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聽盧峻笠這麼一說,隨即一笑,朝著盧峻笠道,“你以為樂瀟兒現在還不知道你在拿她做試驗的事麼?”
盧峻笠聞言心下一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半晌後,這才道,“知道又如何,就算她將配方告訴你,你也沒用!”
柳下惠這時立刻朝盧峻笠笑道,“有沒有用你又怎麼知道?”說著立刻對盧峻笠道,“現在你等著,我去樂瀟兒那拿配方,一會回來就找你實驗!”
柳下惠說完便出了關押盧峻笠的帳篷,隨即站在帳篷外不遠處,看著手上的手表。
翁貝茹跟了出來,本來還真以為柳下惠回去找樂瀟兒拿配方呢,沒想到柳下惠隻是站在這,根本沒去找樂瀟兒。
翁貝茹詫異地看著柳下惠道,“你這是要幹嘛?不是去找樂瀟兒拿配方麼?”
柳下惠朝著翁貝茹一笑,什麼也沒有說,等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柳下惠這才又回到了盧峻笠的帳篷。
盧峻笠見柳下惠去而複返,怔怔地看著柳下惠,柳下惠也不說話,隻是從口袋裏拿出銀針,將大小長短不一的銀針一一的擺放在盧峻笠的麵前。
“樂瀟兒給你配方了?”盧峻笠看著柳下惠問道,但是柳下惠依然不說話,這時又讓翁貝茹拿出碘酒,將銀針一一的擦拭。
柳下惠擦拭完銀針後,取出其中一根最長的,放在眼前看了看,朝翁貝茹點了點頭道,“應該是這個長度!”
翁貝茹也不知道柳下惠要做什麼,詫異地看了一眼柳下惠,柳下惠這時已經拿著銀針走到盧峻笠的身後,隨即一把抓住了盧峻笠的頭發,讓他的腦袋往後靠。
盧峻笠不知道柳下惠在做什麼,這時抬頭看著柳下惠一張麵無表情的臉,朝著柳下惠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柳下惠這菜開始說話,他對盧峻笠道,“樂瀟兒不肯交出配方,我也沒有辦法了,隻有將自己想到的幾個針灸治療法來測試一樣,看看會不會有效!”
柳下惠說著用手撐大盧峻笠的眼睛,將最長的拿針銀針,從盧峻笠的眼睛一側的眼袋上往下紮,一邊攆著銀針,一邊往皮肉組織裏推進。
盧峻笠隻感覺自己的眼袋下的皮肉酸酸麻麻的,說不上痛,但是也非常難受,嘴裏不住地朝柳下惠叫道,“你這是什麼鬼針灸,哪有往這裏紮針的?MonKing 5又不是眼科疾病……”
柳下惠哪裏理會,依舊我行我素,翁貝茹在一旁也不知道柳下惠要做什麼,隻是見他見十多厘米的銀針居然紮進去了一半,心下還擔心會不會搞瞎盧峻笠。
而盧峻笠這時隻感覺眼皮很癢,眼前的視線也逐漸開始模糊起來了,朝著柳下惠叫道,“我看不清了,你想弄瞎我啊?”
柳下惠這才停下了銀針,對盧峻笠道,“這樣會影響視力的麼?”說著立刻對翁貝茹道,“記錄下來,這個穴位不能紮太甚,某則影響勢力!”
柳下惠說著將銀針從盧峻笠的臉上取出來,又對著盧峻笠的咽喉處紮了進去,盧峻笠立刻就朝著柳下惠道,“你在幹嘛?這裏也能紮?”
柳下惠也不管盧峻笠,繼續將銀針朝他的咽喉處紮進去,盧峻笠這時再想和柳下惠說話,聲音已經變的格外的沙啞,到最後就隻能聽到沙沙的聲音,根本聽不清盧峻笠說的什麼了。
柳下惠又將銀針拔了出來,對一側的翁貝茹道,“這裏也不能紮太深,不然會影響說話!”
柳下惠說著又開始往盧峻笠的耳朵紮,盧峻笠看著一根十多厘米的銀針就往自己的耳朵裏紮,看的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連忙朝著柳下惠道,“柳下惠,等等……”
柳下惠停下手裏的銀針,看著盧峻笠道,“別擔心,我有分寸,一定不會讓你又聾又啞又瞎的!”
盧峻笠知道柳下惠在故意整自己,如果柳下惠隻是來揍他一頓,哪怕就是把自己骨頭給打斷了,自己也不會吭半生,但是如果柳下惠這麼折磨自己,自己還真受不了。
柳下惠拿著銀針已經開始往盧峻笠的耳朵裏伸去了,銀針觸碰到盧峻笠的耳壁上,讓盧峻笠有了一股寒意,但是自己又不敢亂動,生怕柳下惠刺聾自己。
盧峻笠立刻對柳下惠道,“你嚇唬我沒有用,我自己也不知道MonKing 5的破解辦法,我隻是負責完善MonKing係列,但是並沒有必要知道它的破解辦法,能不能破解,隻能靠你自己!”
柳下惠朝著盧峻笠笑道,“不用擔心,我都說了,我不會這麼做的,我隻是在實驗……”
盧峻笠立刻朝著柳下惠道,“你以為我傻啊,你根本就不知道什麼針法能破解MonKing 5,所以你在這嚇唬我呢!我說的都是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