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位置,你記得住嗎?”諸葛嬋娟問的問題胖子也問過。
“記得住,放心好了。”南風點頭。
“怎麼帶我出來,你好像很不高興啊?”諸葛嬋娟挑眉。
“哪有啊。”南風搖頭。
“嘿嘿,想我不曾?”諸葛嬋娟偷著動手。
“別鬧,讓他們看見。”南風抗拒。
“他們在下麵,看不到的,”諸葛嬋娟壞笑,“別亂動,我看看鐵杵磨成針不曾?”
南風哭笑不得,“我沒磨。”
“你再說?!”諸葛嬋娟瞪眼。
南風不還口了。
便是發現南風不樂意,諸葛嬋娟也沒有就此收手,最後還是得逞了。
“鬆開。”南風推搡。
“不鬆。”諸葛嬋娟說到做到。
她就是不鬆,南風也不敢強推,因為力道最後還得落到自己身上。
抗拒不得,隻能歪鼻子扭嘴的表達不滿,男女相處就是這般,總有轟轟烈烈的過程,但一輩子不可能總是轟轟烈烈,最後還是得柴米油鹽,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也不能因為有了柴米油鹽就忘記了曾經的轟轟烈烈,這個一臉壞笑的壞娘們,早些年可是為他丟掉性命的,便是不樂意,也隻能讓她抓著了。
女人心,海底針,不好猜,起初他隻是以為諸葛嬋娟在玩鬧,後來發現並不是他想象的那樣,這家夥抓著不鬆手也就罷了,還捏,還使勁兒捏,這哪是玩鬧,這更不是撩撥,這分明是報複,她心裏不痛快,在報複。
起初還齜牙咧嘴的硬撐,也不能怪諸葛嬋娟生氣,換位想過,哪個男人喜歡與別的男人分享自己的女人,諸葛嬋娟心裏不痛快也是對的,讓她出出氣也好。
諸葛嬋娟可不是個溫風和煦的人,她是個狠人,還真下的去狠手,到最後他實在撐不住了,隻能變沒了。
看著諸葛嬋娟一臉錯愕,南風忍不住大笑出聲。
諸葛嬋娟回過神來,伸手抓他發髻,“有種把這個也變沒了。”
胖子和長樂都是聰明人,一聽這話就知道二人在上麵搞什麼,胖子大笑,“幹得好,他倆成親當日,整個長安都能聽到動靜。”
眼見胖子添油加醋,煽風點火,南風氣急罵道,“滾你娘的,成親當晚你根本就沒去。”
“我聽說了。”胖子笑道。
諸葛嬋娟本就妒火中燒,明知道胖子在說瞎話也當真話聽了,揪著南風的發髻不鬆手,咬牙切齒,壓著嗓子,“變出來,我再捏一次就饒了你。”
南風掙脫不得,氣急瞪眼。
“瞪什麼眼珠子,忘恩負義,喜新厭舊是吧?”諸葛嬋娟眼睛瞪的比他大。
聽諸葛嬋娟這般說,南風垂頭喪氣,他對諸葛嬋娟也狠不下心,隻能將變沒的再變回來,諸葛嬋娟也隻是氣憤,見他服軟了,也沒有真的再捏。
出了氣,心境平了,態度也好了,解下包袱,拿了東西出來,“來,嚐嚐,這個好吃。”
“什麼呀,烏漆嘛黑的。”南風皺眉。
“絕天嶺的飛鼠。”諸葛嬋娟說道。
南風撇嘴嫌棄,諸葛嬋娟自己自那咬了吃。
見諸葛嬋娟心情好,南風感覺自己先前吃的痛也算值了,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討倆老婆,一個最好,多了受罪。不是真心在乎還好,真心在乎就一定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