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上樓後,發現樂天樺滿頭是汗,嘴唇微微顫抖,而且嘴唇有些幹裂,立刻上前幫樂天樺號了一會脈搏。
樂龍軒和樂龍岩此時一臉擔心的站在後麵,樂龍岩想要問柳下惠自己家老爺子的情況,樂龍軒見柳下惠一臉聚精會神的樣子,立刻示意樂龍岩不要打攪柳下惠。
柳下惠給樂天樺號完脈後,立刻起身對樂龍軒和樂龍岩道,“老爺子沒什麼問題,隻是上次著涼沒有好徹底,有些發燒,沒什麼問題!”
柳下惠一邊說著一邊取出銀針,給樂天樺紮了幾針,取出銀針後,指著樂天樺身上的幾處穴位,對樂家兩兄弟道,“以後每天在這幾處穴位給老爺子按摩,早晚各一次,這樣有助老爺子恢複!”
樂龍軒和樂龍岩立刻點了點頭,再看樂老爺子此時已經不在顫抖了,呼吸也逐漸開始均勻了,樂龍軒和樂龍岩兩兄弟都對柳下惠的針灸佩服不已,暗道天脈神針果然名不虛傳,難怪龍玉壽對這套陣法推崇之極。
柳下惠這時收好銀針,對樂家兩兄弟道,“我離開北京前,會再來給樂老爺子紮一次針,到時候樂老爺子應該就沒有什麼大礙了,半個月後需要紮一次,到時候我看看是我來京城,還是怎麼辦吧!”
樂龍軒連忙對柳下惠道,“到時候如果老爺子方便的話,我們可以去古陽,柳大夫不必擔心!”
樂龍岩這時問柳下惠道,“對了,柳大夫,你來京城到底是辦什麼事的?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樂家能幫上忙的,一定幫忙!”
柳下惠笑了笑對樂龍岩道,“二少爺有心了,該辦的事,我已經辦妥了,不需要了!”
樂龍軒連忙和柳下惠握手道,“這些日子一心就是關心我家老爺子的病情了,忽略了柳大夫您,希望你不要往心裏去!”
柳下惠和樂龍軒、樂龍岩客氣了幾句後,看了一眼時間,對兩人道,“翁家那邊應該差不多了,我也要過去看看了,兩天後我再來一次!”
樂龍軒和樂龍岩兩兄弟立刻送著柳下惠出了樂府,一路上樂龍軒不住地和柳下惠說,隻要有需要隨時給自己打電話之類的,柳下惠表示感謝。
柳下惠回到翁府大院門口的時候,正好遇到翁進辛開車回來,翁進辛將車子停好後,轉身對柳下惠道,“原來柳大夫來這裏是給我夫人治病,怎麼不早說?”
“是翁小姐太過擔心翁太太的病了!”柳下惠對翁進辛道,“而且我過兩天也打算回古陽了,正好就來看看!”
翁進辛一臉焦急地道,“剛才和柳大夫你一起來的那位姑娘,莫非就是……”
“不錯!”柳下惠立刻點了點頭道,“他就是您的女兒翁貝茹!”
翁進辛臉色頓時一變,怔怔了半晌之後這才點了點頭道,“難怪我見她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她和她母親年輕的時候太像了!”
柳下惠這時對翁進辛道,“沒有按照翁先生約定的,給你半年時間考慮,我有欠考慮了!”
翁進辛聞言微微一歎道,“這都是注定的!”
翁進辛說著示意柳下惠一起進屋,一邊走著,一邊對柳下惠道,“要麵對的始終都要麵對,早解決也好!”
柳下惠聽著翁新口氣中無奈,卻見翁進辛這時停住腳步,看著柳下惠道,“貝貝她……她知道我……”
“知道!”柳下惠點了點頭,“前兩天我和她深談了一次!”
翁進辛臉色又是一變,柳下惠立刻又道,“翁先生,你放心,貝茹比想象的堅強,也比想象的專業……”
“是我讓她們母女吃了這麼多年的苦,她心裏一定很恨我!”翁進辛一陣自怨地道,“是我對不起她們母女……”
柳下惠對翁進辛道,“翁先生,正如你說的,要麵對的始終都要麵對,不過我相信貝茹這次給翁太太看過病以後,不會再來翁府了!”
翁進辛聞言麵色又是一動,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半晌後,這才道,“她心裏一定很難受……”
柳下惠沒有說話,和翁進辛進了翁府,這時剛好翁貝茹和翁玥茹一起從樓上下來,翁玥茹一見翁進辛回來了,立刻跑下樓來,挽住翁進辛的胳膊道,“爹地,你回來了!”
“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說一聲?”翁進辛立刻帶著責怪的口氣對翁玥茹道,“來給你媽咪看病這麼大的事,你都不問問我!”
“你每天都那麼忙!”翁玥茹嬌喋道,“我和柳大夫還有翁姐姐都是朋友,而且我已經是大人了,這些事我能搞定!”
翁進辛微歎一聲,這才抬頭看向翁貝茹,隻見翁貝茹從樓梯上緩緩走向,始終沒有看自己一眼。
翁進辛連忙鬆開翁玥茹的手,上前一步準備和翁貝茹道謝,但是一想,如果自己道謝,是不是顯得太見外了,反而傷了翁貝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