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禾說完之後,不顧江祁沅黑了的臉色,她轉身走進房間,把房門摔得老響。
看著那緊閉的房門,江祁沅腦中忽然竄上一個念頭,怕是這次他真的踩到了沈南禾的底線,她這麼一個看起來沒什麼神經的人,硬是讓他給戳到了軟肋,他甚至有過一瞬間的後悔……如果沈南禾再早回來一些,如果他再玩下手一點……
呆呆的站在房門前,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祁沅才恍然大悟,他瘋了才會覺得自己做錯了,就算是做錯了,不過就是兩隻狗,之前也是沈南禾太過囂張,大家一報還一報,平了,反正他本來就不待見沈南禾,她生不生氣,理不理他,管他屁事,他還巴不得她一輩子不來找他,那他耳根子才清淨呢。
如此想著,江祁沅大步走回自己的臥室,躺在床邊,他把一隻胳膊枕在腦後,腦中揮之不去的就是沈南禾看著他的表情,那種眼神,就像是在把什麼感情,生生剝離一般。
江祁沅不知道自己的胸口為什麼會隱隱作痛,他忽然很煩,正趕上手機響起,他看了眼上麵顯示的來電人,然後接起來。
“喂,嘛呢?”
手機中傳來司律慣有的慵懶聲音。
江祁沅眼睛看著某一處,半晌才道,“沈南禾的狗被人送進醫院了。”
司律愣了一下,隨即笑著道,“你還真的喂那兩條狗吃巧克力了?哈,江祁沅,你行啊你,我看你以後真能做特工去了,都說射人先射馬,你現在是傷人先傷狗啊!”
江祁沅本就心煩,聽著司律一直在笑,他本能的發飆道,“你煩不煩啊你?!”
司律也不生氣,隻是呦了一聲,調侃的道,“什麼事情,這麼大的火氣啊?該不是你那小侄女回來了,要跟你拚命呢吧?”
江祁沅小聲嘀咕,“要是跟我拚命就好了……”
“你說什麼?”
江祁沅深吸一口氣,餘光瞥見床邊放著的兩個文件夾,他咻的眯起視線,不由得道,“哎,我這兩天出不去,你幫我辦一件事情。”
司律聽到江祁沅語氣深沉,也知道不是開玩笑的事情,他出聲問道,“什麼事?”
江祁沅道,“死女人敢找人在背後陰我,我們學校的那個李木子你還記得吧?”
司律回想了一下,然後道,“哦,不就是前陣子死活粘著你的那個嗎?怎麼了?”
江祁沅道,“我爸因為照片的事情,差點氣得犯病,原來是她找人調查我,竟然玩到我頭上來了,好,我就讓她知道一下,玩大了的後果!”
司律聞言也不屑的道,“死三八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吧?好了,我知道了,這件事情我來辦。”
說完之後,司律又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出聲道,“照片不是沈南禾叫人拍的,那你這次不是……”
完了,玩過火的何止李木子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