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澤亨看了一眼董建軍,也是冷哼一聲道,“董伯伯,你和我大伯、我爸都是幾十年的老交情了,現在我爸身體不適,你作為朋友不但不體諒,還事事讓他『操』心,是什麼意思?”
“小魚先生的身體以往一向很好!”董建軍立刻對魚澤亨道,“怎麼偏偏在養生堂動『蕩』的時候,就生病了?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既然亨少你也這麼說了,我們也不過分要求,隻要到小魚先生門口看一眼,如果小魚先生真的身體不適,我們二話不說,立刻離開!”
魚澤亨聞言立刻朝董建軍道,“董伯伯,你在私是我叔伯,在公也是養生堂的大股東,你當著柳宗絮這個外人的麵三步我們養生堂動『蕩』不穩的消息,是什麼意思?難道還嫌我們魚家現在不夠『亂』麼?”
董建軍剛才也是說著急了,一時忘記了柳下惠還在場,聞言不禁看了柳下惠一眼,隨即立刻對魚澤亨道,“動『蕩』就是動『蕩』了,紙是包不住火的,就算我不說,外麵的小股民們也早就在瘋傳了,凱少無緣無故被調往非洲,小魚先生無緣無故稱病退了下來,現在養生堂群龍無首,如何不『亂』?”
魚澤亨聞言點上一根煙,這時看著董建軍,冷冷一笑道,“什麼叫群龍無首?我爸雖然辭去了董事會『主席』的位置,但是他現在依然還是養生堂執行『主席』,隻不過是身體狀況不是太好,所有命令從家裏下達,我來傳達而已,董伯伯你這麼說,是信不過我?”
董建軍聞言一哼,沒有說話,一側的老張這時對魚澤亨道,“要我們相信亨少你,就讓我們看一眼小魚先生,隻要小魚先生真的不舒服,我們連招呼不打,立刻就走!”
魚澤亨抽著香煙沒有說話,隻見其他幾個股東也紛紛附和,董建軍見狀立刻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住嘴,這才對魚澤亨道,“除非是亨少你故意不讓我們見小魚先生!”
“既然幾個叔叔伯伯都這麼說了!”魚澤亨這時將香煙掐滅,隨即從沙起身來,對眾人道,“我如果不給你們見我爸,就說明我有問題了,那好,你們上樓去!不過我醜話說在前麵,如果誰打攪了我爸,別說叔伯了,就是爺公,我都不給麵子!”
魚澤亨說著立刻率先上樓,走到魚世忠的門口,等著幾個叔伯上樓後,這才打開了魚世忠的房門,讓幾個人看一眼。
董建軍等幾人站在門口往魚世忠的房裏看,隻見魚世忠正躺在床上,眼睛微微閉著,呼吸均勻,顯然是睡著了。
魚澤亨等幾個人都看完後,這才將房門關上,什麼也沒說,直接做了一個請眾人離開的收拾。
幾個人沒想到魚世忠真的睡著了,這時相互看了一眼,皆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紛紛下了樓。
幾人下樓後,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都看向董建軍,“老董,你什麼意思?我們就這麼走了?老黃那邊沒法交代啊!”
董建軍一甩手道,“現在小魚先生真的在休息,我也沒有辦法,看來隻能無功而返了!”
老張這時朝董建軍道,“不魚先生有腦血栓和糖『尿』病麼?我看小魚先生的臉『色』不是紅紅潤潤的很好麼?是不是就是在睡覺,其實根本沒病?”
“飯可以『亂』吃!”魚澤亨這時從樓上走了下來,朝著老張冷哼道,“話可不能『亂』說,張叔叔的意思是,我爸在裝病躲你們不成?”
老張悶哼一聲,沒聲好氣地道,“我可沒這個意思……”
“剛才你們說了,隻要看到我爸在休息就離開!”魚澤亨冷笑一聲,朝著眾人道,“那我就不送了!”
一直沒有說話的柳下惠這時朝著魚澤亨道,“我懷疑魚世忠魚先生被人下了安眠『藥』了!”
“什麼?”眾人聞言都是一凜,不禁都看向柳下惠,他們除了董建軍,其他眾人早就覺得柳下惠麵熟了,就是一時想不起來,這時再看柳下惠,老張立刻指著柳下惠道,“哦,你是柳下惠柳大夫吧?”
董建軍聞言立刻問柳下惠道,“柳大夫,你說這話可有什麼憑據?”
魚澤亨這時也朝著柳下惠一聲冷笑道,“柳宗絮,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還有,是誰請你進來的?你私闖民宅,說出如此不負責任的話,信不信我報警?”
“有沒有吃安眠『藥』,隻要去叫幾聲魚先生就知道了!”柳下惠朝著魚澤亨一笑道,“你報警也好,魚先生有腦血栓和糖『尿』病,不宜服用安眠『藥』,這等於是慢『性』『自殺』,到底是誰給他吃了安眠『藥』,等警察來了,也正好請他們一並查清楚了!”
老張聞言立刻朝著魚澤亨道,“亨少,小魚先生到底是不是吃了安眠『藥』?”
魚澤亨立刻對老張道,“是不是都和你沒有關係,我爸時常腦袋疼的睡不著覺,自己吃了兩顆安眠『藥』也不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