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聽沐東樓這麼一說,立刻扶著梁翊綺坐起身來,沐東樓則是立刻推著自己的車去了通往校醫室的那道門,用力的敲了敲門。
門打開後,翁貝茹一臉詫異地看著沐東樓和在場眾人,見梁翊綺此時正坐在病床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心中也是一動。
沐東樓立刻對翁貝茹道,“小茹,你過去幫宗絮,梁小姐哮喘發作了!”
翁貝茹立刻點了點頭,跑了過去,柳下惠一把將病床外的簾子拉上,這才解開了梁翊綺的衣扣,露出了她的香肩,隨即對翁貝茹道,“你幫我扶住她,別讓她亂動!”
翁貝茹聞言立刻按照柳下惠說的,將梁翊綺抱在自己的身前,讓她的腦袋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看著柳下惠拿著銀針,在梁翊綺背後光滑的肌膚上伸手摸索了兩下,立刻一針紮了進去,隻留下銀針的尾部。
柳下惠在梁翊綺的背後一連紮了幾針後,又讓翁貝茹坐到梁翊綺的背後扶住梁翊綺,自己則走到梁翊綺的麵前。
此時的梁翊綺身上的衣服都解開了,隻有胸前的文胸還在身上,文胸後麵的雙峰在梁翊綺上氣不接下氣的喘息中,不斷地起伏著。
柳下惠的眼睛盯著梁翊綺的胸口看了良久,翁貝茹見狀立刻朝著柳下惠叫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麼不正經?”
“我是在找經脈!”柳下惠對翁貝茹說了一聲後,立刻伸手按住梁翊綺的左胸,用兩個指頭將梁翊綺胸口上的肌膚崩開,這才看到肌膚下的血管,柳下惠立刻拿起一陣銀針紮了進去。
翁貝茹這才知道自己誤會柳下惠了,抱歉地看了一眼柳下惠,這時見柳下惠又在梁翊綺的右胸上紮了幾針後,這才罷手。
柳下惠站起身來看了梁翊綺幾眼,梁翊綺依然還是氣喘籲籲,不過明顯喘氣的幅度沒有之前頻繁了,直到逐漸恢複了平靜。
柳下惠這時一一地幫著梁翊綺將身上的銀針拔除,翁貝茹一邊幫著梁翊綺穿好衣服,一邊問柳下惠道,“是不是沒事了?”
“這種病根本沒辦法根治!”柳下惠說著將簾子拉開,“隻能暫時的抑製住罷了!”
翁貝茹聞言不禁多看了梁翊綺幾眼,這麼一個小女孩,居然有這種病的折磨,如今臉色已經蒼白如紙了,看的翁貝茹也是一陣心疼。
柳下惠和翁貝茹在裏麵給梁翊綺紮針的時候,趙克勤在外麵不住地踱步來回,沐東樓則是勸趙克勤道,“放心吧,趙老,有宗絮在,不會有大問題的!”
這時見柳下惠拉開了簾子,趙克勤立刻走了過去,看了一眼躺在病床的梁翊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一陣心疼地問柳下惠道,“怎麼樣?怎麼樣了?”
“暫時沒什麼問題了!”柳下惠對趙克勤道,“綺綺是神經性哮喘,以後不能再讓她受什麼刺激了!”
趙克勤立刻點了點頭,坐到梁翊綺的病床邊,握著梁翊綺的手道,“綺綺,都是外公不好,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要我這把老骨頭了……”
“外公……”梁翊綺這時握住趙克勤的手,有氣無力地道,“你不要這麼說……”
趙克勤不住地點頭道,“嗯,嗯,綺綺說什麼,外公都聽你的,你好好養病先……”
梁翊綺這時抬頭看了一眼柳下惠和柳隆天還有沐東樓,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趙克勤看在眼裏,知道梁翊綺的想法,立刻站起身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今天多謝你了,不過有一件事,我不知道當說不當說!”
“什麼事?”柳下惠問趙克勤道,其實他心裏也清楚趙克勤想說的大致內容,肯定是和粱湛有關。
“當年杏林春的藥廠是我批示的!”趙克勤立刻道,“如果你們還想繼續開藥廠,我依然可以幫你們!雖然我已經退休了,但是你們也應該知道,我有不少門生還在位置上,就是我一句話的事情!”
柳下惠反問趙克勤道,“條件是不在追究當年的事?”
沐東樓和柳隆天聞言麵色都是一動,看向趙克勤,等候他的回答。
趙克勤沉吟了片刻後這才道,“沒錯,我就這麼一個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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