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女人想要勾引一個男人,隻要她長得足夠漂亮,哪怕是那個男人起初對她沒有什麼想法,但隻要她想,就能輕而易舉的做到,也許這就是女人的天性,男人的致命。
騰夜幕看著沈南禾,目光像是被她吸住了一般,直到沈南禾開口,他才回過神來。
她出聲道,“夜幕,我們走路吧?”
騰夜幕的眼神似是逃竄一般的閃躲開,看向別處,徑自穩定了一會兒之後,他這才出聲回道,“你要是不怕累死的話,那就走吧。”
就這樣,沈南禾跟著騰夜幕一起,放棄了跑車,步行向前。
一路走過了繁華喧囂的夜店也一條街,騰夜幕無意中一瞥,看到了街對麵不遠處,有一家汽車旅館,他側頭對沈南禾道,“累不累?”
沈南禾隻有六分醉,卻裝出十分醉的模樣,聞言,她笑著點頭,“累了。”
騰夜幕道,“走,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說罷,他就帶著沈南禾,穿過了馬路,然後來到那家看著外麵都覺得曖昧的汽車旅館。
進門之後,屋中是一片暖白色的光芒,收銀台裏麵坐著一個中年女人,抬眼看到騰夜幕和酒醉的沈南禾,她立馬了然於心,笑著道,“帥哥,要個什麼樣的房間?我們這裏各種配套設施的都有。”
騰夜幕從褲袋中掏出錢包,拿出金卡,出聲道,“最貴的。”
沈南禾心想,他真的是很像江祁沅啊,什麼東西都是最貴的,最好的,也許這是有錢人的通病,但她卻莫名的在他身上,才能看到江祁沅的影子。
老板一看兩人這一身行頭,就知道是有錢人家的孩子過來這裏找刺激的,刷卡之後,遞給騰夜幕一張房卡,然後道,“去三樓吧,隔音最好的。”
騰夜幕接過房卡,帶著沈南禾邁步上樓。
沈南禾這一路都挽著騰夜幕的胳膊,他身上有好聞的古龍水味道,混雜著淡淡的酒精香味,似曾相識的熟悉,熟悉到她想哭的地步。
旅館沒有電梯,騰夜幕扶著沈南禾往樓上走,她一步三晃,走路不穩,他一邊皺著眉頭,一邊卻要伸手摟著她的後腰。
沈南禾把臉貼在騰夜幕的肩膀處,垂著視線,她強忍著心底的那股強烈的悲哀。
終於,兩人來到了三樓,騰夜幕一隻手扶著沈南禾,一隻手刷卡推開房門,借著走廊的燈光,他看到牆壁處的開關,啪的一聲,拍開開關,屋中大亮,卻是曖昧的粉紅色色調。
騰夜幕要了最貴的房間,習以為常的認為屋中的標配會是五星級酒店中最好的那種,但卻沒想到,這裏所謂的標配最高,是全透明的浴室,帶振動的水床,客廳中放著的各項引人聯想的‘運動器材’……
騰夜幕沒來過這種地方,站在門口,他有片刻的遲疑,不過懷中的沈南禾卻突然嘔了一聲,他嚇了一跳,趕緊把她往牆邊一推,皺眉道,“去洗手間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