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下惠沒有說話,他其實心裏比翁貝茹真糾結,這事隻要一天不解決,就一天不是頭,上次是誣陷自己非禮,這次是砸了自己門診的玻璃門,下次就不知道是什麼了。
不過找不到人,也沒有辦法,自己隻是個大夫,又不是私家偵探,隻能再等下次了。
卻在這時門口進來一人,看到玻璃門被砸了,一臉詫異地道,“柳大夫,這是怎麼了?”
柳下惠見來人是鄭元,心中一動,立刻起身對鄭元道,“烏鴉,你來的正好,正有事要請你幫忙呢!”
“我是來給你送診費的!”鄭元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了幾百塊錢遞給柳下惠,“什麼事,柳大夫你盡管說!”
柳下惠連忙將錢塞回給鄭元,“診費就免了,你能幫上我忙,我還要給你錢呢!”
鄭元一臉詫異,“到底啥事?”
柳下惠立刻對鄭元道,“能給我安排你幾個兄弟在我門診附近巡邏麼?”
鄭元一臉莫名其妙,“啊?”
“時間不長,最多也就是明天天黑之前!”柳下惠立刻對鄭元道,“我預感到,明天這家夥還會來鬧事!”
鄭元問道,“砸玻璃門的人?”
“不錯!”柳下惠立刻點了點頭,“所以要借你幾個兄弟用下,不用太多,精明點的,兩三個就行!”
“行!”鄭元立刻拍著胸脯道,“抓著這家夥,我幫你廢了他!”
“那不用!”柳下惠立刻道,“我要完好無損的!”
“沒問題!”鄭元連忙說了一聲,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帶兩個兄弟來柳大夫的診所,有要緊事!”
沒一會功夫,鄭元的三個手下就來了,柳下惠立刻低聲吩咐了三人幾句,這才讓三人離去。
鄭元這才對柳下惠道,“對了,華子讓我給你帶聲好,他說他命是柳大夫你救的,以後他的命就是你的了!不過最近警察盯的他緊,他就不能來親自給你道謝了!”
“不用!”柳下惠這時對鄭元道,“你也讓他自己安分點,這個時候就別想著報仇了,養好傷再說!”
“我知道!”鄭元立刻點頭道,“他現在就是想報仇,也沒辦法報啊,以來警察盯的緊,而來劉子那貨最近好像又找到新主子了,據說蠻有錢的,昨晚還在大富豪擺酒呢,草!”
鄭元和柳下惠寒暄了幾句後就走了,翁貝茹這才對柳下惠道,“你和剛才那三人說什麼了?”
“沒什麼!”柳下惠道,“隻是讓他們守株待兔罷了!”
翁貝茹立刻又問道,“你肯定那個搗蛋的還會來?”
柳下惠點了點頭道,“這個家夥不回這麼快死心的,你就等著看吧!”
柳下惠正說著呢,門口突然來了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手裏還提著一桶油漆,看著門診裏,見柳下惠看向他,立刻提著油桶,就準備往門口潑。
柳下惠料這個家夥可能明天才會繼續搞事,沒想到這麼快就又讓人來了。
那人提著油桶還沒來得及潑,身後就立刻衝來了一個人,將他製服了,油漆還撒了兩人一身。
這時又一個人跑來,朝著柳下惠道,“東麵!”
柳下惠聞言立刻跑了出去,跟著鄭元的兩個小弟跑了過去,眼見前麵一個身影閃進了一側的巷子,柳下惠也立刻追了上去。
鄭元的兩個手下,身手不錯,沒一會功夫,就在巷子裏將那人給逮著了,押著那人走出了巷口。
雖然柳下惠說好了不動手,但這些家夥手閑不住,還是給了那男人幾個嘴巴。
柳下惠見那人的確就是那日幫黃女士說話的男人,這時見那人不斷地扭動著,想要掙脫,卻被鄭元的兩個手下牢牢的押著。
“你到底是什麼人?”柳下惠這時一把抓住了那人的衣領,問道,“為什麼總和我過意不去,到底誰指使你的?”
“還要人指使麼?”那人一聲冷笑道,“像杏林春這種專門害人的診所,就不應該開,我這是替天行道!”
“什麼意思?”柳下惠一時沒明白這人的意思,不過也看出來了,這個家夥可能就是主使,“我得罪你了?”
“你也姓柳!”那人立刻朝著柳下惠吼道,“姓柳的沒一個好東西!通通不得好死!砸你玻璃、潑你油漆算輕的了……”
柳下惠沒有說話,靜靜地看著眼前的男人,心中暗道,看來這個家夥不是和自己有仇,而是對杏林春和姓柳的有意見,難道是杏林春的仇人?
不過看這個家夥也不過二十來歲,杏林春都關了二十多年了,至今才從開,從這個男人的年紀來看,他應該和杏林春沒什麼糾結才是啊?
柳下惠想到這裏,心中頓時一動,除非不是他和杏林春有仇,而是他的長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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