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幾百米,找到一家夜宵攤位。我點了五個雞翅膀,十幾串烤肉,還有三瓶啤酒。坐在她對麵,我越發覺得不自在,看她,覺得尷尬,鬧著脖子看其他地方,還是覺得尷尬。
半晌後,白小柔開口問道:“蕭哥,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愣了一下,我說道:“沒有這回事,你想多了。”她搬起凳子坐到我身邊,我又挪開了一點,強顏笑道:“這裏人太多,被人看到容易誤會,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話音未落,最後吃宵夜的兩桌都起身結賬走人,剩下我和白小柔四目相對。仿佛有幾萬隻螞蟻在身上爬來爬去,弄得我坐立不安,心想著怎麼雞翅膀烤的那麼慢,恨不得親自去幫老板烤。
“蕭哥,如果你不討厭我,為什麼要避開我?”白小柔嘟嘴說道:“即使你不喜歡我,我們也可以做朋友。除非我做了什麼錯事,惹你不開心。如果是,那你告訴我錯在哪裏,我改。”
心裏像被貓撓了一般,我捂著臉說道:“沒有,我不是跟你說的很清楚麼?我們不合適,所以不能在一起,更不能做什麼朋友。還是相忘於江湖比較好。”
哦了一聲,白小柔安靜下來。正當我鬆了一口氣時,白小柔再次問道:“那你告訴我,為什麼我們不適合,你說呀。隻要你說清楚,我絕不會再煩你。”
好在我快要抓狂時,雞翅膀終於及時送來。我抓起一個塞到她嘴裏,說道:“快吃,不要說話。食不言,寢不語。”
食物和吻果然是堵住女人嘴巴最好的辦法。
趁著白小柔安靜地吃著雞翅膀,我開了一瓶啤酒,倒進一次性被子裏。還沒喝,卻被白小柔搶了過去,一飲而盡。呼了一口氣,白小柔讚歎道:“雞翅膀配涼啤酒,果然好吃。以前我都是別人說,這次終於吃到了。”
喝了一口啤酒,我疑惑問道:“你以前從來沒吃過?”咬了一口雞翅膀,白小柔看著燒烤攤,一臉羨慕地說道:“我家裏管的很嚴,在我讀大學之前,一直有保姆、司機跟在身邊,我哪裏有機會吃這路邊攤。”
聽到這裏,我心裏不禁咋舌,看來白小柔不是含著金湯匙,而是含著白金湯匙。
又拿過杯子,白小柔興致滿滿地說道:“今天有機會,我一定要喝個夠。”我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說道:“你還是少喝點吧,萬一醉了……”
擺了擺手,白小柔說道:“蕭哥,你放心吧,我酒量好得很,絕對不會醉的。”回想起她之前的話,我疑惑問道:“你不是第一次喝嗎,怎麼知道自己酒量好不好?”
“我我我胡說的……”還沒說完,白小柔已經拿著雞翅倒在了桌上。我整個人都愣住了,這是傳說中的一杯倒?
上帝作證,我可沒有在她的酒裏下藥。感受到夜宵攤老板異樣的眼光,我叫苦不迭,忙解釋道:“老板,見笑了,我朋友第一次喝,酒量比較差。”
在我的連番解釋下,老板才打消了報警的念頭。看著沉睡的白小柔,我歎了口氣,直接灌完一瓶啤酒,把她背在身上,朝著上次的快捷酒店走去。
靠在我的背上,白小柔仍呢喃道:“蕭哥,雞翅好好吃,你下次一定要帶我來吃。家裏阿姨弄的雞翅味道太淡了,還是路邊攤好吃。我好羨慕你呀,可以天天吃這麼多好吃的。”
少了煙火味,少了各種配料,以健康營養為主的雞翅當然不夠路邊烤的好吃。我暗暗想道,還真是諷刺,我倒是希望從小生活在富裕家庭裏,衣食無憂,可含著白金湯匙的白小柔卻羨慕我這個從小吃路邊攤長大的人。
難道真的是家家有本難念的經?說起來,白小柔自小嬌生慣養,卻願意到會所超市做一個收銀員,想必也吃了不少苦,不知道是和家人鬧翻,還是……
開了房,我背著白小柔來到房間門口。還沒插進房卡,白小柔突然吐了我一身。把她丟到床上,我隻好進廁所洗了個澡。
從廁所出來,我正拿毛巾擦著頭,白小柔橫七豎八地躺在了床上。那雪白的大腿,無時無刻不是在引人犯罪。
不不不,我已經害了張小蝶,我不能再害了白小柔。
可美色當前……
白小柔明顯是一座未曾開發的寶藏,等著盜墓者挖掘其中的秘密,那種刺激和誘惑怕是柳下惠複活也抵擋不住。看著雪白的肉體,我咽了咽口水,丟掉了毛巾,一步步地朝著床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