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川楓飛了出去,口吐了一口鮮血,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帝辰驍再次走過去,把他揪了起來:“小染是不是你殺的?她沒有死對不對?”
“哈哈哈,我畫了一副畫哦,送給你的未婚妻當遺照用,相信我的畫技,絕對一流。”邪川楓根本不正麵回答帝辰驍的話,嘴裏含著一口鮮紅的血,艱難的爬起來,走到畫板上取下那張畫,嘴角的血液滴到畫上,留下一抹殷紅的痕跡,正好血就滴在畫中蘇小染的眼角。
這樣看起來,仿佛畫中的少女在眼角流的是淚不是血。
帝辰驍看都沒有看那副畫一眼,直接把畫搶過來撕的粉碎:“本殿下的未婚妻容不得你來玷汙,邪川楓,你當日賦予我的羞辱,我才要回了十分之一都不到,現在繼續。”帝辰驍用力一推,把虛弱的邪川楓撞向了牆壁,他的額頭上留下一塊傷疤,又有血留下來。
“少主,您沒事吧,我跟你們拚了。”管家像是發了瘋的獅子一般掙脫開羅森的糾纏撲向帝辰驍。
帝辰驍輕易的避過,眼睛都沒有閃一下,他把所有的恨所有的怨統統加注到了邪川楓的身上。
羅森連忙又把管家拖了開來,身後帶來的人湧了進來,一起把管家製服了。
“哈哈哈,好舒服呀,你讓我流這麼多血是要給我排毒嗎?”邪川楓摸著自己的傷口笑的很瘋狂很可怖。
帝辰驍冷哼:“既然你喜歡傷口多一點,本殿下不介意給你多加兩道。”說完他抬起腳狠狠的往他身上踹了幾腳。
“少主,您這樣下去會死的,來人呀,少主遇襲,來人呀。”管家不停的呼喚右邪門的人,請求增援,再這樣下去,這個帝辰驍一定要公然的剿滅了整個右邪門不可,他們韜光養晦這麼久,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可以達成所願,重振家族。
“別喊了,再喊也是沒用的,既然我們進得了這裏,也有能力讓別人進不來,這裏上上下下所有的人已經被殿下控製,還是少浪費點口舌,待會兒再來收拾你。”羅森用槍抵住管家的頭警告道。
邪川楓瞟了一眼可憐的管家,背倚靠在牆邊,全身是血,大口大口的呼吸著,他這幅不爭氣的身子好像要散架了。
可是他怎麼會認輸呢?他絕對不會。
“這枚飛鏢認識吧,是你們右邪門的,還敢狡辯小染不是你殺的?嗯?” 帝辰驍已經恨的牙癢癢,他可以不管三七二十一立馬當場宰了這個小子來為蘇小染報仇,可是他現在的遲疑隻是為了知道更多的真相,也許事情沒有形象的那麼簡單。
飛鏢被帝辰驍用兩指夾在手心來回把玩,他隻要輕輕一劃,這個病秧子那張陰氣中不失帥氣的臉就會立馬毀掉。
“殿下,您的未婚妻不是少主殺的,我可以證明,這飛鏢是右邪門的分支人員的,可是這支分支已經被遣散了出去,根本不再屬於少主管轄,所有這並不能怪我們少主,如果您還記恨上次我對您的傷害,您完全可以殺了我來泄憤。不要再折騰我們家少主了。” 管家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
帝辰驍邪勾著唇,冷冷的把飛鏢扔了過去,飛鏢刺入該管家的心髒兩公分以外,雖然不致命但這種痛也不是常人可以忍受的。
“你欠本殿下的,也少不了。”
“額……”管家忍著痛,額頭上一直在冒汗。
“殺了我吧,傳聞帝國殿下陰狠絕厲,怎麼報起仇來就磨磨唧唧的呀。”邪川楓不知死活的挑釁著帝辰驍的耐心。
“你以為本殿下不敢殺你?”帝辰驍刷的一下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銀質手槍,對準邪川楓的腦門。
“殿下,且慢,您要是開了槍您會後悔的,我們少主可以預知人的生死,他可以算出您的未婚妻到底死沒死,也許她根本就沒死呢?”管家激動的抬起頭對帝辰驍說道。
“誰知道是不是騙人的,還不如先宰了你們,反正本殿下現在心裏很難受,也許殺幾個人或許會好過一點。”
帝辰驍不留情麵的舉起了槍。
“交易,來嗎?”邪川楓其實並非真的想死,他的願望都還沒有達成,又怎麼甘心做這個替死鬼死在帝辰驍手下。
“不是想死了嗎?”
“現在又不想了,被打了一頓,身體好多了。還得多謝帝大殿下為我放血。”
“本殿下憑什麼跟你交易,你沒這個資格。”帝辰驍看都不想看這些人一眼,低賤狡猾惡俗。
“是嗎?如果我說你的未婚妻根本沒死,在一個地方活的好好的呢?”
邪川楓突然蹦出一句話。
帝辰驍明明知道也許是騙局,可偏偏他信以為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