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所有的一切都還沒來得及發生...或者已經發生了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我先來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杜少哲,是個微胖(自認)的廢柴宅,今年16,生活在黨的榮光下的我是十分的善良,淳樸,純真而無害.....其實誰都這樣,強大個共產綱領如一筒殺蟲劑一般將我們心中唯一一點羞澀的毒瘤給連根拔起,搞的這個社會像個無菌室...有些時候會產生一些與現在時事不相符合的人,妄圖以一己之力改變這些社會,這些人被叫做“犯罪嫌疑人”,一小部分隱於世間隨時準備禍禍,而大部分則已經在某個地方集體玩肥皂了。沒錯我說這麼多其實也有想要湊字數的意思。
我多麼想把共產黨綱領給複製上來啊!
可惜勞資到現在還不是黨員。我看以後也沒機會了,因為我已經變成了一個宗教信仰者,因為我確切的知道了這世界上有神仙....
呸!我才不信那個老混球呢!
不過現在我的三觀的確已經崩毀的碎碎的,在經曆過玄幻人物與外星科技後我的神經貌似已經強大到了某種程度了,感覺球棒夯在頭上我也得一分多鍾後做出反應.....
我多麼想做一個普普通通的高中生啊!為什麼老天你要這樣對我!
我覺得那句“無以問蒼天”在我這已經沒什麼大不了的了,我可以一會兒就去問問老張晚上怎麼吃...
我哀聲歎氣的推開臥室門,發現張堅負著手在窗台前傲然而立,白發飄飄氣派十足,倒是沒看到那台計算器。那天我的這台老古董在進行華麗麗變身之後就變成了一個大麻煩...先是他開口把我嚇了一跳,然後是各種新奇古怪,了解後我才知道,它已經變成了一台叫做“自律性數據剝息運算機器”,然後對著房間裏的東西各種掃描,東問西問,我實在受不了就找了本“計算機初級入門”然後打開電腦讓它自己去搜.....其實這不算什麼,當我看到從計算器裏伸出了usb接頭後我就什麼話也不說默默走出了臥室...當我回來我居然看到屏幕上在嫻熟的大玩網遊調戲妹子以後我就知道以後我得把這家夥重新看待.....簡直就是個老手!漂亮的連招和妙語連珠的調戲把我看得是眼花繚亂!“我讓你普及知識的呢?”“哎呀,我都把國家網絡機構逛一圈了,你還不相信我的厲害?”我聽到這話瞬間崩潰,合著我其實差點就被通緝了?入侵網絡判多少年來著,初中思品書上那個入侵官網證明自己的二貨好像還關著呢.....我一拍桌子:“不準到和國家有關的地方晃蕩,聽見沒有!”“知道啦,你很煩耶。”這家夥居然用一口倍兒地道的台灣話和我講!
我摸著頭感到自己責任重大,幸福生活理我越來越遠,我正被這倆家夥拖入無邊深淵.....
我躡手躡腳走到他身後,順著張堅的目光向窗外望去:窗戶外是陽台,從陽台可以直接看到小區路口的大斜坡,在那裏一個看起來很後現代的老頭正賊眉鼠眼的四處張望,我一眼就看出這個老頭的不凡:他手裏捏著一盒紅南京!
我可沒見過哪個收破爛的抽南京的,我看看老張,沒想到這廝麵色凝重,麵色更是綠得發白。“誰啊那是?”我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張一個激靈,一甩手走出了臥室,留下了一句牙縫裏擠出來的話:
“劉天翁!”
劉天翁!我一聽這話冷汗瞬間沁了出來,這倆神仙不會要在這玩什麼天地大戰啊!我隨後也追了出去,老張並沒有直接走出房門,而是去了廚房把我爸之前回來時候買的啤酒拿了瓶出來。“嗖!”隻見一個物體飛了過來,我下意識的一抓:“什麼東西!”“等等!先讓我把那玩意兒看看.....”手裏抓著的是個不斷扭動的計算器,我一拍腦袋:把它給忘了!“看看?那啤酒?”我狐疑的指著老張手裏的啤酒說道。“沒錯,我還沒分析呢...”我一鬆手,計算器飄在半空。“我說你連啤酒也要分析的嗎?別醉了。”“...你這是什麼邏輯,我掃描組成成分又不是去喝它。”聽著它的聲音頗有鄙夷,對著啤酒放出了綠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