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兮的語氣怪怪的,可玄默一心都在任務上,對他的話也就沒有多想。
許逸蹙了蹙眉,他們的關係似乎和往常很不一樣了,也不知與隻妖牽扯過多是福是禍。
“楊萌和照片上的女人會不會不是一個人,她們隻是長的相像?”白辰若有所思的開口,似乎想到了最為合理的說法。
兩人也覺得有這個可能,把各自想法一合計,得出的結論叫人大吃一驚,隨後,三人又潛伏回別墅,分兩組同時行動。
許逸和白辰一組,潛在別墅外伺機行動,而玄默則潛進別墅內探聽兩人到底隱藏了什麼秘密,邱泉明明反感他們的到來卻又裝作很客氣的模樣,而楊萌又似乎擁有雙重人格,這一係列的情況都說明兩人不太正常。
楊萌和邱泉不在客廳,玄默便摸著路去了臥室,裏麵正巧在說著什麼。
“阿泉,你最近去了哪裏,也不告訴我一聲,害我擔心了好久。”裏麵,楊萌撒著嬌貼在邱泉身上。
邱泉反抱住她,親了她額頭,柔聲細語:“心雨,一個星期前,他突然來找我,時間緊迫我就沒來得及告訴你,不過現在已經解決了,往後我都會好好陪著你。”
屋外的玄默看著一陣惡心,一個還是年少的女人向一個已經眼角,臉上泛褶的男人撒嬌,並且兩人還不時會有親密舉動,真的讓人難以接受。
但這不是重點,剛才邱泉把楊萌叫做心雨,還有,他口中的那個“他”是誰,難道一切如他們所想,楊萌的確是兩個人,而她的身上應該寄存著另一個女人。
“那三個人是怎麼回事,不是告訴你別和修道的人打交道嗎,怎麼還把他們請回家了。”邱泉的問話帶著擔憂。
“阿泉,”楊萌,亦或是心雨靠在他懷裏,雙手在他胸口輕輕撫摸,嬌氣的模樣越來越甚,“還不是楊萌不配合,你不在她就鬧,趁我意識不清醒的時候偷偷給玄家打了電話。”
這下算是清楚了,楊萌身體裏的確寄存著另一個人,而心雨,大概就是泛黃照片中的那個女人。
邱泉安撫的拍著她的後背,眉頭輕蹙,心雨見此隻能歎了口氣,腦袋從他懷裏鑽出來:“他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幫你恢複年輕,楊萌的身體我已經漸漸適應了,假以時日就能將她的意識驅趕出去。”
“快了,近兩天就好。”邱泉溫柔的笑著,似乎已經在想著規劃他們未來的日子。
玄默聽了,眉間不由得皺起,原來是和別人做了交易,但對方說能幫他恢複年輕,豈不是間接的證明了那個人懂得駐顏術,而這世間能保持青春的又有幾人。
所以說,那人必然是個厲害角色,光是蛇妖背後的那個人就深不可測,如今又出現一個,這人界怕是要真的陷入威脅之中。
默默和許逸兩人打好手勢,玄默手間浮現一道亮光,刹那間,屋內傳來一聲驚叫,隻見心雨驟然倒在邱泉懷中,疼痛難忍,止不住的哀嚎。
邱泉見狀大驚,他箍住心雨不住翻滾的身體一遍又一遍的試圖叫醒她:“心雨,你怎麼了,心雨……”
“他們,他們沒走。”心雨艱難的吐出幾個字。
未等邱泉有所反應,玄默已從屋外破門而入,他停下念動符咒,眼睛直直逼視:“是誰告訴你們有恢複容顏之術,你們和誰做的交易。”
邱泉怔住,他抱著還在頭疼的心雨不肯開口,隻是眼神裏說不出的冷冽。
而此時,頭痛的女人清醒過來,她的樣子似乎很激動,回抱住邱泉喜極而泣:“阿泉,你回來了。”
兩人頓時明白眼前的女人又變回楊萌,隻見邱泉臉色僵住,尷尬的應了一聲,但楊萌不明所以,對他微微笑了笑:“你怎麼了?”
邱泉坐起身來,眼睛有意無意的瞥向玄默,楊萌順著他的眼神看過去,這才發現還有一人,頓時也坐了起來,尷尬的整理好衣服,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發生了什麼,妖怪除了嗎?”
“師父。”
“玄默。”
兩道聲音同時傳了過來,許逸和白辰也從別墅外翻入屋內。
“你確定自己的意識是清醒的麼?”玄默對兩人點了點頭,回過頭來麵色冷靜,淡淡問道。
楊萌被他這麼一問,麵色僵硬,她反手握住邱泉的手:“我,我不知道,阿泉。”她迷茫的看向身旁的邱泉。
邱泉不知是氣是怒,在楊萌手背上摩挲了一遍又一遍,外表鎮靜的他不知心裏在想些什麼。
“我們已經說了不需要捉妖,你們又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