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多小時的車程,車子終於到了春城長途車站,車上由於幾個女人這些天都太累了,所以都睡著了。
隻有柳下惠一直沒有睡,他在思考一個問題,這次回古陽後,會不會有更多的麻煩,最終在車子沒到春城前做了一個決定。
幾個女人在司機提醒到站後,睜開了眼睛,都情不自禁的伸了一個懶腰,相視看了一眼之後,都說累死了。
這時冷漠注意到柳下惠的位置已經空空如也了,立刻對其他幾個女人,“柳下惠人呢?”
幾個女人左右看了一圈,詫異地道,“不知道,可能下車了吧?”
幾個女人下了車,四處看了一圈,也沒發現柳下惠的蹤跡,感覺到情況不妙,立刻過來問司機。
司機想了半晌之後,這才道,“哦,你們說的是那個又高又黑的男人吧,他在沒進站前就下車了!”
幾個女人聞言都是一愕,柳下惠為什麼在沒進站就下車了,他要去哪?為什麼沒告訴自己。
所有女人都帶著問號,但是誰也都沒有答案,而且現在柳下惠身上根本就沒有電話,無法取得聯係。
幾個女人一陣焦急,不知道如何是好之時,魚羨君對幾個女人道,“我們先去養生堂的分公司再說吧!”
如今看來暫時是不可能聯係上柳下惠,幾個女人隻好跟著魚羨君打車去了養生堂,春城養生堂的經理,見是老總來了,立刻熱情招待。
魚羨君隻是讓經理安排一個酒店,和幾個女人住了進去之後,稍作休息之後,冷漠對幾個女人道,“我們還是先去杏林春看一下吧!杏林春不是在春城也開了分店麼?看看柳下惠是不是去那裏了!”
冷漠的建議不錯,其他女人都表示讚同,出了酒店,叫了兩輛的士車後,司機這才告訴幾個女人道,“杏林春?你們有熟人在那麼?那已經關門了!”
幾個女人聞言都是一愕,翁貝茹立刻問司機道,“杏林春不是剛剛開業的麼,怎麼會關門了?”
“我怎麼知道?”司機對幾個女人道,“不過我聽說,好像不止是春城的杏林春,其他城市的杏林春都關門了,而且衛生部部長劉旭國也辭職了!”
幾個女人聞言麵色都是一動,一時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是知道柳下惠的失蹤肯定和這件事有關。
幾個女人隻得再度回到酒店裏,魚羨君則是讓養生堂的區域經理過來一趟,問他道,“你知道杏林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麼?為什麼會關門?”
區域經理對魚羨君道,“總裁,具體的原因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個問題很奇怪,就是衛生部剛剛下達劉旭國離職的消息,杏林春就關門了,而且是全國統一的,我相信這已經不是商場能涉及的範疇了,很可能和政治有關係!”
幾個女人聽到這裏,都是一陣沉默,她們雖然不敢肯定,但是都相信,這次事件肯定和紅霞村的事有關。
翁貝茹立刻給自己的父親翁進辛打了一通電話,翁進辛聽到翁貝茹的聲音,立刻欣喜地道,“貝貝,你沒事就好了,我和你媽媽都快擔心死了!”
翁貝茹沒有多說什麼,立刻問翁進辛道,“爸,你知道杏林春為什麼會關門麼?”
“這個……”翁進辛在電話裏一陣猶豫地對翁貝茹道,“貝貝,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而且這事也是你管不著的,你現在在哪?我和你媽媽立刻去接你!”
“爸!”翁貝茹立刻對翁進辛道,“我隻想知道杏林春到底怎麼了,你知道麼?柳下惠已經失蹤了……”
“什麼?”翁進辛聞言聲音一抖,沉默了良久之後,這才噓了一口氣道,“他失蹤也好,回到古陽後,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爸!”翁貝茹聞言心中一動,立刻追問道,“你一定知道什麼,到底是怎麼回事?”
翁進辛想了半晌後,這才對翁貝茹道,“其實你們也應該猜到了,柳下惠做過什麼,他自己也應該清楚,外界都傳言杏林春是因為劉部長的下台所以才關門的,但是我告訴你,外界的傳言不對,而且正好相反,劉部長的下台恰恰是因為柳下惠所導致的!”
“什麼意思?”翁貝茹一時不能理解,詫異地問翁進辛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貝貝!”翁進辛立刻對翁貝茹道,“你就不要問這麼多了,總之這件事很麻煩,是上層政治鬥爭的結果,無論是柳下惠還是劉部長,不過是政治鬥爭的棋子罷了,柳下惠這個時候選擇失蹤,說明他是一個聰明人,他知道自己會古陽將麵臨著什麼,所以你也不用為他擔心,我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去找到他的!但是你必須回來!不能讓我和你母親再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