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痹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不知道我烏鴉是誰!”烏鴉聞言立刻又衝了上去。
柳下惠依然沒有躲避的意思,一手端著啤酒杯喝著啤酒,另外一隻手這時高高抬起,一掌拍在桌角上。
烏鴉這時驟然停步,怔怔地看著柳下惠,臉上的怒容也消失了,逐漸變成了驚悚之色。
其他幾個小弟見狀,都詫異地看著烏鴉,猥瑣男見自己老大石化了一樣,立刻衝著烏鴉叫了一聲,“烏鴉哥!”
烏鴉還是沒有反應,這時額頭冷汗都出來了。
“兄弟,我真沒騙你!”柳下惠這時一杯啤酒下肚,打了一個嗝,連忙用手按著自己鼓鼓的肚皮,順了順氣後,這才看向烏鴉,“你真的有病!”
“是,是……”烏鴉這時說話都有些哆嗦了,“我有病!”
烏鴉的小弟都覺得奇怪,翁貝茹和冷漠也覺得奇怪,柳下惠到底做什麼了?
剛才烏鴉還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此刻怎麼就和老鼠見了貓一樣了?
“桌角!”尹晗這時叫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桌角,隻見本來完好無損的桌角此時已經斷了。
這時所有人突然想起柳下惠剛才氣定神閑的喝著酒,然後拍了一下桌角。
柳下惠居然這麼厲害?冷漠和翁貝茹都滿臉不信地看向柳下惠。
她們是不信,但是剛才這一幕烏鴉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柳下惠隻是那麼一拍,桌角就應聲而斷了。
感覺就和看功夫片一樣,拍斷這桌角得要多大的力氣啊,感情今天來遇到一個高手啊。
柳下惠這時站起身來,烏鴉都感覺他動作中,就和大宗師似的帶著風,不自覺的退後一步。
“兄弟!”柳下惠走到烏鴉麵前,伸手摟住了烏鴉的肩膀,“我沒騙你,你真的有病!”
“是的,是的,我有病!”烏鴉連連點頭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自己肩膀隨時有被捏碎的可能。
“你應該是大病初愈,剛出院吧?”柳下惠沉聲對烏鴉道。
“啊?”烏鴉臉色頓時一變,驚悚地看著柳下惠,“你怎麼知道?”
自己來找人家麻煩,原來人家早把自己底細給摸熟了,心中暗罵道,“秦安這小子不是坑老子麼?”
“而且你是得馬上風住院的,是吧?”柳下惠繼續問烏鴉道。
“你又知道?”烏鴉更是害怕了,自己住院的理由實在難以啟齒,一直對自己小弟謊稱是其他病。
除了自己馬子和醫院的醫生,根本沒人知道,不想柳下惠連這件事都知道?
尹晗見烏鴉開始怕柳下惠了,自己的恐懼也小了不少,這時聽到了柳下惠的話,立刻問了一句,“什麼是馬上風啊?”
“馬上風嘛!”柳下惠這時邪惡的一笑,“馬上風就是……”
“大哥……”烏鴉連忙打斷柳下惠的話,“說不得……”
烏鴉說著拉著柳下惠走到一旁,“大哥,給點麵子,不要在我小弟麵前說,不然我以後要被笑死!”
“哦!不說可以!”柳下惠點了點頭,立刻正色的道,“不過你雖然出院了,我看你似乎還痊愈啊!隨時還有複發的可能!”
“啊?不是吧?”烏鴉更是驚怕的看著柳下惠,“醫生說已經沒事了,我才能出院的啊!”
“馬上風也分好幾種!”柳下惠立刻對烏鴉道,“有腦血管不好導致的,有心髒不好導致的,我看你身材健碩,應該沒這些毛病吧!”
“沒有,沒有!”烏鴉將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我血管和心髒都很好!”
“還有一種就是房事有特殊嗜好的!”柳下惠連忙又道,“比如勒住對方的脖子啊,或者一些性.虐.待的危險動作啊!”
“沒有,沒有!”烏鴉又連連擺手,“我不好那口!”
“那你就是最後一種了!”柳下惠立刻點頭道,“房事無節製、縱欲過度、氣陽虛脫!”
“嗯!可能我是有點過了!”烏鴉尷尬地笑著點頭,隨即麵色一動,“不對,大哥!你不是說我沒痊愈麼?怎麼回事?”
“我觀你眉宇,就知道你出院後依然不知節製,夜夜笙歌!”柳下惠道,“再這下下去,隻怕你即使不會再複發馬上風,也活不了幾年了!”
“啊?”烏鴉聞言頓時整個人都蒙了,腿都開始打顫了,顫聲道,“大哥,我今年才二十五,還有大把前途呢,我還沒玩夠呢,你別嚇我!”
“別怕,別怕!”柳下惠這時安慰地拍了拍烏鴉的肩膀,好像哄小孩一樣對烏鴉道,“你運氣好,遇到我了,我是救死扶傷的大夫,我怎麼可能看著你死?”
烏鴉這時再看柳下惠,就好像柳下惠腦袋後麵有光暈一樣,簡直有一種耶穌在世的感覺,立刻一把抱住柳下惠的大腿,“大夫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