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著頭,莊佳佳說道:“蕭哥,你是不是信不過我?那個朋友幫過我很多,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看到她坐牢。”抬起頭,莊佳佳盯著我的眼睛說道:“蕭哥,隻要你願意幫我,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說著話,莊佳佳伸手要探進我的褲子中。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搖頭說道:“佳佳,你誤會了,我真的和她交情不深。好吧,我盡量幫你問問,但我先說明,不保證一定可以。”
畢竟夏巧是刑警,而莊佳佳朋友的事屬於民事糾紛,也不確定她能不能幫的忙。即使幫得上,也不確定夏巧肯不肯,因為錯的一方在莊佳佳朋友身上。
雖說愛情是盲目的,跨越各種條件限製,可婚姻是受法律保護的。而夏巧明顯又是嫉惡如仇三觀通正的人,想要她幫忙,還真是不太容易。
“知道了,謝謝蕭哥。”莊佳佳摸著我的胸口說道:“到時我一定會好好報答你。”
不知為何,我覺得莊佳佳變了許多,樣子、身材和以前一樣,但說話、動作卻讓我有些不舒服。換作以前,莊佳佳即使要求我幫忙,也不會理所當然地伸手摸進我的褲子。仍記得我給她培訓時,她幾乎全程都紅著臉,像隻鵪鶉一樣。
想想也是,她以前不過是陪酒小妹,即使身處會所的大染缸,多少還能保持一些單純。做了紅牌,免不了要出台,見多了男人,還有什麼放不開的。
“蕭哥,你現在要打電話麼?”莊佳佳問道:“那我先走了。”想了想,我苦笑道:“糟糕,我還真是沒有她的電話。你朋友的事很急麼?”
皺著眉頭,莊佳佳說道:“倒也不太很急。要不還是算了吧,我再問問其他人。”喊住她,我說道:“要是我這幾天聯係上,到時再告訴你一聲吧。不過還是勸勸你的朋友,早點抽身離開,畢竟那男的能喜歡她拋棄結發之妻,遲早也會拋棄她。”
點點頭,莊佳佳說道:“好,我會和她說的。”
幾天過去,侯浩博再也沒有找過我任何麻煩,張之北也沒有動靜。可我知道,越是看似風平浪靜,越是蘊藏著更大的風暴。
四天後的淩晨一點,客人走得比較早,我們也提前下班。換好衣服,我看了緊盯著我的侯浩博一眼,和李山飛走出了更衣室,不料在門口遇上了張之北。
“葉蕭,有空嗎?我們去喝一杯吧。”張之北笑道,裝出一副人畜無害的表情。冷哼一聲,李山飛說道:“你的酒有毒,我們喝不起,蕭哥,我們走。”
伸手攔住我,張之北說道:“葉蕭,你真的一點麵子也不給我麼?”
看著他,我笑道:“張之北,你又想耍什麼花樣?”連連擺手,張之北說道:“葉蕭,你真的誤會了,我這次可是誠心誠意請你喝酒。說實話,我厭倦了鬥來鬥去,沒意義。我們還是和解吧。”
“所以我特意請你去喝酒,希望一酒泯恩仇。”張之北說道:“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意思。”拉了拉我的衣服,李山飛小聲說道:“蕭哥,千萬別去,這人賊眉鼠眼,肯定不懷好意。”
看著張之北的眼睛,我笑道:“好呀,我去。”
俗話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雖然說有千金難買浪子回頭,可對於張之北,我更相信狗改不了吃屎。可如果不去赴這場鴻門宴,說不定張之北還會使其他的陰招,明槍易擋暗箭難防,既然如此,我還不如看看他要耍什麼花樣。
拍了拍手掌,張之北笑道:“好,像個男人。葉蕭,十分鍾後我們在樓下等,不見不散。”
待他離開,李山飛著急說道:“蕭哥,你怎麼能答應他,萬一他找人埋伏,我們不就落入陷阱裏?反正他說的話,我一句也不信。”
“他說的話,我連標點符號都不信。可如果我們不去,他必然還有其他招數。”我搖頭笑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見招拆招吧。”
想了想,我到吧台要了個空的啤酒瓶和一瓶礦泉水。
幾分鍾後,張之北下樓和我們會合,招手說道:“我知道一個很好吃的燒烤攤,在那邊。葉蕭,不知道你有沒有膽量跟我去呢?”
撇了撇嘴,我說道:“當然,我信得過張領班的為人。”
拐了好幾個彎,走出四五百米,來到一家人不算很多的夜宵攤。張之北點了菜和啤酒,坐回位置上說道:“葉蕭,其實我們不必鬥得這麼厲害,你說對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