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我公司。”
“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什麼忙。”
“開除她。”
牧舟話出口,空氣中一瞬間寂靜了下來。
“牧舟,我發現,你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你知道白肖曉的工作能力嗎?”
“她如今是黎氏分公司的頂梁柱,你讓我開除我就要開除?”
“你以為,職場是兒戲?”
兒戲不兒戲,牧舟不管,他現在要的是,白肖曉走投無路,沒有辦法,隻能回到他身邊。
“你就說能不能幫。”被一月趕出門,牧舟此時還在氣頭上,結果自己的好友也句句話把自己堵死。
好友?
牧舟不知道,自從婚禮上他和寧靜的事情曝光之後,他和黎永飛就已經不是好友了。
他們可以在年幼時約定一起公平競爭寧靜,他們可以在寧靜不願意和對方生活時將寧靜讓出來。
但是,這不是可以光明正大說著朋友還給人帶綠帽子的資本。
“不能!”
白肖曉很抗拒牧舟,黎永飛知道。
不僅因為這個,還有,他不能將白肖曉讓給他。
他做不到。
兩個男人之間的對峙,一月是不知道了。
不過,牧舟這幾番算計,也讓她有些煩了。
很好,你不離婚是吧?
原本她是打算好好守著白父白母,等三年分居時間過去,向法,院申請離婚,再說其他的事情。
現在,這男人的算計未免有些太過,居然算到了白父白母頭上。
夜深人靜之時,一月開始了第一次來到這個位麵的夜間活動。
先是查了牧舟住的酒店,隨後打了車到酒店的後街。
這附近的地形,早在之前她就查看過了,所以,踏著輕功上去,完全沒有問題。
推開客房的玻璃窗戶,一月輕巧的跳進去。
反手將窗戶關上,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才從簾子後麵走出。
因為怕牧舟醒,所以進來的時候她就放了迷香,這也是為什麼她要在簾子後麵站那麼久的原因。
在客房內晃了一圈,一月將藥丸塞進了牧舟的嘴裏。
離開時,不忘將屋內的痕跡清理幹淨。
從窗台跳下,一月踏著輕功落地,拍了拍手,就差大呼一聲大功告成。
脫掉了手套和鞋套,準備打車回家。
轉身之際,視線卻猛然定格。
那不遠處的街道口,一個黑色的人影靜立在燈光之下。
這條街白日裏行人很多,但是夜裏,卻隻是有幾盞昏暗的燈光。
被人看到了!
心頭一個咯噔的同時,一月發現那人影有些眼熟。
沒等她說話,那邊的人已經抽出放在口袋裏的手,慢慢往這邊走。
殺了?
不殺?
這是法治社會。
兩個小人在一月心中不停的叫囂著。
下藥,除去他的記憶?
然而,在她糾結間,那人已經站在了燈光之下。
黎永飛!
男人的麵色很平靜,似乎絲毫沒有受到之前看到她從十幾層高樓頂跳下來的影響。
“我。”她張嘴想解釋。
媽蛋,還是第一次在法治社會幹壞事被人抓個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