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有什麼事嗎?”劉歌問道。
“你們應該知道今天是楊文斐的生日吧?”
“恩……”劉歌和吳嫵舞回應道。
“晚上我準備給她辦一個小型的生日晚會,所以想請你們跟她說說讓她晚上晚點走,等其他人都走後,我們幾個給她辦個小的生日慶祝會,你們先不要告訴她,給她個驚喜,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啊!她昨天邀請我們倆今天中午去她家給她過生日但我們有事去不了,我們也正在考慮她生日的事情呢。”吳嫵舞高興地說道。
“那好,你們負責留住她,我準備其他的。”
“好!”
郝楠在出租屋內躺了一會兒就回到教室,肖湘看到郝楠回到教室便走到郝楠跟前說道:“怎麼樣,藏得挺深的啊,從實招來,你們倆什麼時候開始的?”
“什麼什麼時候開始的,你說什麼呢?”
“你和楊文斐啊,怎麼還不承認,大家都知道了。”
“肖湘,說你腹中空你還真是什麼都你看不出來啊,我正為這謠言發愁呢,你到還真把它當真了。”郝楠歎道。
“好啦,好啦,知道是緋聞啦,就是跟你開開玩笑,別生氣啊,給你這個。”
郝楠接過來看看,原來是個湘妃竹樣式的筆。
“偶然看到,想起你給我寫的詩,所以順便買了送你,拿了我的東西就別愁了,快開心點啊。”
郝楠擠出一個笑容。
“真醜,哈哈。”
肖湘走後,郝楠呆呆的看著湘妃竹筆忽想到一句:以你之筆,書寫我心。不覺自己笑笑,把筆收進了文具袋裏。
劉歌和吳嫵舞回到教室看到楊文斐趴在桌子上,走上前去,吳嫵舞搖搖她,問道:“怎麼了?生病了嗎?要不要緊?”
“哦,你們回來了啊,我沒事。”楊文斐輕聲的回到,
“什麼沒事,是不是哭了,淚漬都還沒幹,快說怎麼了。”劉歌怒道,
楊文斐用手擦擦眼睛周圍,說道:“不知道是誰傳的,說我和郝楠在秘密談戀愛。”
“我當是什麼呢,這也不至於啊,你也太脆弱了吧。”劉歌說,
吳嫵舞拽了拽劉歌的袖子,然後安慰道:“沒事兒的,晚上晚走一會兒,我們想問問你今天都講了那些知識。”楊文斐點點頭。
第一節晚自習剛上課,班主任就走進教室,把郝楠和楊文斐叫去了辦公室。
“你們的事我都聽說了,按說你們倆成績都不錯,在一起也能互相幫助,但是被鬧得這樣沸沸揚揚的畢竟不好,我說你們倆是怎麼想的?”
這楊文斐聽到連班主任都誤會了,不免又掉下淚來,怎麼還能說出一句話。郝楠在班主任麵前從來都是“恩”或者“啊”等詞,現在也是不知道說什麼,隻能低著頭。
“你們倒是說話啊,怎麼搞的都很委屈,倒想是我把你們冤枉了一樣。”
“恩……”郝楠回到,
“什麼,你是說我冤枉你們了,那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
“我們也不知道,反正中午來就聽到大家議論紛紛的。”郝楠想說不想說的回道,
“好吧,你們倆先回去吧,以後注意點,多用點心在學習上,尤其是你郝楠,數學成績是怎麼回事你也該好好想想,還有你的英語單詞,也該加強些。”
郝楠和楊文斐一起從老師辦公室出來走到教室外麵,郝楠說自己去上廁所,讓楊文斐先進去。郝楠看著楊文斐走進教室坐下後,自己去了後山的文化廣場,扶著欄杆望著天邊,西邊的夕陽伴著彩雲,他回想起了紅樓夢裏晴雯的判詞
霽月難逢,彩雲易散。
心比天高,身為下賤。
風流靈巧招人怨。
壽夭多因誹謗生,多情公子空牽念。
心裏想到,楊文斐也算得上是晴雯那般美麗,為何卻也要像晴雯一般受人誹謗,拿到美麗的女子都應受到別人的誤解嗎?又想,不同的是晴雯性格剛烈,有什麼說什麼,而楊文斐骨子裏更多的是沉默,她更多的是一種無聲的抗訴,她不願解釋,因為她知道她的朋友們會相信她,支持她。她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她為自己畫了一個圈,在這個圈裏,在外人看來也許是束縛,但在她自己看來更多的是幸福,因為在這個圈裏有關愛她的爸爸媽媽,有懂她的好朋友,她隻在乎朋友和親人們對她的態度,她不會在意別人說些什麼,我相信她今早必然也聽到了楊葭聽到的事,但她還是選擇下課走到我身邊來帶我去她家,所以她的哭泣應該不是為了我們倆的事,可是那又是為了什麼?我從沒見過她這麼安靜的傷心……
晚自習下課後,劉歌和吳嫵舞圍著楊文斐問一些今天上課講的內容,錢譽早早的離開了教室。楊葭也早早的走了,張生和劉莉去了劉莉他們班的教室複習,因此教室裏就隻剩下郝楠和楊文斐她們三個,郝楠看楊文斐有劉歌和吳嫵舞纏著,也覺得放心,認認真真的準備著明天語文課的演講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