旱魃妹子又成了我的小跟屁蟲,張道陵和白翎卻一天到晚的不在家。
他們是去找白沐了。
我提出過要去上學,但是白翎聽明白我上學的真正目的後,卻是直接派人把我的書都拉到白家的別墅,然後又找了個老師遠程教學。
當看到指導老師掛的價碼時,我心中是狠狠的一跳。
一個小時就四五百,一天七八千啊。
這距離期末考試還有幾天,要是天天這麼花,我有幾套獎學金都不夠用啊。
我有推辭過,但是白翎多豪氣,直接就沒搭理我。
我無奈,隻能抱著書在白家。
至於小白,它此時正在我的屋裏晃蕩,我開始還是很害怕它的,但是張道陵說了,他已經清理掉了小白體內的另一道魂魄,此時的小白是真正的小白。
我一看小白運動的時候動作流暢,也沒有發出各種奇怪的齒輪生,心中也是鬆了口氣。
最重要的,還是“張道陵說了”。
如果說小白沒事的不是張道陵,哪怕是換成他的徒弟林一笙,我都不會相信。
這就是信任吧,對於張道陵的實力的信任。
就這麼過了幾天,白翎和張道陵每天都是早出晚歸,但是據說收獲卻是淺薄的很。
我心中也開始焦急了起來,從白沐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四五天了,但是白沐的蹤跡至今還沒有什麼線索,這讓我怎麼能夠繼續淡定?
6月30日,晴。
我又一次來到了青雲高中,目的自然不是放棄了白家舒適的環境來這裏上學,準確的說,我是來考試的。
沒錯,今天就是青雲高中高二年級的期末考試。
我心中百感交集,有心慌,有擔憂,有希冀,還有一絲絲的竊喜。
心慌,慌亂的自然就是考試了。
擔憂,擔憂這幾天來沒有上學耽誤了重點。
希冀,希望所有參賽人在考試當天集體鬧肚子,隻留我一個人。
至於竊喜……原因很簡單。
說白了就是自戀——畢竟之前那麼久的學霸不是白做的,底子擺在那裏,怎麼說好好考考分數也不會太低吧。
於是就懷著這種情緒,我走進了考場。
青雲高中作為土豪學院,什麼都缺,就是不缺錢。就連考試都是專門建設了十幾個房間。
當然了,隻有大考的時候才會用。
現在自然是毫無疑問的大考。
“呼,加油!”
我長歎了口氣,然後緩步走進了考場。
第一場語文,這倒是一門不怎麼需要複習的科目。
我學的是文科,雖然文科理科都有語文,但是語文作為偏文係的學科,我自己還是比較有信心的。
語文這種東西一是靠死記硬背,二是靠臨場的發揮。
死記硬背,那說白了就是時間上的積累。不是一時三刻可以補回來的,因此我絲毫不著急。臨場發揮的如作文,更是基本上複習不來的。
於是頗為舒爽的答完了前麵的小題,我看到了最後一道題,作文。
作為青雲高中出品的題目,自然不會簡陋到直接出現“我的___”這種半命題作文。
作文的要求很簡單,介紹一個你最崇拜的人。
但是雖然以介紹為名,卻顯然不是什麼說明文。
我看著作文題目想了半晌,最後落筆,緩緩寫道:
《因為他,是個父親》