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我都懷疑她到底是不是我們的親生母親。”
“這個問題我也在查。”
“好的哥,我盡量二十天之內回國。”
“嗯,掛了。”
淩國航空是淩宇寒的父親淩至堯的心血,淩宇寒和淩宇朕一直都在守護,即便夏霖之是公司總裁,但淩宇寒一直在幕後操縱,才保證了它的利潤年年增。
淩宇寒駕車駛回病房,坐在病床邊,拉著海陌的手,“陌陌,想謀害你的人我已經開始調查了,隻要被我查出來,我定會讓他們嚐一嚐你所經曆的恐懼。”
植物人其實一直都有意識的,但他們無法做出回應,就比如現在的海陌,其實她很想抬起手來摸一摸淩宇寒的臉頰,但她做不到,隻能靜靜地躺著,聽著淩宇寒對她的說的話。
“陌陌,你不是一直都想要知道我的身份嗎?那你快點醒來,隻要你醒來,,我什麼都告訴你。”
天色已經漸漸黑了下來, 淩宇寒站在窗子前,兩指之間夾著一根煙,微風吹進病房,煙霧彌漫在淩宇寒所站的那個小空間內。
他已經好久沒有吸過煙了,可以說自從回國遇上海陌後,他就沒有吸過一支煙。
淩宇寒深吸一口,徐徐吐出煙,煙霧在淩宇寒的眼前盤旋著慢慢上升,似乎朦朧了他的視線。
這時,手表不停地震動,淩宇寒走進衛生間,按下接聽鍵,“有什麼消息?”
“夜狼,我們已經抓到了謀害嫂子的兩人,但他們寧死不說。”
“在哪?”
“東郊區xx”
“我親自來審問。”淩宇寒用手指滅了煙蒂,沉聲說道。
“是。”
淩宇寒走出衛生間,將敞開的窗子關上,再把窗簾也拉上,走到窗邊,在海陌的唇上吻了幾秒,然後凝重地看著床上的海陌,“安心睡,這裏很安全,晚安。”
他已經在這間屋子裏安上了針孔攝像頭和竊聽器,海陌的戒指上也被他安裝了衛星跟蹤裝置,而且病房周圍都有喬裝的保鏢,二十四小時監視著這間病房。
道了晚安後,淩宇寒就走出了病房,駕車去到了那個地方。
一間廢棄的工廠,大門上紅色的油漆已經發黑,淩宇寒推門進入,地麵上東倒西歪著一些啤酒瓶。
淩宇寒厭棄地一腳踢開了自己腳邊的酒瓶,徑直走了進去。
兩個人淒慘地趴在地上,麵部紅腫,嘴角滲血,衣服也是髒兮兮,皺巴巴的。
隻見一雙鋥亮的皮鞋出現在他們麵前,兩人困難地抬起頭,便看到一雙如嗜血一般紅的眸子此刻正微眯著盯著他們,麵部沒有任何表情,但這足以使他們身體不斷哆嗦。
淩宇寒大氣地坐在椅子上,從風衣口袋裏慢悠悠地掏出一雙黑色皮手套戴上,漫不經心的問道:“聽說...你們寧死都不招供是吧?”
淩宇寒嘴角噙著鬼魅一般的笑意,彎下腰看著他們,長指挑起其中一人的下巴,“我肯定會讓你們招供,你猜...會是什麼辦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