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家夥,是裝睡,還是真的睡著了?”夏巧關了門,走過來坐到床上。
突然,我感覺腰間一疼,趕緊挺了起來,但是我馬上意識到,那是夏巧下的手,趕緊裝作十分討厭地擺擺手:“幹嘛呢,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你永遠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喝醉的人是愛睡,但也絕對忍不住腰間肥肉吃痛。
我現在就好奇一件事,夏巧是因為其了疑心,想試探我,還是說她單純地看我喝醉了不高興,所以想給我一點小小的懲罰,這很重要,我必須確定夏巧不會懷疑我和白小柔。
喊了一聲之後,我睜開眼睛,揉了揉,然後看向夏巧,裝出一副很吃驚的樣子。
“巧巧。”我捂著腦袋,掙紮著坐了起來,然後靠了過去,夏巧想要躲開,但是速度沒我的快,最後隻能乖乖地奉獻出大腿,讓我做枕頭,我嘟囔著問道:“這是哪兒啊。”
裝醉這事兒,可是個技術活兒,幸好在夜場待久了,這方麵我有自信做得很好。
“還知道問是哪兒呢,老實交代,今晚喝了多少?”
我擺了擺手,“沒多少……”接著我肚子一挺,趕緊撲到床邊,一隻手抓住夏巧,另一隻手從夏巧看不見的角度伸到嘴巴裏,一摳,裏麵的啤酒和食物頓時湧了出來。
夏巧沒想到我一言不合就吐,頓時著急了,趕緊拿紙巾又到水,忙活了起來。
幫我清理幹淨了之後,夏巧又用紙巾把地麵清理幹淨。
“你這家夥!”夏巧坐到了床上,把我的頭放到大腿上,無奈中帶著寵溺。
現在,我終於可以確定,夏巧不會懷疑我喝醉了這件事,那麼,其他事也可以蒙混過關了。
“巧巧,我頭疼。”我捂著頭,繼續裝著。
夏巧幫我摸著頭發,用大拇指在我的太陽穴上按了按,接著問我:“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我搖了搖頭:“沒有,還是疼,你親我一下,看看能不能好一點兒。”
“沒個正行。”夏巧嫌棄地白了我一眼,但是緊接著,卻又害羞地在我額頭上親了一口。
“現在有沒有好一點了啊?”夏巧幫我按摩著太陽穴,俏皮地問道。
我睜開眼睛,正好看到她望著我,水汪汪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十分好看。
也不知道夏巧是不是值夜班,身上還穿著警服,凹凸有致的身材,被警服包裹著,充滿了誘惑力,而且從我的角度看過去,我可以看到襯衫紐扣之間微微張開的縫隙。
看到這一幕,我心中突然湧起一股邪火,頭皮發麻。
一個翻身,我輕鬆地坐了起來,然後把夏巧摟在懷中,順勢壓倒在床上。
直到此時,夏巧才回過神來,但是雙手被我控製著,一切已經晚了。
我吻上了夏巧的嘴唇,將舌頭推進她的嘴巴裏,粗暴地在她身上摩擦著,起先她還想掙紮,然而試了一下之後,她也是認命了,漸漸地,開始迎合我對她的作為。
剛剛戰鬥了一場,這並沒有影響到我的戰鬥力,反而讓我的戰鬥狀態更好。
在夏巧的輕哼和粗喘中,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渾身癱軟地趴在她身上。
我們就這樣貼在一起,坦誠相對,沒有一點點的保留,也沒有說話,我們不需要語言。
我睡醒的時候,發現夏巧就躺在身邊,曼妙的曲線,還有那白皙的皮膚,看得我一陣衝動。
我的手剛要伸過去,卻突然想到,我不能這麼做,這是錯誤的。
此時,昨晚發生的事突然從腦海中湧現,讓我呆坐在當場,我他媽都做了什麼?
小心翼翼地摸進浴室,我打開蓮蓬頭,讓冷水當頭淋了下來,這令我精神了不少。
腦子一恢複運轉,我的心裏就出現了一種感情,自責。
昨晚本該是我和白小柔的夜晚,但是因為那個不速之客的出現,情況變了,為了讓那個可能在暗中監視我們的人覺得我和白小柔之間很健康,白小柔提議讓夏巧過來。
隻要夏巧過來,她就可以離開,而我則按照機會,隔天再和夏巧一起出去。
這樣一來,看起來就像是白小柔和我在酒店見麵了,可是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因為我跟她表姐是在一起的,畢竟誰會懷疑我敢先吃了表妹,接著又享用她的警花表姐。
按照計劃,我本該時候一覺睡到天亮,然後帶著夏巧離開的,可是……
我感覺我背叛了白小柔,因為我和夏巧做了,而且我也欺騙了夏巧,我不該再碰她的。
之前和白小柔確定關係後,我遲遲沒有告訴夏巧,我愛的人是白小柔,這已經犯了大錯,可是現在我居然繼續犯錯,西餐,浪漫,顛鸞倒鳳,這不是赤裸裸的欺騙嗎?
不能為她穿上嫁衣,卻脫下了她的內衣,我做的事,跟畜生有什麼區別!
這種負罪感,令心中的那股衝動煙消雲散,我不知道我該怎麼麵對夏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