想法,就是可怕,上一秒跟你一塊喝酒,下一秒你胸口插上一把刀是分分鍾的事情。
遲早是要搬出去的,在我有一定地位的時候。
前提是白山不會害我,我是個知恩圖報的人,我自然不會甘心自己一直在崗位上這麼幹下去,起碼做到尹果那樣的位置,幫助我的人都會記得。
這個想法我一直都有。
也許是氣候的原因,街上也沒人願意在晚上出去溜達,隻要仔細的聽,很容易就聽到後麵有一個輕微的腳步聲,。
太新手了,比新手還要新手。
我跟麻子也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兩個男人之間的話題不會像女人那麼多,總是聊不完,加上我們最近都是在工作,對於生活上麵的精力自然是少了不少。
輪到一個胡同的時候,麻子跟我的想法一樣,我倆躲了起來。
約莫過了半分鍾的時間,就看到之前在火鍋店的妹子進來了胡同,這十個死胡同凡事聰明點的人都能知道,上當了。
妹子轉身就想走,就是這個時候,我跟麻子一左一右的堵住了她,還沒等著我們兩個問話呢,妹子就撲通一聲跪地上了。
這個場麵讓我跟麻子的酒都被嚇的清醒了不少,妹子也不抬頭,就是實打實的在地上磕頭,嘴裏麵,我蹲下身,聽了聽。
“放過我,都是我的錯,我再也不敢了,對不起,我是無心的,放過我,求你了……”這麼一出讓我跟麻子都有些懵。
雙雙都一頭霧水。
“你招惹過這個女人麼。”眼神詢問著麻子,麻子搖了搖頭,也問著我,我自然更沒有接觸過了,況且一開始,還是這個妹紙先跟蹤的我們吧。
一直哭,還是晚上,聲音“嗚嗚嗚”的,我倆都有些不耐煩,在這麼等下去,搞不好剛有的好心情,就這麼的沒了。
抬腳就要離開,但是被妹紙一個伸手拉住,什麼節奏?被來曆不明的女人糾纏就算了,問了什麼時候也不說,一直哭哭啼啼,現在還不讓走。
這是個什麼鬼。
我向前邁步扯了扯,一個愣神,就讓女人順著我的身體向前攀爬了一小段,“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一直重複的在我耳邊道歉,但問題是,她那裏做錯了?
任何人都不會認為事情還會簡單的繼續下去,我自然也不會這麼認為,莫名其妙的跟蹤,現在是莫名其妙的道歉。
一時間有些抽不開身,麻子見狀也上前幫我,這下可是明確了,這個女人果然還是衝我來的,但是舉動奇怪。
一個女人怎麼樣都不會抵抗住兩個成年男人的力量,大晚上的我們也不會對一個女人下重手,隻是口頭說了兩句。
因為我感覺在繼續下去,我很有可能,不會得到什麼好結果。
哭哭啼啼一直不肯講明原因,大半夜的也不會有人願意在一個胡同裏麵浪費時間,我再度的問這個女人,給她最後一次機會,說清楚,要不然動手也別怪我們。
這個妹紙還挺漂亮,一般情況下搞不好我還會憐香惜玉,但是天時地利人和現在都不好,我也沒有其他的什麼辦法了。
看著她,我有些頭疼的揉了揉眼睛。
這算是最後通牒,感覺女人似乎是做了什麼心理建設,下定決心的跟我說了一些話。
這個地方不是很適合談話,我拉著女人就想隨便找個地方坐進去說,而是這些話明顯是想對我跟麻子說的。
這下我更加確定了,遇到我們肯定是早有預謀的。
前麵不遠處有一家小餐館,我們三個人就是去了那一家小餐館,時間也正好,沒有什麼人,我們三個人剛剛都是一起吃飯的,現在一個小時都沒到,怎麼說,現在也不會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