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混子對著柳下惠一陣暴打後,見柳下惠蹲在地上一動不動,這才住了手,回頭請示遙哥。
遙哥這時和程祥走了過來,遙哥一把抓住柳下惠的頭發,看著柳下惠滿嘴的鼻血,冷笑一聲道,“今天哥隻是給你點顏色看看,教育你以後不要多管閑事!”
遙哥說著扔了煙頭,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鬆開了手,摟著程祥的肩膀走向醫院大門,“兄弟,哥哥給你出氣了吧?”
“遙哥,你真是沒話說!”程祥立刻給遙哥又遞上了一根煙,給遙哥點上,“兄弟我以後肯定多帶幾個人去黑森林!”
“必須的!”遙哥吐了一口煙雲,和程祥得意的道,“過兩天我還準備辦一個護士之夜呢,祥子,正好滿足一下你嘛!”
幾個小混子也在後麵各自掏出香煙,互相散著,就好像打了勝仗一樣得意,不時還朝著路人比起中指,“麻痹的,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啊?”
路上見狀都退後一步,這時有人臉色突然大變,驚悚地看著幾個混子的後麵,嘴巴長的老大,足夠塞進一個蘋果。
“麻痹的,讓你別他媽盯著哥看的呢!”一個混子見狀立刻卷著袖子過來就要動手。
豈知剛走了兩步,就見身後一個黑影走來,轉頭一看,還沒看清什麼東西,腦袋就是一疼,頓時暈了過去。
另外個人見狀,頓時一愕,再轉頭看時,隻見自己的同伴已經倒在地上了,身上居然還壓著一個垃圾桶。
幾人還沒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隻見一個身影已經走了過來,直接抓著兩個人頭發,將兩人拉著撞到了一起。
兩人頓時覺得鼻子一酸,悶哼了一聲,立刻蹲下身子捂著鼻子,看著手上留下的鼻血,立刻叫了起來。
遙哥和程祥本來還在前麵得意的走著,突然聽到後麵傳來幾聲悶叫,轉頭看去,頓時臉色大變。
隻見醫院門口,自己的三個小弟都蹲在地上慘叫不已,而柳下惠這時正站在三人麵前,一邊擦著鼻血,一邊怒氣衝衝地對三人道,“叔叔不還手,是叔叔有教養,懂禮貌,不是叔叔脾氣好,好欺負,懂麼?”
三個人蹲在地上一陣悶哼,哪裏聽得進柳下惠在說什麼,柳下惠見狀立刻在三人屁股上各踹了一腳,“叔叔和你們說話呢!要死也吭一聲!”
柳下惠下腳很重,立刻踢的三人哇哇亂叫,連聲道,“知道了,知道了……”
遙哥這時嘴已經張開,嘴裏的煙頭頓時掉了下來,怔怔地看著柳下惠,心中暗想,被打了那麼久,居然除了鼻子出血了,身上一點傷都沒有,居然還這麼有精力?這他媽還是人麼?
程祥也是吃了一驚,沒想到柳下惠精力這麼旺盛,下手也這麼狠,沒聽到聲響就解決了遙哥的三個小弟。
柳下惠這時一腳將路上的三人給踢開,“給叔叔讓開!一會再來教育你們!”
三個小弟立刻爬到一邊,柳下惠從三人當中跨了過去,直接走向遙哥和程祥,路上眼神卻在四處尋摸著,好像要找趁手的武器一樣。
最終柳下惠的眼神鎖定在門口的一個鐵皮停車指示牌上,立刻走了過去,直接將停車牌從草地裏拔了出來,扛在肩膀上,朝著遙哥和程祥走去。
遙哥和程祥見狀頓時一驚,這廝吃什麼長大的?居然這麼大力氣?而且看柳下惠那架勢,就是要用停車指示牌來打自己。
遙哥畢竟是道上混的,見過猛人也不少,沒見過柳下惠這樣的,完全不顧自己的鼻子還在流血,“喂,這位兄弟,有什麼誤會好說……”
柳下惠哪裏管遙哥說什麼,一步一步的朝著遙哥和程祥走去,眼睛死死地盯著兩人,好像要吃了兩人一般。
“柳大夫!”正在這時路邊走來幾個人,詫異地看著柳下惠,“真的是你啊?柳大夫?什麼情況?”
柳下惠聽聲音熟悉,轉頭瞥了一眼,見幾個青年人正朝著自己走來,為首的那人正是自己之前在柳巷遇到的那個烏鴉鄭元。
鄭元本來覺得柳下惠的背影熟悉,隻是試探著叫了一聲,沒想到柳下惠真回頭了,立刻走了過來,隨即看了一眼遙哥和程祥,臉色立刻一冷,對柳下惠道,“柳大夫,你歇著,讓兄弟幾個幫你動手!”
鄭元正說著,身後幾個男人立刻湧了上來,將遙哥和程祥圍了起來,鄭元點上一根煙,朝著遙哥道,“我說黃路遙,真是冤家路窄啊!”
黃路遙聞言眉頭跳動,鄭元這時立刻問柳下惠道,“柳大夫,要怎麼教訓他們?”
“教訓?”柳下惠“砰”地一聲放下指示牌,立刻對鄭元道,“我從來不教訓人,隻教育人!”
“是,是,是教育,是教育!”鄭元笑道,“那要怎麼教育?”
“給點痛的教育就行!”柳下惠這時說著手指向程祥,邪笑一聲,“特別是那個朋友,幫我好好照顧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