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峻笙本來聽電話裏的高銘說話迷迷糊糊的,隻是以為他在睡覺,沒想到這子居然是喝醉酒了,連忙拉著高銘往辦公室外走,“高,別說了,我們正在研究新菌體呢!”
“什麼新菌體?”高銘一把推開了盧峻笙,“這個研究是我的,沒我的允許和參與,誰都不可以碰,老師你也不行!”
“什麼你的研究?”喬誌年立刻朝著高銘吼道,“這個研究是整個研究所的,是國家的,不是你高銘個人的,你給你出去,清醒了再來說話!”
盧峻笙連忙推著高銘出了辦公室,高銘還要說話,卻被盧峻笙一把拉住,低聲道,“實驗失敗了!”
“哈哈!”高銘聞言哈哈一笑,朝著辦公室道,“什麼狗屁天才,還不是吹出來的!”
喬誌年在辦公室裏聽著高銘的話,眉頭一皺,對柳下惠道,“柳大夫,高說的都是醉話,你不要往心裏去!”
“往心裏去?”柳下惠壓根就沒理會高銘,隻是一心在想著到底哪裏有問題,這時聽喬誌年這麼一說,頓時心中嘎嘣一聲,立刻哈哈大笑道,“喬院長,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就是要往心裏去!”
喬誌年一臉莫名其妙,還沒來得及反應,柳下惠已經拿著兩組數據出了辦公室。
高銘和盧峻笙正站在門口,高銘一見柳下惠出來,立刻又開始叫罵了起來,盧峻笙想要攔都藍不下來。
喬誌年這時拿著一杯冷水,衝出辦公室,直接澆在了高銘的臉上,“好好安靜一下,這裏是實驗室,不是菜市口!”
柳下惠這時吩咐幾個研究員道,“按照剛才的實驗再來一次,不過這次要加入鉤端螺旋體,將鉤端螺旋體植入楛毒的心裏去!然後三次氧化,再看數據!”
高銘此時已經清醒了一些,聽柳下惠在那吩咐自己以前的助手做事,又聽著柳下惠的話,不禁一聲冷笑道,“鉤端螺旋體銀子比楛毒的因子要大,怎麼可能植入楛毒因子裏去?”
柳下惠聞言這時立刻對研究員道,“試試看再說!”
盧峻笙也覺得柳下惠說的有些荒謬,也是一聲冷笑,暗道看來這個柳下惠不過是浪得虛名,連簡單的道理都不明白。
盧峻笙想著帶著高銘去了衛生間,讓高銘用冷水洗臉,自己則站在一旁冷聲道,“你就讓柳下惠折騰吧,居然用碘酒來實驗,我看他也不過是瞎折騰,研究不出什麼來!”
高銘不住的用水撲著臉,這時抬頭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心中一陣沉yín,突然臉色一動,拉著盧峻笙的手道,“師兄,他是在用碘酒做實驗?”
“是啊,怎麼了?”
“不好!”高銘連聲道,“如果是碘酒的話,碘酒裏的鉀和楛毒裏的砷是相生相克的,也就是說,這兩個元素在一起會產生化學作用,氧化之後兩個元素加在一起還不及原來一個元素大!”
盧峻笙一臉詫異地道,“什麼?”
正在這時,突然聽到外麵有人道,“成功了,成功了!”
盧峻笙和高銘慌忙跑出衛生間,隻見喬誌年這時正握著柳下惠的手道,“柳大夫,你真是舉世無雙的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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