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說著就欲起身,翁貝茹和尹晗立刻上前阻止道,“剛才盧醫生說了讓你好好休息……”
冷漠也對柳下惠道,“是啊,你不如養好身體再說,況且你又不是警方,你現在去了也沒有用,審案的事,就交給警察吧!”
柳下惠聽三個女人這麼說,隻好躺在病床上,不再說話,心中這時想著,這件事會不會和魚澤亨有關?
如果是魚澤凱還有可能,魚澤亨這小子和自己不是太熟,不過據柳下惠對他的了解,他應該做不出這樣的事來吧?
……
柳下惠在冥想的時候,楊然已經回到了警隊,此時正在警局的審訊室裏,陪同徐偉康在審訊嫌犯。
徐偉康問嫌犯道,“叫什麼名字?”
嫌犯低著頭,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也沒有回答徐偉康的話。
徐偉康繼續問道,“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麼?”
嫌犯還是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看著徐偉康和楊然。
楊然本來在記錄口供,但是見嫌犯如此不合作,立刻拍著桌子站起身來,朝著嫌犯道,“嶽忠軍,你以為你什麼都不說,我們就拿你沒有辦法了麼?”
嫌犯聞言朝著楊然一聲冷笑,隨即看向楊然的肩膀,“你肩膀沒事吧?”
楊然見嫌犯首都開口,居然問及自己的傷勢,先是一愕,隨即立刻會意,這嫌犯是在向自己挑釁呢,意思是說,你拽什麼,不還是中我槍的手下敗將?
楊然立刻扔掉手裏的筆,朝著嶽忠軍道,“嶽忠軍,我警告你,你什麼都不說,也保護不了你,你自己幹了什麼事,我們都掌握了大量的,鐵一般的證據,容不得你抵賴,現在不是在審訊你,是給你一次自訴的機會!”
嶽忠軍聞言一聲冷笑,“既然你們有鐵一般的證據了,起訴我就是了,還和我廢話做什麼?”
“你……”楊然氣的說不出話來,看著嶽忠軍衝著自己冷笑,恨不得上去踹他幾腳菜解氣。
徐偉康在一旁連忙拉著楊然坐下道,“然然,你不要著急,這種人我們見的多了不是,你又何必動氣?”
楊然坐在一旁,看了徐偉康一眼,隨即朝著嶽忠軍道,“你不說可以,我們就和你耗著,看誰耗的過誰?”
“隨便你們!”嶽忠軍冷哼一聲,隨即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
楊然見狀剛欲發作,徐偉康立刻製止了楊然,隨即拍了一下桌子對嶽忠軍道,“嶽忠軍,你是個軍人出身,我們也知道這種審訊的力度根本奈何不了你!”
嶽忠軍又是冷哼一聲,微微睜眼看了一眼徐偉康和楊然,隨即又閉上了眼睛,依然不啃聲。
楊然急的就差要跳起來了,徐偉康依然不急不慢的對嶽忠軍道,“可是你別忘記了,ZF、DANG,國家和人民,培養你成為優秀的軍人,不是讓你隨便殺人的!”
嶽忠軍依然不為所動,繼續閉目養神,卻聽徐偉康這時又對嶽忠軍道,“你有沒有想過,被你殺的人都是有家庭,有父母孩子的?”
嶽忠軍依然閉著眼睛不吭聲,楊然立刻對徐偉康道,“對這種麻木不仁的殺人機器,你說這些有什麼用……”
徐偉康沒有理睬楊然,繼續對嶽忠軍道,“我聽說你的母親現在已經七十多歲了,還住在山區的村子裏,你之所以這個樣子,也是退伍之後,一直沒有得到妥善的安排,我們還調查到,你在不對還立過兩次三等功……”
嶽忠軍猛然睜開了眼睛,看著徐偉康,卻聽徐偉康繼續道,“你五歲的兒子依然每天都在想著他的爸爸,你想過你兒子長大以後,知道自己爸爸是什麼人以後,會怎麼樣?”
嶽忠軍這時立刻拍著桌子,朝徐偉康道,“你不要說了……”
“我們ZF一直都是講究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徐偉康繼續對嶽忠軍道,“你雖然殺人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你殺的人沒有死,所以你還有機會出來,隻要你能供出幕後主謀,我們也會向法官求情!”
嶽忠軍還是沒有說話,但是眼神已經明顯和剛才不太一樣了。
“我們不會逼你!”徐偉康繼續對嶽忠軍道,“畢竟你有你選擇的自由,不過作為警察,我有必要提醒你,沒有必要為一些不值得的人,放棄你的母親,你的老婆孩子!我們給你時間考慮!”
徐偉康說著起身,拉著楊然出了審訊室,見楊然還要回來的樣子,立刻對楊然道,“放心吧,他一定會交代的!”
楊然半信半疑地看了一眼徐偉康,兩人站在審訊室門口大約半小時,就聽審訊室裏的嶽忠軍道,“我有話說……”
徐偉康朝著楊然一笑,立刻打開了審訊室的門,和楊然一起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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